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少主我想和你结婚(1/1)

第225章少主我想和你结婚

下一个议题,才是重点,重中之重。

那和冯瑞恩年纪相当的美妇,终于开口了,声音不急不徐,也不算尖刻:“贺兰夫人,还是谈谈正事吧。我们丽娟现在容易累,怀了孩子的女人,总困……”

这“困”字还没落,张丽娟忽然捂嘴想吐,干呕了好几声。一屋子的人顿时乱了。

尤其是徐灵璐跳脚跳得最欢:“洗手间呢?洗手间!快!”

布卡那会儿的节奏也乱了,呆呆地指着:“那边,那边……快,我带你们去……”她终究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看人家难受成那样,一下就忘了自己正扮高冷总裁,酷帅狂霸拽呢。

徐灵璐扶着张丽娟进洗手间,狠狠瞪了一眼布卡。

布卡懒得理她,闷声不吭,情绪低落。

耳机里低沉华丽的音质再次响起:“布卡,相信我,那不是我的孩子。”

布卡听到这句话,心猛地跳了一下,喃喃的:“真的不是?”

废话!贺兰锦砚恨不得一闷棍敲下来。不过,他的声音始终那样令人安心:“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信我!”

布卡虚脱般地站在洗手间外,眼圈莫名红了。听到那句: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

忽然觉得,不信他,能信谁?

只有这个男人才跟她是站在一边的啊,其余的人,全都全都不可信。欺她辱她挑衅她,只有他,一直在她背后,给她温暖,给她支持,放任她的可笑。

她轻轻笑起来,眼泪花在眶里转:“少主大人,我想和你结婚!”

这次,是真心诚意。不是逼婚,不是诈尸,不是发狂。是真的想有个家,跟他。

贺兰锦砚没料到布卡会忽然这样说,心里倏的一痛又一酥,全身像通了电流,但觉每个细胞都洋溢在春风里。

他的声音温存而隽永:“嗯,结婚,我们很快就结婚。”

张丽娟终于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脸色苍白,嘴皮也苍白,吐得很辛苦的样子。

在徐灵璐的搀扶下,她一手撑着腰,一手抚着肚子,再次坐到了母亲和贺兰夫人身边。

冯瑞恩清冷的语调:“你也看见了,娟娟怀了我们贺兰家的孩子。我们门当户对,双方家长都同意……”

如果在五分钟前,冯瑞恩这番话必然将布卡打击得体无完肤。可是现在,毫无威慑力。

她只是以探究的口吻问出了一个问题:“请问,她怀的是贺兰家哪个男人的孩子?”

这可并不是乱问,楚夏怀的是贺兰锦城的孩子,那这个娟娟当然有可能怀的是贺兰家别的男人的孩子。

此话一出,张丽娟立时受不了,眼泪顿时涌出来,嘤嘤呜呜。

她的母亲更是护女心切,优雅也不要了,豁然站立:“你什么意思!有没有点教养!”

布卡摇摇头,眉头皱得更紧:“我只是问问而已,别激动。她不可能怀的是贺兰锦砚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就不是?”徐灵璐比人家的妈还激动:“难道男人播种的时候还给你报备?”

冯瑞恩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睛里怒气渐盛,就那么带着一种鄙夷的姿态,看着布卡:“够了!她怀的是谁的孩子,轮不到你在这指手划脚。你,什么都不是!”

“就快是了!”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二楼楼梯口传来。脚步稳稳地一阶一阶而下,如踩云而来。

张丽娟看见那张梦萦魂牵的俊脸,心像小鹿撞,立刻站起身,眼泪还没干,羞答答:“锦砚!”

“叫我贺兰先生!”贺兰先生一脸凝色,凌峭锐眸翻滚着湛蓝的色彩。刀削笔裁的脸部线条绷得骇人,唇齿间吐出的字,也字字砸人。

冯瑞恩呆如木鸡,没想到儿子会骤然出现。他不是回贺兰庄园了吗?不是去看爷爷了吗?

她挤了个笑容,维持着端庄:“锦砚,男人做事要有责任。今天我来,就是想……”

“就是想用一百万打发我的女人!”贺兰锦砚冷笑,完全不像对母亲说的话:“你还能做出点更让我失望的事来吗?”

他走到布卡身前,强势霸道地牵起她的手。

他能感觉到她仍是轻轻颤栗,低头,眸光里是温存的色彩。手心的温暖,也传递过去。她也仰起脸,明眸皓齿,笑意潋滟。

他本来还没到现身的时候,但忍不住了,见不得布卡一个人战斗得势单力薄。锻炼她的胆量以后再说吧,现在最紧要的事,把这屋子人先解决掉。

张丽娟忽然捂着肚子坐了下去,汗大滴大滴从额上淌下:“疼!孩子,踢我……”

她的小腹依然平坦如少女般,但表情却不像是装出来的。张母急得大喊:“快,快找医生来!”

徐灵璐立时准备打电话,拿出手机,又不知道打给谁。难不成拨120?听张母那意思,像是要找家庭医生吧。

迟疑间,冯瑞恩表态了:“锦砚,找朱庆盈医生来吧。万一有个好歹,娟娟毕竟是你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你的孩子。”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又觉得这张丽娟是不是做作过份了?怀孕四十几天,孩子就能踢人了?扯吧!

贺兰锦砚邪气地勾唇淡笑:“妈,你想当便宜奶奶,我可不愿当便宜爸爸。”

张母气得全身发抖,保养极好的脸涨得通红:“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我女儿从小洁身自好,家教良好,晚上都不出门的。”

贺兰锦砚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栽脏给他,指望嫁进来当少主夫人。这脑子得残到什么地步,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他笑得恶毒,看着一帮人手忙脚乱,讲话悠悠的,还阴阴的:“是吗?真的洁身自好?真的家教良好?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你!”张母气得揪了一下女儿的手臂:“我怎么教你的?没结婚前,不能让男人随便碰!”

张丽娟只是捂着肚子哭,间或喊着“锦砚”两个字。

这可把贺兰锦砚给恶心坏了,脾气一下子变得有点暴躁:“闭嘴!想男人想疯了!”

他这是疯了吧,放一堆疯子进家来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