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令我诧异的是,在被我逮住并且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之后,他非但不感觉到害怕,反而十分勉强的笑出了声。
“迟了,你迟了一步……”
东洋人?
他一开口,我才恍然间明白过来,这家伙居然是岛国人。
也确实,岛国和华夏一样属于东亚,从人种上来讲,双方外貌方面几乎难以分辨,也只有从语言和习惯上才能大致判断出两者之间的区别了。
不过,既然他并不隶属于华夏,那我就更更没什么必要对他客气了。
吧嗒。
可忽然,他身上掉下来了一个东西,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这才发现那是一个传呼机,体积只有巴掌大小,上面还有一连串的几个按钮,而最上方不断闪烁着的红色指示灯告诉我,这玩意是开着的。
“你,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准备面对我们天皇部队的围剿吧!”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神色变化,男人的情绪忽然就亢奋了起来,我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立即松开手转而捏开了他的嘴。
果不其然,这家伙的嘴里藏着毒囊。
这算是一种惯用的手段了,为了以防自己落入敌手之后无法忍受折磨而泄露己方的消息,才会在口腔当中安放毒囊,一般都是氰化物之类的剧毒,一旦起效,几乎就在片刻就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明明还没到必死之境,就咬破了毒囊,看来这家伙也是一个狠角啊。
我嘴角微微一抽。
换做别人的话,这个时候可能就已经扔下他开始逃命了,但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就这放过一个能给我提供不少消息的羔羊呢?
我拿过他刚刚刺伤我的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掌,把自己的一点血强行灌进了他的嘴里,虽然我没有试过自己的血液能不能给别人解开这种烈性毒药的毒性,但我猜测这大概率是有效的,只不过就是他们的身体素质并不想我这么变态,需要恢复的时间会长一点而已。
男人已经昏过去了。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上,确保没有什么用于跟踪或者定位之类的物件之后,直接就把他扛了起来,然后在临走之际顺势一脚踩烂了那个传呼机。
一路狂奔,我按照原路返回,尽量不在沿途的路上留下有人经过的痕迹,大概跑了两公里左右的距离之后,我来到了之前发现的一座山洞当中。
这个山洞并不深,原来因该是居住着兽类什么的,不过,貌似已经荒废很久了。
把男人扔到了一边,把他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换到我自己的身上之后,我把他的内衣裤撤了下来,搓成绳子,结结实实的给他捆了个牢靠,顺带着用他的袜子塞住了他的嘴,以防他醒来之后大喊大叫吸引过来一些不该来的东西。
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我起身朝外走了出去。
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已经是相当接近湖心岛了,不过,从目前的状况看来,联盟军的人早就已经在这一片地带部署开来了,虽然时间紧迫,但在我尚且还不怎么了解那边的环境之前,还是不要贸然闯入的好。
眼下,还是暂时在这里歇歇脚,养精蓄锐,等那家伙醒来,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之后再做打算。
我大概在外面呆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除了逮一些猎物作为充饥的食物之外,还找到了一些比较好玩的东西,我觉得,以那个男人刚烈的性子来说,他一定会喜欢我精心为他准备的小惊喜的。
把猎物捆好,收拾妥当之后,我转身就朝着山洞所在的位置走去。
但,我还没进入山洞,就在山洞之外的一处灌木当中,发现了不断蠕动的那个男人。
因为手脚都被捆着的原因,他不得已的像一只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想要逃离此地,但很可惜的是,如果他的动作能够再麻利一点的话,我回来之后找不到他还需要花费一些功夫,不过现在嘛……
我没有去管他,而是在他跟见鬼似的发现我之后,当着他的面慢慢悠悠的走进了不远处的山洞当中。
把食物和我带回来东西都放置好之后,才悠悠然的来到了他面前,抓着他的头发,硬生生的,一步一步的把他再一次拖入了山洞当中,而且,他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我扒了个一干二净,所以,被我重新拖进来之后,他整个后背都已经被摩擦的出血。
可就和我预想的一样。
这么一点点的皮外伤,根本无法动摇这个纯爷们的内心。
或许是知道自己无法当着我的面逃脱,男人也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只是做在一旁,紧紧的闭着牙冠一言不发。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他,他还是不答话,我到也不急,我很清楚,像这样性子的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撬开他的嘴可没那么容易,不过,我虽然时间紧迫,但也不急在这么一时半会儿。
“东洋人。”
我笑着摇了摇头,他们的语言,我多多少少还是懂一些的,这多多少少还是得益于玉城瑶的功劳。
她就是地地道道的岛国美女,和她呆的时间久了,虽然不至于全部学会岛国话,但听懂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而且自己大致也能够说上那么一两句。
不过话说到这儿,我的脑海中就不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的模样,算算时间,差不多也有快接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她了,当时,还在美洲大陆的时候,我把玉城瑶交给了维杰,拜托他在我不在的时候,把玉城瑶带到北欧之矛组织里暂为照顾。
那个时候,我还和维杰做出了交易。
当时我觉得,很快我就能完成我们交易的内容,从而把玉城瑶从北欧之矛那边接出来,可世事弄人,一路颠簸至此,我早就已经遗失了交易的筹码,
而且,我自身极其艰难的处境让我根本就没有去寻找玉城瑶的机会。
想都这儿,我忽然一愣,转而直勾勾的看向了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