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下手会很轻的。”见着他们几人步步移退,我则是佯装出了一幅无害的模样向他们说道。这样的激将之法颇具效用,他们对视了几秒随后便成列的向我袭来。
这单打独斗倒还好,可他们一窝蜂的围涌上来,却着实让我有些眼花缭乱。得了,还是厚着脸皮要求“组队”吧。我见着局势紧迫,便拉下了脸面,同着萧生夏嚷了一声。
“帮我一把,这人太多,难应付。”正当着我的说着此话的同时,倒是与萧生夏打了个照面。只见他被大汉双面夹攻,处境也并不轻松。求人不如靠己,看来自求多福这一想法方是独尊的正道。
我扭过了头,向着迎面俯冲而来,距离我只剩咫尺的几人,分别奉送了一套“连环铁拳”。不偏不倚,恰巧正袭了他们肚腹处的柔软之境。石头碰鸡蛋,结果显而易知,他们自是落了下风。
耳边徘徊着的,是那几位重伤者的嗷嗷惨叫,而听者的感觉,怎是一个“爽”字了得。见着萧生夏那方,人员伤亡也是井然,我便安心几分,继续向前行着。
抗阻未曾止过,身前的横躺而下却又再次顽强起身的也不在少数。萧生夏以挥拳相向应对突袭,而我则是赤手空拳的,同着那几位完起了“车轮战”。
天,这些人的数量虽是算不上多,可那定力却还是使我颇为汗颜。只见着他们方被撂倒不过片刻尔尔,其后的秒瞬之时,却又见着他们倏而站定了身摆。
我的拳头在经过百般的历练后,已然有些乏了。再次袭向他们时,却独独落空了几回。萧生夏的境况同我相差无几。虽是摆平了几位大汉,但终究还是自顾不暇。
我收回了观察他的目光,随后轻柔的揉了揉拳头,备着继续应战。想法虽好,实施起来却发觉力不从心,如今这瘸拐的身躯,简直是连臂膀都难以扬起。
眼见着情势再次的陷入难境。我的心中则是烦忧了几分。若是真用了七成的掌力。那么他们的后半身定是横卧于榻,如此残忍,实在并非我的风格。
正当我思虑的间隙。大汉之中的一人已向我挥来了一拳。这拳来的匆匆,我竟连闪躲的意识都未载入脑海。本以为便会这样的横遭了祸事,却没想到,还是得了萧生夏的相助。
他的身子拦在了我的身前。倒是握住了那人横挥而来的铁拳。我向后撤退了几步,随后寻准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了那一名正欲相袭于他之人。
那人的颈项处冷不防的中了一掌,顿时便倒向了一旁。若是依照他如今的体况,应当是难以即起身了。萧生夏亲眼目睹那人向着身旁倒去。神色上倒是并无波澜可言。
他扬起了头,与我相视少时后,确认般的点了点头。我有些不明其意。则是直接的将心中所惑,以着歪头瞠目的形式加以表现。
“愣着作甚。还剩几位,我们一并合力解决便是。”萧生夏先是微挑了眉头,随后则是无奈的同我解释道。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等同于废话.这所谓的“合力解决”到底指的是什么?
“啊?你什么意思,如何合力?”我向着他走近,口上则是困惑满怀的问询着。萧生夏同我翻了个白眼,随后则是转身,以拳直接挥向了另一名埋伏于其后的彪悍男子。
”我天,他在你背后你都知道,真的有你小子的!“我难掩惊讶的赞叹道,话语中则是毫不吝啬的向他奉上了吹捧之意。
萧生夏没有多言,只是向着我越发走近。忽而,他停住了脚步,倾身而下,对着我的耳畔轻语了一声。所谓的”贴耳之辞“其实也不过是那些策略,那些套路罢了。
“好的,就照你说的,你攻上我攻下,定揍他们一个无从防备!“我吼了一声,这才如此声线,足以在场的所有人皆听听闻。
“听到没,他们都商量好计策了,等会我们自己人都注意几分啊。”其中一声线较为尖锐之人道了一声,眼眸中则是迸溅着燃燃怒火,直接向着我们所处之地射袭而来。
萧生夏无奈的叹了一声,那声叹息虽是轻微,可却还是传入了我的耳畔。不怕遇上神一样的对手,怕只怕遇上猪一样的队友……如今,能够恰如其分的形容他心境的话语,怕也只有这一句了罢。
我略微惭愧的耸了耸肩,随后则是依照着他的计策,施行了对抗之法。仅剩的七八名粗矿大汉仍在“战场”上坚持,他们布局着阵型,分散着向着我们二位袭来。
“攻下是吧!“我微微转眸,向着萧生夏所处之地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正当着他备着应答之时,我却忽而伸出右掌,以着五成之力,身前那名大汉的颈部劈去……
那人约莫着以为我会按照原先的设定,直接攻击于他的下半身,所以这掌中的,他定是不甘愿的。
一名大汉ver,如今所要解决的哥们则又少上了一位。我向着萧生夏抛去了一个眼神,随后则是得意的咧了咧嘴,他扬唇回应,随后也以拳挥倒了另一名汉子。
兵不厌诈,方才的得逞不过是因为巧用了计谋。有了这一先例,后面的几个大汉则是更为轻易的解决了。
眼见着地下撂倒了一片,我则是心悦的向着萧生夏奔去。他毕竟是我的并肩的战友,与之共享胜利之喜悦也是正常。
”别高兴的太早,你且看身后。“萧生夏说罢,便一手握住了我正欲挥去的手。他凌冽的眼神,似是提醒着我,身后的仍有未解的麻烦!
我狐疑的向着身后望去,倒是瞧见了方才那几位被调离于门室外的大汉。未曾想到,这个时候还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他们这几位,看上去倒是好似更难以对付些。光是这黑袍白衣,青龙佩刀的架势,看似就不是易惹的简单角色。
“你们!你们伤我弟兄?”其中的一名列站于首位,胸肌抖擞可见的大汉,凝着一地的“狼狈”,向着我们质询道。
他的话语,我们具无反驳之词,便只得不作声响。“就是他们,他们伤得我们!”一位尚且能够说出只言片语的大汉,向着那几人所处的方向哭嚎了一声。
这一声惨烈的嚎叫声,倒是打破了我们维持了秒瞬的静默。
战争的局面一触即发,我则是摆了摆手,起了停战的意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