宗主若是都胆怯了,那他们又怎么敢冒出头来?
这边神门宗的门徒还在纠结着,那边独孤宸就已经下了道命令,这命令的涉及范围覆盖整个大陆。
“我要拔出这大陆上所有神门宗的分门所在!只要是神门宗的人,无理由无条件,全部都杀了!”
这简直就是大陆最强的追杀令,他这口气之狂妄,是不让神门宗在这大陆上立足了,这大陆之上都立不了足了,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毁灭。
难道是宸王忌惮他们神门宗的势力?
可不管如何,他们得赶快给宗主去信,商量应对的对策才行。
大夏皇宫
众人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小包子们在这皇宫里也撒开了玩了。
特别是糖包小朋友,糖包小朋友带着他那连路都走不稳的糖豆小弟弟,上跳下窜地,没把这皇宫给玩翻了天了。
玉昔发现,糖豆那性子越发地肖似糖包了,简直是糖包第二,说好的乖乖听话小包子呢?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个调皮捣蛋的小野猴子?
唐十一面对玉昔的愁怨,就一个应对方法,扑倒了逗着小美人儿:“咱们再继续生吧,你相公我厉害着呢,一准会让你生出一个性子乖巧的小包子的。”
玉昔红着脸道:“已经三个了,还要生吗?”
别人家就一个包子,她们家却整整三个包子,还有两个是性子野的猴儿。
唐十一捏着她腰间的软肉道:“你放心,我养的起,再来个十个八个的,我也能养的起。”
如果说以前他只是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那这会儿他的身份就不一样了,他是有着从龙之功的唐大将军。
他们家包子出去了,也威风,绝对没人敢欺负他们的。
而这也得多亏了慕十七和独孤宸他们给他这个洗白了的机会,否则,他们家包子永远都只有一个这大陆上最厉害的杀手爹。
“小玉昔,我开心,很开心,因为,有你,有孩子们。”
唐十一把人压在了身下,俯视着那绝美的容颜,明明已经生了三个小包子了,可这身下的小东西,在他身下时,却依旧害羞的像个小兔子。
“玉昔,你喜欢哪里?我让人去建个大院子,咱们一家人住在那院子里,你带着小包子们坐在树下看我练剑,好不好?”
他心底一直就有着个一个执着的想法,他要靠着自己的双手为她撑起这一片天,为她建一个家,让她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玉昔被他那朴实的话,感动地落了泪,连连点头,抬手去抱他。
“好,咱们有一个自己的家,家里有你,有我,有糖包,糖糖和糖豆!”
唐十一也知道,她的性子一向都喜欢安逸,可却偏偏跟了他,只能在这大陆上到处跑,怀着小包子时都没歇过脚,他唐十一这辈子若是说欠了谁的,那便只欠了她玉昔的。
不管生死,不离不弃,这姑娘教会了他什么是爱!什么是家!
“玉昔,我爱你!”唐十一覆在那柔软的娇躯上,大手轻抚着她的身子,扯下那碍事的薄衫,他要用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爱她!
唐十一又开启了他的赖床模式,日晒三竿了,还禁锢着玉昔的腰,不让她起床。
可如今战火消停了,他除了打仗杀敌,还真就找不出可以做的事了,这好不容易能沾着床抱着玉昔了,他还不是可劲地缠着。
当然,有这番觉悟的还有咱们相岛主。
相岛主为了免除这些个繁杂的烦心事,便带着阮软直接住进了大夏都城里相家的别院之中。
说是想要清净,可你有本事别把人阮软姑娘带着一块儿去啊!否则,你能清净清心才有鬼呢?
素素姑娘则是觉得战火一消停,整个人松散以后,连吃大肉包子都不香了。整天就只能逗逗她家小雪宝。
“哎呀,小雪宝又长大了呢?”
她安静下来去看她家雪宝,发现小包子萌的不得了,圆溜溜的大眼盯着她看,小手攥着一旁站着的君央的手指。
素素姑娘决定自己带孩子,便让君央乘着这机会自己出去宫里,或者都城里逛逛去。
像他这么大点的孩子,应该是最喜欢的热闹的了,整天好似个嬷嬷,看着一个奶娃娃也真是怪难为他的了。
可君央却不愿立刻,一双清冷的眸子,一直盯着雪宝那粉嫩嫩的小脸:“我不喜欢出去玩,陪着雪宝就好了。”
没有人知道,这么个粉嫩嫩的小娃娃给他所带来的慰藉有多大,他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
在他那阴暗的人生里投下了一束阳光,他舍不得离开这道阳光,所以,他想看着她长大。
“你若是想留下便留下吧,雪宝好像也挺喜欢你的。”
素素姑娘倒也不好赶他走,毕竟当初她忙于战场的时候,雪宝多亏了他照顾,也是他一直陪着的雪宝,她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战场上去。
只是素素姑娘没想到,这一留便是十多年,两个孩子的命运也因此纠缠在了一起。
最后,自己养了十多年的闺女,却被白眼狼给拐跑了!气的她差点没扒光大师兄的所有胡子。当然,这都是些后话。
慕十七和独孤宸站在那九层塔上,看着那灯火辉煌的都城夜景,暗道这大夏老东西倒是挺会折腾的。
“喜欢吗?”
“喜欢什么?”慕十七拧着唇在他怀里轻笑着去看他,眉眼里都好似倒映着璀璨的星光。
“我为你打下的天下!”独孤宸环着她的腰,也是拧唇一笑。
慕十七轻吐着气,看他,俊眉如画,极认真道:“你真要这天下吗?”
这天下确实该是他的,可她却不想他坐上那个位置,她知道那个位置代表着什么,那是一种责任,一种受着众人瞩目的光辉,却又孤冷的存在。
独孤宸爱她如斯,又岂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目光如炬地看向她,心中早就有了打算,却还是想要逗她一逗。
“我若说我想要这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