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地卷带着兰墨兜了好几圈,最后,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之时,才赶回到自己的爪族。
兰墨犹如逛自己院子般,慢悠悠的走进去,两排守卫犹如瞎子般,对于兰墨的闯入部落,熟视无睹。
胡地卷看到抵达自家部落后,紧绷着的心也随之松了下来。
他将身上的铁犀兽衣给揪下来,随手往地上一扔下后,便赤裸着上半身,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家宗主所在的豪华住所。
当他刚到来到宗主家大门口之时,就发现院子大门敞开。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女,在院子内,光明正大的举行激烈的造人行动。
而守护在门口的数名守卫似乎早已习惯了般,对着这样的行为,熟视无睹。
胡地卷没有丝毫的停留,快步走进去。
守护的守卫们,竟然没有丝毫的阻拦,任由胡地卷走进去,根本就不验名身份的,让一旁紧随其后的兰墨,略微有些惊愕。
就在他正准备跟上去来之时,突然,一旁门口旁,一个犹如巨狼般高大,趴在地上的灰色巨犬,突然猛地睁开眼睛,鼻子也随之警觉的嗅了嗅。
当兰墨将迈出的右脚收回去,站定不动之时。
灰色巨犬嗅了好一会,感觉到没有人之时,它疑惑的歪狗头。
不过,很快,它便再次趴在地上,假寐起来。
兰墨看到后,略显无情的轻薄嘴唇微扬,心里默念道:墨染
突然,兰墨身上的黑雾犹如倒入池中的墨水,朝着四周扩散起来。
本来就毫无存在的兰墨,在这一刻,仿佛好像要消失在人世间般,身体都若隐若现起来,好似随时都可能消失。
兰墨看到后,再次走向爪族首领的府邸。
而这一次,灰色巨犬没有在任何反应。
兰墨刚到院子中之时,就听到一声嘹亮的怒骂声道:“废物,六千精锐爪族战士,你就给我带回来两千人余人,你怎么不找个地方,废物、蠢猪!”
胡地卷默默的跪在地上,没有回答,一副骂不还口的乖顺模样。
望着他头上滴落的水渍、若有若无的酒味,显然刚被浇了一脸酒。
对于外族的残忍心性,兰墨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仅仅对于敌人,对自己也极其的残忍。
有时候可能因为一些小事,就斩了部落大将都是很寻常的事。
在拥有野兽般强壮的身躯之时,野兽的天性,也与之继承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些外族部落,不存在的礼贤下士,礼貌待人,有的只有将弱肉强食,这套森林法则发挥到极致残忍。
他们服从于强者,对于强者他们向来是无条件的遵守的。
可,他们也只是服从,从不存在忠心可言。
如果,那个强者被打败的话,无论之前主人对他们多好,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之前的主人,归顺到别人的麾下。
甚至,还有可能,反咬之前主人一口,取下他的首级,献给新的主人,来表忠心。
这件事,不仅仅只出现了一次,白眼狼,一词,就是为他们而生的。
千万不要想着用什么扯淡的理由,和爱来感化他们,这么扯淡的理由,刻入骨髓的残忍和从小养成的心性,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成为习惯。
不过,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拥有这么强战斗力的原因。
就算有人能够成功驯化他们,那么,那个时候,他就不是狼了,而是犬了。
兰墨平视着脑袋上脖子上挂着一串犹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玛瑙项链,身材粗壮,坐在那里的身高快赶上成年男子的的‘巨人’。
三道淡白色的爪痕,刻在额头处,代表着爪族最高的统帅。
一头发白的乱发,在配上凌乱的胡须和威严的脸庞,显然,来人不是那种可以坐下来好好交谈的人物。
由于刚刚还在做了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他的裤子的系绳都来不上系,只能垂落下来。
他的左右两侧还有两个袒胸露乳,丰满妖娆的美女。
看那白皙、光滑的皮肤,显然不是他们族内之人,而是从不知哪里抢来的女子。
不过,看那两名女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显然,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别提操蛋某言情小说里,流下屈辱泪水或者露出反抗的情绪什么的。
生活就是qj,不敢反抗,就只能乖乖享受。
死亡说说简单,但是,真正要你去坦然面对死亡之时,无数人会绞尽脑汁,哪怕牺牲旁人,也会拼了命活下来。
或许,某些键盘侠和圣母婊在这里,肯定会趾高气昂,站在道德角度的至高点说:
“生有轻于鸿毛,死有重于泰山!”
“你们应该学会反抗,不能向命运屈服。”
“你们这样,还不如死了算!”等哔哩哔哩,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
等他们面对这样的事的时候,他们的做法绝对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正所谓:键盘啪啪精报国,见人处事怂如狗。
以上↑这一句话,来形容某些人,总没错。
......
“抱歉,宗主,让您失望了。”胡地卷没有辩解什么,只见,他将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来表示他的诚意。
爪族宗主手放在他身旁一位女子的胸部上,用力的揉捏起的形状道:“说说吧,你这个废物,怎么输的。”
胡地卷没有抬起头,就这么将脑袋贴靠在地面上道:“我晚上在带兵前去偷袭天香帝国军队之时,一开始很.....”
兰墨没心思听这一段已经熟知的话,他漫步走到爪族首领的背后,拿着匕首再起背后随意的比划起来想到:‘好想一刀捅下去啊。’
可是,兰墨一想到,捅下去后,君瑾染又要肯定要追着他打。
正面打,又打不过君瑾染。
暗杀又暗杀不了,想想就好气啊!
而爪族宗主此刻正在一边捏着女人乃子,一边听着胡地卷的辩解,完全不知道,他的背后,正有个杀手,犹如庖丁解牛,在他背后不断比划,似乎在练习刀法一样,耍的虎虎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