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只要大家开心就好!”

抬手看了看手表,陈志平笑着说道:“现在是九点钟,如果再不找个地方投宿,咱们可真要在野外露营了!”

“什么,这么晚了?”任静闻言,拖着陈志平的手就往回走。

“天黑,小心别摔着。”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前面女人“啊”的一声从礁石上摔了下去。

还好礁石不高,而且下面也都是经过海水浸泡十分松软的泥地,这才让她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脚踝扭了一下。至于身上的衣服,自然也是沾满了泥浆污浊不堪,钻心的痛楚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陈志平连忙从礁石上跳下来,“怎么样,你没事吧?”

“没什么,只是脚扭了。”任静试着站起来,可那只受伤的脚刚触碰到地面,就又疼得“哎哟”一声惨叫。

“我看看,是不是很严重。”扶着任静在附近一块礁石坐下,陈志平伸手轻轻抬起那只扭到的脚将鞋袜小心脱了下来。

任静的脚洁白如玉,曲线圆润,小巧玲珑,只是脚踝稍稍有些红肿影响了整体美观,可依然让他感觉到这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美足。这样一只漂亮小脚握在手中,陈志平甚至有点舍不得放下,“可能是骨头错位了,我先帮你把骨头接上,回到寨子里再找医生。”

陈志平是学校武术队的骨干,自然也学了些急救和接骨的技术。

小脚被对方握在手中,这让任静感觉到有点羞涩,可一阵阵疼痛却让她别无选择只得点了点头,“你轻点,痛。”

“你轻点,痛!”陈志平闻言一下愣住了。曾几何时,自己第一次偷尝禁果时,邵霜英也曾经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当他再一次从另一个女人嘴中听到这句话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冲动。

“都已经过去了,那个纯真的年代再也回不来了!”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驱逐出境,他一只手托住脚踝红肿处,另一只手则抓住任静的脚掌小心揉捏为正骨做着准备工作,“等下如果疼,你就大声叫出来。”

“嗯。”眼中挂着泪珠的任静应了一声,乖巧得如同一只小绵羊。

改托为握,他用一只手紧紧捏住任静脚踝上部,另一只手抓住手掌缓缓揉动寻找准确部位,紧接着双手猛然发力就听“喀嚓”一声将脱位的骨头接了回去。

“啊……”任静痛叫一声,眼泪就仿佛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骨头接好了,回去再找医生敷点药休息几天,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讨厌,你就不知道轻点!”任静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可泪水留下痕迹依然无法清除,那种娇柔模样真是梨花带雨美得让人眩目。

“正骨就是这样,必须有几秒钟的疼痛。”

陈志平又在足踝上揉了一会,这才将脚放到地上说道:“现在你试试,看还有没有刚才那样疼痛?”

试着在地上走了两步,她才一脸惊讶道:“真的没有刚才疼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骨头脱臼,现在接好了自然不会再像刚才那样疼。”

说话间,他一把扶住任静警告道:“现在只是接好了骨头,回去之后还要找医生看一下,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在宾馆里呆着吧。”

想到刚才小脚被陈志平握在手中反复揉捏,一抹羞涩红晕立刻浮上小脸蛋,还好有黑夜的掩饰才没有让对方发现。

“恩,我听你的!”任静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几许温顺。

四周漆黑一片,身处荒郊野外的陈志平心里也有点发毛。他一个大男人还没什么好怕,可如果让身边女人受到什么伤害,那自己可真是百死难赎其罪,走过去就扶住对方,“我扶着你,能走吗?”

“嗯。”任静点了点头,然后就在陈志平搀扶下向前走去。谁知那只扭伤的脚刚刚踏上一块礁石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原本舒展眉头也随之紧皱起来。

眼见任静露出痛苦表情,陈志平弯下腰就在她跟前跨了个马步,“还是我背你好了!”

任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迫于现实俯身趴到了陈志平背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可才向前走了几步,她感到这样似乎有点不妥。

因为自己胸前那对,正随着陈志平走动时的起伏不停擦着对方背部结实的肌肉,一道道电流通过敏感流遍全身,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独特感觉让她体内一阵燥热。而此时,陈志平似乎也感觉到正有两团在背部不断磨擦,脚下向前迈进步子也随之缩小了不少,似乎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

只可惜,这座小岛面积有限无法实现他这个心愿,不一会两人就走进了寨子。

“都客满,都客满……”眼光扫过几家旅馆,陈志平在心里跟上帝打了个商量。

怎么样,这次帮帮兄弟。下次一起去泡妞,我请?也许是上帝显灵,当他扶着任静走进一家旅馆时,老板立即朝他们举起了一个客满的牌子。再去其它几家旅馆转了一圈,也都是高挂免战牌。

最后,还是一家旅馆老板受不住重金诱惑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这才让两人有了睡觉的地方。回头一问,才知道是三亚一家国营大企业组织员工来旅游,这才让原本一直很宽松的住宿变得紧张起来。因为是老板自己的房间,所以相关配套设置还是比较齐全,起码有单独的卫生间与浴室。

“怎么回事,只有一张床!“看着房间里那张大床,陈志平心里乐开了花。

而此时,想到自己要跟一个男人在房间内同度过一夜,任静也不由感觉到脸上发烧,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

眼见任静似乎很为难陈志平也不知道脑子里那根神经搭错了线,鬼使神差张嘴就冒出一句,“别担心,晚上你睡床,我就在地上将就一晚。”话一出口,他就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光。这种时候充好人,小心回头就被雷劈死!

“那怎么行,地上那么凉,而且被子也只有一床。”从侧面看着陈志平,任静觉得对方真是一个正直的好男人,心中好感顿时又增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