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是你逼我的。”孙木兰想到方兴为了得到她,处心积虑陷害母亲的企业,满脸愤怒。
“我逼你?”方兴大声质疑。
孙木兰面对不可一世的方兴,大怒:“方兴,你是要打电话报警吗?”
“木兰,你让我太失望了,你是我的女神,想不到却是这般对我,我要你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
“抓我?报警?”孙木兰连怒两声。
“木兰,这个乡巴佬有什么好,他哪里比的过我,你为什么宁愿喜欢他,也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方兴情绪激动,听到孙木兰说出在李小宁家过夜,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方兴,李小宁哪里都比你强,你为了达到目的,派人暗中作梗,陷害我妈妈,你不是要报警吗?警察就在这儿。”
孙木兰说出警察就在这儿的时候,六个警察突然出现在人群中。
听到孙木兰说出警察,看到警察出现,众人都一个个伸长脖子深深吃惊。
惊讶的方兴跑到警察面前,指着孙木兰母亲说道:“警察同志,她就是月亮美容院的老板唐彩凤。”
看到警察拿出手铐,方兴气势嚣张:“木兰,你会求我的。”
就在方兴嚣张,一个警察拿出手铐的时候,孙木兰拿过手铐,咔嚓一声,手铐打开。
当手铐打开,铐在一个人的双手上时,现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窃窃私语:“怎么回事,警察要铐的人,不是唐彩凤吗?怎么会铐住了方兴?”
此时此刻,最惊讶不知所措的人,是已经歪起嘴巴的方兴。
方兴挣扎着铐在手腕上的手铐,大惊失色的呼喊:“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你们要抓的人是她唐彩凤,不是我。”
“你是不是方兴?”铐住方兴的警察追问。
“我是方兴……”
没等方兴说完,警察说道:“你是方兴,就错不了。”
听到警察的错不了,方兴的脸色越来越白:“警察同志,到底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法,你们要抓我?”
孙木兰这时到了方兴面前,眼神愤怒严肃:“方兴,你收买曾家湾村的谢丽丽,收买康复医院的院长和护士,陷害月亮美容院,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到孙木兰说出这一番话,方兴的脸色苍白,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死不承认的说道:“木兰,哪有那样的事,你不能这样诬陷我。”
“诬陷你?”孙木兰一声怒喝:“方兴,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她是谁。”
这时,从门口走进一个满面红光的青年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曾家湾村的谢丽丽。
“什么?是她,这怎么可能?”方兴一眼就认出了谢丽丽,尤其是看到谢丽丽脸上的麻点全部消失,一对眼珠子鼓了起来,连连摇头,额头冒出冷汗。
“有何不能。”李小宁一声怒喝,走了出来,对谢丽丽说道:“丽丽姑娘,把来龙去脉大声说出来,给大家听。”
谢丽丽对李小宁连连点头,说出了方兴找到她害月亮美容院的来龙去脉。
在谢丽丽说出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在场众人对方兴不断投去异样的眼神,方兴面红耳赤,额头冒冷汗,惊慌的不知所措。
“谢丽丽,李小宁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要你来陷害我?”方兴已经决定死不认账。
“一分钱都没给!”面对方兴的死不认账,李小宁一声怒喝:“方兴,你张大耳朵听着,这是谁的声音。”
李小宁说完播放了谢丽丽之前无意间录下的录音。
这段录音正是方兴收买谢丽丽时说出来的话。
在场人听到了录音,对方兴指着手指轻蔑看不起。
“想不到堂堂方家集团的老总,会是一个小人。”
“是啊!真是想不到,我们决不能和这样的小人做生意。”
听到众人的教训,耳边一次次回响录音里的声音,刚刚还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方兴,低头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直到警察把方兴带上警车,方兴始终低着头,心里对李小宁的仇恨不断升高再升高:“李小宁,你听着,我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木兰,这是真的吗?妈妈不是在做梦吧?”唐彩凤激动不已着,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更不敢想在她处境关键时候,局势会如此神一样的逆转。
孙木兰连连点头,面对激动不已的母亲,说道:“妈,是真的,不是做梦,是方兴他花钱收买别人陷害月亮美容。”
唐彩凤连连点头:“妈信了,信了,谢谢帮助过我的人,李小宁,我真心的感激你。”
“唐伯母,你言重了,木兰是我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听到李小宁的话,不仅是唐彩凤,还有孙木兰听起来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小宁,这次谢谢你了!”孙木兰送李小宁回到停车的地方,还在一路不断感谢。
“木兰,我们是什么关系了,你不要这么见外了。”
李小宁说完,看着孙木兰连连点头之后,开车离开了方家酒庄。
“木兰,妈妈也谢谢你了。”唐彩凤跟到了孙木兰身后说道。
“妈!其实这次的事,是李小宁帮我们做的,我最大的帮助就是做了个见证。”
唐彩凤看出了木兰言语神情里的不同,问道:“木兰,你是不是爱上李小宁了?”
孙木兰突然满脸刷红,连连惊慌的摇头。
“木兰,这个李小宁,你别看他只是生活在农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值得去爱,有机会绝不能错过。”
唐彩凤怎么会看不穿自己女儿在想什么,说道:“木兰,你不好意思说,妈妈过两天去和他说。”
孙木兰默默点头,扶着母亲回家。
这一夜,接下来没有发生任何事。
直到第三天之后,被关进监狱的方兴,被方家人花重金保释出来。
方兴出了监狱回家的路上,方兴不知道骂了多少个李小宁。就在方兴回到家,想到了一个人能对付李小宁之后,进屋没有超过三分钟,又开车离开,朝县城郊外的一间青砖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