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楼一狠心,把她放入那冰水中。
小姑娘那身子猛地一个哆嗦,痛苦地扯着他的大手道:“好冷!我好冷!我不要在这水里了!”
“师父,师父,你帮帮阮软,你帮帮我,帮帮我嘛!”
小姑娘一边哆嗦着身子,一边求着他。
相重楼也不想看她如此痛苦,可他又不是慕十七,想不出其它办法去替她解这身上的药。
“阮软乖,忍一会,一会儿就过去了!”大手蹭着她那被药性折磨的绯红的小脸,心疼着道。
“可是我难受,水好冷,师父!”阮软颤抖着睫毛,在水里打着哆嗦。
浸没了大量冰块的冰水自然是冷的,小姑娘一直被他娇养着,怎么可能受到住这寒气。
寒气!相重楼猛地想起慕十七身上的寒毒和小火儿身上的冰寒之毒来!
好想就是因为替独孤宸寻药,慕十七入了那冰水之中,才染了那寒毒。
以慕十七那内力和身手都不能幸免,阮软这身子又怎么能承受的住,万一要是染了寒毒,他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相重楼大手抖了抖,捧着小姑娘的小脸,试图与她说话。
“阮软,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嗯……”小丫头软软糯糯地应了声。
“你不能在这冰水里待太久,我把你抱会床上去,你自己忍一会好不好?”
阮软压根就没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就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
相重楼大手一抬把人又捞了出来,也顾不得她那一丝不挂的小身子了,除了浸没了冰水的锦被,拿干布替她擦拭掉身上的冰水,把人又拿自己床上的锦被裹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阮软裹着锦被,蜷着身子在大床上打着滚。
相重楼怕她滚下来,只能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护着。
“阮软,没事的!药性很快就会过去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师父……师父……”
阮软这会儿就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很难受,想要有人来帮她一把,而脑海里闪过的唯一一位可以帮她的人,就只有师父。
本能地往那坚硬的胸膛上蹭,娇唇里吐着气道:“师父,你不喜欢阮软了吗?”
“喜欢!”如今这情形下,他只能顺着她的意去哄她。
“那你帮帮阮软吧,你要了阮软吧!”阮软那脑子虽有些晕,可她也知道这媚-药的解法还有一种,那就是男女阴阳调和,说直白点就是滚床单。
再凶猛的媚-药,也抵不过这一招的!
相重楼内心剧烈地挣扎着,他也知道他能帮她,可他却也不能帮她!
“阮软,你再忍忍,忍一会儿!”
“师父,阮软好喜欢好喜欢你,没有你,阮软也活不下去的,你别丢下阮软。”
纤细白嫩的胳膊从那锦被里探了出来,环上了他的脖子,那锦被顺着她的身子滑了下去,露出白皙泛着红晕的玉体,摄人心魂。
阮软这会儿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施展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以前学到的那些个媚术,一并都用上了,小身子缠上了相重楼,紧贴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地扯下他的衣衫,粉唇在他胸前点着火。
小脸蹭着他,舒服地轻哼了声。
可是这并不能满足她,她还想要得到的更多。
“师父,夫君,我好难受,你帮帮我……”阮软被药性控制着,那小嘴儿也甜到不行,居然连夫君都叫上了。
相重楼那身子虽硬,可却不是石头做的,她这么软乎乎地靠过来,唤了声夫君,他那一直紧绷着的身子,就再也绷不住了。
“阮软,你唤我什么?”
“夫君……你就是我的夫君!”
相重楼眸色一暗,粗哑着声道:“好,那你要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我是你的夫君,我们一起入地狱!我相重楼有生之年都不会再放开你,除非我死!”
即便那前面是万丈深渊,无边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块跳进去。
阮软,你逃不掉了!
陪着我,生也好,死也罢!
……
阮软醒来后,先是睁开了眸子瞪着床顶,然后发现这床顶有些陌生。
侧过身子就对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借着那头顶就响起一声沙哑好听的声音:“醒了?身子还难受吗?”
阮软脑子里闪过N多个片段,昨夜发生的事窜在了一起,她记起了所有的事。
娇羞地把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唔,有些疼!”
昨夜,是她中了药,又不是他中了药,谁知道后来,他折腾起来,双目猩红,压根就不管她的哭喊。
“阮软,后悔吗?”相重楼揽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哑着声问道。
阮软,有些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撑着胳膊爬到他身上道:“一开始有些疼,后来就不疼了,真的!你很好!”
不仅不疼了,她还乐在其中呢!
这么个颜值高,身材一级棒,那什么还那么厉害的绝种好男人去哪里找啊!
相重楼揽着她道:“后悔也迟了,你如今只能是我的!相家的人不会乱嚼舌根,在外人面前,你我还是师徒,待我助宸王得了这天下后,我就带你找个无人荒岛或者林子隐居起来,不再管这外人的风言风语,好不好?”
这是他如今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至少这样,她不会受到那来自世俗的伤害!
“不好!”阮软撑着胳膊坐起了身子,“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般美好的事,为什么要躲躲藏藏?谁规定师徒不可以在一起的?师徒又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表哥表妹都可以在一起,师徒却不可以!”
相重楼也坐起了身子,拿锦被把那小身子裹了起来,轻声安抚道:“阮软,你从那荒岛来,不了解这世俗的规矩,师徒本就不能在一起,否则会遭到世人的谴责的。”
阮软拧着唇道:“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是你们这里的规矩太古板,我们那里就是可以!师徒就是可以在一起!”
“你们那里是哪里?荒岛上不是只有你一人吗?”
既然两人都坦诚相待了,阮软也没打算瞒着他,把自己无缘无故就这么穿到荒岛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佣兵?就你这身手!”相重楼拧着薄唇笑道。
阮软不服气道:“我这身手怎么了,你不准笑话我,我虽然在你们面前是个渣渣,可我当初在佣兵团里也是一顶一的高手!你当谁都像你们这般都快修炼成神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