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被击退之后,我终于喘了一口气。鬼王全身的红色慢慢的在往退,头部已经没有血红之色恢复到那种黑灰色。
这时才见老头子和苗笑笑从村子那边走来,老头子看见鬼王的样子立刻说道:“小毛真有你的鬼王都被你给收拾了。”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会才感觉嘴痛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这会苗笑笑已经拿着从黑袍怪手里夺过拿过来的东西控制着鬼王。
黑袍怪低垂的脑袋突然抬起来,两眼放光结结巴巴的说道:“圣,圣女你怎么会在这里。”
吖的原来是老相识呀,后面那个胖子警察一把掀开黑袍怪头上的黑布。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脸虽然白的跟张白纸似得,但是英俊那是锐不可挡,我自认为很帅都有些不如。
苗笑笑看着黑袍怪英俊的脸庞,不露一点表情的说道:“八长老你这是要做什么,控制鬼王残害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黑袍怪听苗笑笑这么一说,抬起那张灿白的脸庞,一股阴狠的气势看向我。玛德这货意思是我害他这样的,如果不是他干害人的勾当我们能结仇怨吗?我看着就来气刚才差点死球在这黑袍怪的手里。
我走过去一脚踹在这货的脸上,“狗毛的让你瞪我,非把你弄死球了不可。”嘴一张立马一阵疼痛传来,让人欲罢不能。нéi Уāп Gê
苗笑笑在后面喊道:“黄毛他自会有我处置,还挨不到你指手画脚。”吖这妞居然还不愿意了,看来这小白脸子挺吃香的嘛。
我转脸看着苗笑笑说道:“妞这家伙和我结仇了,也挨不到i指手画脚的,我今天就是灭了他你也没话说。”
苗笑笑这妞毫不示弱的说道:“我们巫门的人怎么处置由不得你一个外人插手。”
嘿这妞明显是护着这小白脸子,我气呼呼转身往队部走去,玛德看你们怎么处置老子我还不奉陪了。回到队部我直接躺上木板床,我怎么刚才乘着这妞没来一枪给结果球子算了,现在后悔的不要不要的。
不多时几人押着黑袍怪回来了,我没有理会继续躺床上装睡。老头子走进来后叹了口气说道:“哎,小毛i不在被鬼王给溜了。”
什么意思?我不在鬼王溜了,意思就是我在的话鬼王不会溜。我猛的抬起头说道:“阎王爷爷不是苗笑笑那妞手里有控制鬼王的东西吗?怎么还会给逃了呢。”
老头子说道:“那东西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爆裂了,所以鬼王不受控制遁地而逃了。”
苗笑笑跟着说道:“那东西被八长老往上吐了两口血承受不来自然就爆破了。”
我没理会苗笑笑对着阎王爷爷说道:“那鬼王跑了怎么办?我们去哪里找。”
老头子指了指那边的黑袍怪说道:“只要他在还能找不到鬼王。”我一想也对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在灯光的照射我看向黑袍怪,原以为黑袍怪起码不是老头子也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人,那里能想到是一个青年小白脸子。
黑袍怪身上的枪伤还在血流不止,几人警察还不敢放松警惕一直站在两边看着。苗笑笑突然问道:“我们先把他送医院吧。”
我马上反应道:“你说什么?大晚上的还送他去医院,你残害了多少性命你救这种人亏你想的出来。”
苗笑笑马上反驳道:“救他不等于饶了他,我要带回巫门总坛让他受刑。”
我说道:“你受毛线的刑罚还不是带回去保护起来好做你的小情人,这货光着在这个村子就残害了六七条孩子的性命,难道国家的法律不能审判他,只能你们的门规处罚。你搞的什么几把鬼。”
苗笑笑被我说的两个眼含满泪水,老头子立马打圆场说道:“我看这事还是让上头决定,咱们不能让这家伙先死了,王队长你车上有急救包之内的东西吗?”
王强立马说道:“有,有我马上去拿。”说完一溜烟的往外面跑去,我则坐在一旁抽闷气烟。
老头子看着我的样子走过来,苦口婆心的说道:“小毛你现在要看大局,不能为了一点恩怨就气呼呼的。”
我抬起头看着老头子说道:“阎王爷爷你说说就他在这里残害了这条孩子的性命该不该弄死他,现在你也帮着要救他,我现在就整不明白了。”
老头子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有什么整不明白的,有时候还得从多方面考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过去看看情况。”
这是王强拿着急救包走了进来,看起来懂一些急救的方法,帮着流了好多血的黑袍鬼包扎伤口。这货看起来也不是铁打的,这会整个人软了去就像死猪一样。
几个人好半天才把伤口处理完,吖的几人商量了一会准备把黑袍鬼抬到床上来,我赶紧说道:“你们谁要抬上来我跟谁没完,让他睡床上我嫌恶心的慌。”
苗笑笑气呼呼的说道:“你们把他抬到我那个小屋的床上吧。”说着还瞪了我一样,瞪了也是白搭。
几人没说话抬着黑袍鬼往那边走去,我在后面喊道:“苗笑笑请你看好人,不要故意放跑。”
老头子瞪了我一眼,嫌弃我话说的多了,我直接无视老头子的目光。你说气不气人做了那么多坏事还给包扎伤口,玛德给老子我早灭了丫的。
几人回来后看着我坐床边抽闷气烟对我好言相劝几句,老头子最后一个走进来说道:“小毛你这时候怎么不知道进退呀,明天我们还得带着黑袍去找鬼王。”
我直接说道:“老头子没有他我就不信我们还找不到一个鬼王。”
老头子说道:“找是能找到,但是得费一番手脚不是。好了小毛明天不要胡闹腾,我给上面反映之后再说。”
我点点头说道:“治病去把那半瓶就拿来我们喝了。”
汪治病走过去拿着酒走过来说道:“兄弟你真猛,你的嘴都这样了还喝个毛线酒。”
我没好气的说道:“消消毒不行吗?来走一个再说。”
汪治病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兄弟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