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楼把人轰走了以后,自己又开始大口地灌起了酒来。

酒盏子不过瘾,直接灌起了酒坛子来,连着灌了两大坛子的酒,整个人就好似一滩烂泥似的大躺在那地上。

相家的下人哪敢进来啊!一个个的都躲了起来,任由他躺着直到夜幕的降临。

相重楼浑浑噩噩地坐起身子时,那外面的天已经接近午夜了,抬手碰到一件冰凉光滑的东西,摸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块双鱼玉坠。

这双鱼玉坠是出岛时,他娘硬塞给他的,说是待他遇到了心仪的姑娘时去送给人家。

可他知道,这辈子这双鱼玉坠都不会有人戴上了。

他以前特别瞧不起独孤宸对慕十七那种付诸生命,得不到就会死了的感觉。

可他现在明白了,一颗心只为一个人跳动的感觉,那个人若是离开不在了,那心也就会随着死去。

手指摩挲着那清清凉凉的玉质,心中燃起一丝渴望来,他想要看看阮软戴上这玉坠时的模样,她那般好看的脖颈一定是极美的。

不知是不是喝酒壮胆的缘故,他居然摸着那玉坠站了起来,借着夜色潜入了阮软所在的院子。

以他的身手,想要避开所有人,那这院子里就没有人可以发现他的行踪。

阮软那点身手,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姑娘在那床上躺着,睡相有些不大老实,薄被被她踹在了一旁,只有一点被角搭在腰上。

许是天气有些热的缘故,小丫头穿的十分轻薄。

相重楼眸色幽暗,在心底骂了句皇甫玄,该死的,他送她的都是些什么衣服?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他到底安得什么心?

阮软身上穿的确实是皇甫玄送她那一大堆衣裙里最薄最透的一件了,那些个繁琐复杂的名字,阮软也不记得,她只知道这件轻纱最凉快了,穿在身上也最是舒服,所以,她喜欢睡着的时候套在肚兜上。

可她却不懂,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地要人命,特别是在爱她都要疯了的相重楼眼里,那就是一种极大极大的诱惑。

相重楼握着玉坠慢慢靠近,那床上的小姑娘突然翻身哼了声,吓得他立刻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他这招一出,阮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相重楼把手里的玉坠悬在半空中,然后慢慢地靠近她,把她抱了起来,系在了她的脖子上,才把人又轻轻地放着躺下去。

那莹白透亮的玉坠贴在她那同样如玉般白皙起伏的胸前,让相重楼呼吸一滞。

他一直都知道她长的美,是那种有别于慕十七的清冷,玉昔柔弱的灵动之美。

是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

否则,皇甫玄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她宠上了天!

可这会儿眼前的她,软软地呼吸着气,小脸绯红,眉目如画,那粉唇半开半合的,粉嫩嫩的异常诱人。

还有那雪白的玉颈,被他缠绕上了红绳和玉坠,美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

相重楼再回神时,那薄唇已经落在了那诱人的粉唇上,软软甜甜的,让他舍不得松开。

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难怪独孤宸那般清冷的人都会天天缠着慕十七。

即便是滋味美好的让他疯狂,他还是残留了一些理智,没敢用力,只是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地****逗留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那粉唇。

“阮软,你真美!”

大手抚摸着她那如玉的小脸,轻轻地蹭着,贪恋着手指上传来的软绵感觉。

是不是只有她昏睡毫无知觉的时候,他才能这般偷偷摸摸地去触碰她,去亲近她?

“小东西,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两个字,就是你喊出来的师父!”

“皇甫玄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离开我!我只想要偷偷地看着你,爱着你就足够了!”

……

相重楼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疯子,明知道不可能,她压根就听不见他所说的,可他就是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从她的小脸滑到她的粉颈,从她的粉颈一路又滑到她胸前的软绵上。

借着酒气,颤抖着手指,解开她身上衣衫,探入那粉色的肚兜里,手指轻触到一片细滑软绵。

老天,请原谅他这卑鄙无耻的下作行为吧!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满脑子想要得到她身子的邪恶念头!

他这会儿觉得自己快要炸了!疯了!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快要疯了。

他不能忍受皇甫玄或者其它的什么男人,去触碰她的身子!

他只要一想及,有朝一日,她会这般娇美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让别的男人去触碰她的美好,她的娇软,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你是我的,是我相重楼的!”

他一旦疯癫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害怕会伤了她!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又再次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瓣,长舌撬开她的唇瓣贝齿,探入她的口中,寻到那娇软的小舌,勾着缠绕了起来。

可这一切对于他自己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痛苦的折磨!

她的滋味太过甜美了,他还想要得到的更多。

大手配合着唇瓣上的动作,越发地疯狂了,一路往下,经过她的腰腹,又无耻地继续向下,整个人覆在她娇软的身子上,撑开她的双腿,把身子挤了进去。

皇甫玄半夜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怕今日白天的事会让阮软难以入睡,有些担心,过来看看。

却不想入了院子就发现那窗户是打开的,一时起了戒备,藏住了气息,从那窗户的缝隙向内看,入眼就是相重楼趴在阮软身上,起起伏伏,粗喘着气的画面。

一时间,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迟了吗?两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相重楼好似也发现了他的存在,起身从阮软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大手扯过那锦被,还在阮软那脖子上蹭了一会,好像是取走了什么。

让他诧异的是,阮软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睡的很沉!

皇甫玄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阴沉着眸子,跳进了屋子,一拳锤向了相重楼!

“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