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知名的生物咬了?”

男人一听我的话,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你是在骗白痴吗?”

就你聪明?

我挑了挑眉,反问道,“那,在这之前,你见过跟车辆一样大的蝎子?”

“没……”

男人被我问住了,干张着嘴半天,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

我并非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虽然知道他如此多疑是为了有些傻白甜的玛莎好。

但是他的一言一行对于我来说都很碍事。

虽然,杀了他可能会让我有些心理负担,但如果在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不介意这么做

“你们执行的任务一定很可怕吧?”

我刚才的解释,同样也打消了玛莎的疑惑,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撩起耳鬓散乱的发丝。

“嗯。”

我点了点头,瞬间联想起了之前所见到的一幕残酷景象。

在那个门后的世界中,公司那些混蛋完全是以人命,来换取他们想要的结果,可怕,是真的可怕。

见我不愿意多说,玛莎也就没多问。

“这是我的房间,你可以在这里放心的歇上一段时间,我和他去给安排一些事情,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可以送你离开这里了。”

“谢谢。”

随后,玛莎就带着那个男人一同离开了这个房间,离开前,那个男人还不放心,都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像像是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只是无所谓的对他笑了笑,在他们离开后,我将目光放到了床上的两套衣服上,上面有这独特的两个v字交叉的标志。

直接告诉我,这应该是这里工作人员的制服。

给王邵阳和我穿好衣服之后,我四阳八叉的躺在了床上,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躺着的,要么是坚硬膈应人的铁板,要么是爬满虫子的草地,这种软和舒适的大床,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舒坦……”

但我只是放松了片刻之后,就爬了起来。

经验告诉我,不要相信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即便她真的在帮助我,那我也必须找到能够让我相信她的证据。

而这里,是玛莎的房间,我相信只要我仔细的寻找一番,肯定能找到一些东西。

而这个房间除了床头柜和书架,以及床底之外,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用来储藏东西了,所以,寻找起来并不困难。

很快我就从床头柜最下方的抽屉里找到了几张A4纸。

这是一份保密协议,其中几张,是有关玛莎的资料。

资料是用英文记录的,很详细,记录了出生地,喜好,学历,甚至就连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亲戚都有记录。

“生物学博士?”

我仅仅是扫了一眼后,就了解清楚了。

玛莎和公司之间只是雇佣关系,负责单方面的生物研究,无权,也不用参与其他一系列项目。

而那个男人,估计应该也和玛莎差不多。

他们和公司的关系并不是很大,也难怪,他们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对小情侣,比之那些,真正的公司的人,要好上不少。

“呼……”

我小心翼翼的将资料放回了原位,然后躺在了床上,看来,她还是值得我相信的。

当然,再没有确定那个男人也值得我相信的时候,我绝对会保持警惕的,毕竟,现在不单单是我一个人身处敌营。

我瞄了眼躺在我旁边,双目紧闭的王邵阳。

从他的老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生机,若不是他还有呼吸的话,已经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吱——”

就在我稍稍感觉到有些惆怅的时候,门开了,但是进来的人就只有那个男人一个。

“嗯?”

我看着他有些紧张的面色,跟做贼似的,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于是我坐直了身子,轻声问道。

“有事?”

“有。”

他关上了门后,脸上的表情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但就在下一个,他被在身后的右手猛地抽了出来,这时我才看清了,那是一把枪,黝黑的枪口散发着危险的信息。

“你骗得了玛莎,但是你骗不了我!”

男人见我纹丝不动,还以为我被他吓住了,于是冷笑道,“你的身份肯定有问题,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绝对不会让你利用玛莎的!所以,我只能请你去死了!”

说着,他叫我开枪。

但很明显的是,他从来没有杀过人,甚至可能连枪都没摸过,所以此刻,他拿着枪的时候都在微微颤抖,脸上真是冒起了层层虚汗。

“你难道不知道啊……”

我不可置否的叹了一声,“反派都是死于话多吗?”

“混蛋!”

听到这话后,他愣了一下,随即脸色胀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立即就准备扣动扳机。

可我是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在他十指还未按下的那一刻,我便已经闪身上前,劈手打掉了他手中的枪。

啪!

手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自己的手腕,满脸震惊的看着我,“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震惊之余,他便朝着地上的枪扑了过去。

这是铁了心的要杀我?

我有些无奈,上前一脚直接将枪踩在脚底下,让他扑了个空,同时,我,心底对他的杀意浓郁到了极点。

如果这里不是玛莎房间的话,我早就让他血染当场了。

“还不明白吗?”

我冷眼看着他,然后将枪拿起来,将其传承一个个的零件后,扔在了一边,“你杀不了我的。”

“如果你们能帮我离开这里的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一根毫毛!”

“做梦!”

男人闻言,不怒反笑,那样子就像是吃定我了一样。

这让我心头渐渐升起无不祥的预感,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要想对我做点什么,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的事情。

而我,只能被动的作出反应。

“你干了什么?”

我质问道。

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冷笑着看着我,一言不发,这让我由衷的感到恼火,就像是一拳打的棉花上似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