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0455 这件事的主谋
“你没事吧。”凤舒泽看着凤仲星。
“朕没事,不过,皇叔,若是朕死了,还请皇叔继承皇位,替朕废了太后!”凤仲星声音虚弱的说道。
"不,本王对皇位没有兴趣,皇上想做的事情,还是皇上自己做吧。"凤舒泽果断的聚聚啊,对于皇位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况且,他要是真的继承皇位,那岂不是正好让世人误以为他进宫是弑君了?而非是救君。
“皇上何必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云苓雒扬起唇角,单手附在身后,白凤火渐渐在她的指尖出现,御书房内的温度瞬间闷热了许多,凤舒泽察觉到异样,看了眼他背后的动作,没有说话。
“都出来吧。”回过神之后,凤舒泽冲四周看了几眼,隐藏在暗处的人已经蠢蠢欲动,完全没有在隐藏自己的的气息了。
“嗖。”几道身影瞬间出现在凤舒泽的面前。
云苓雒原本以为他们要开始攻击,没想到几人竟然全部跪了下来,“见过舒王殿下。”
这一举动,让虚弱的凤仲星都有一些懵了,这些不应该是母后派来的人吗?怎么会对三皇叔如此的恭敬。
“起来吧。”凤舒泽抬了抬手,几个黑衣人站起身来。
“高太后竟然命我们在此暗杀舒王殿下,怕不是忘记了,我们究竟是谁培养出来的人,没有舒王殿下就没有今日的我们。”其中一人说道。
原来这些人是凤舒泽培养出来的人,怪不得凤舒泽这么的从容,一点都不紧张,那么外边高太后的那些部署,难道也会乖乖的听从凤舒泽的话?
云苓雒刚这样想完,凤舒泽便对其中一人说道,“去让外边的那些人都撤离了。”
“是,我们都是经过舒王殿下的手出来的人任务是守护皇宫,我们谁都可以伤害,唯独不可能伤害舒王殿下!”那人领命向殿门口走去,凤舒泽却又突然之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将那人叫住,“对了,让一部分人去好好的看守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应该好好的休息,不应该出来走动。”平淡的语气之中,却带着不可违抗的气势。
凤舒泽的这句话,哪里有那么的简单?高太后已经动了不该动的念头,身为一个女人,竟然想要干政,这是天泽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例,但是高太后的这个想法无疑只能永远的磨灭在自己的心里了。
她错就错在选错了想要对付的人,凤舒泽根本不是她可以抗衡的,她以为自己握住了兵权调动得了兵力就能控制一切,其实不然,凤舒泽在天泽国各地,都宛如行走的兵令,就算没拿兵令,也有人心甘情愿被之调遣,皇宫便是如此。
高太后一开始的算盘就打错了,所以丝毫不被凤舒泽放在心上。
云苓雒倒是挺震惊的,他完全没想到,凤舒泽竟然这么的厉害,还真的是,不动用一兵一卒,便将这件看似棘手的事情给解决了。
他凝神,手中白凤火从手中脱落,同时,精神力迅速在御书房内蔓延,找到了小鬼的准确位置,控制白凤火迅速而去。
“嘶。”空气之中好像有一丝很轻微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蒸发了一般,紧接着,御书房内的温度渐渐恢复正常了。
“噗。”如荣宁所言般,凤仲星身子突然前倾,吐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便昏厥了过去。
云苓雒神色一凝,迅速上前,拿着凤仲星的手开始把脉,片刻之后,松了口气。
“如何?”现在御书房之内仅仅有他们二人在了,他看不到隐藏身影的荣宁,所以凤仲星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挺麻烦。
“就是气血两亏,还有就是没有休息好,估计那个东西折磨的他挺难受的,只要多吃一些补身体的东西,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云苓雒收回手说道。
“那东西在何处?”凤舒泽还没有察觉到,那小鬼已经被云苓雒给消灭了,毕竟他的眼睛是看不到的。
“已经被我灭了啊。那个东西舒王殿下你可是没办法的吧,这说道最后还是我出手了,所以之前的约定不算数了哦。”云苓雒狡猾的笑道。
开什么玩笑,要是早知道凤舒泽早就盘算好了一切,知道根本不用动武力什么的,她哪里还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了赌约?还说什么任凭凤舒泽处置,这简直就是白痴才说得出来的话,要是真任凭处置,那就又是被凤舒泽压榨几个日夜。
这种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了,太吃亏,不讨好。
“你现在倒是精明了不少啊。”凤舒泽笑着看他,只不过那笑意让云苓雒有一些难以捉摸。
云苓雒回以一笑,不敢再继续与凤舒泽说这个话题,转过身看向门口的位置,大声喊道:“来人,将皇上送到凤仪殿。”
御书房外的太监闻言,将御书房的大门打开,走了进来,总管走近,看了眼已经昏迷的凤仲星,瞬间心头一颤,“太司大人,舒王殿下,皇上这,这没事吧?”
“只不过是晕了过去,你若不信,自己试试看。”云苓雒答道。
那太监兴许也是不敢轻易相信,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将手探在凤仲星的鼻子前,咽了口口水,就怕已经没有任何的气息了,因为最近的凤仲星很是虚弱,他几次都看在眼里。
然而,他却感觉到了温热均匀的呼吸声,瞬间松了口气,对一旁站在的两个小太监招了招手,让他们来抬动凤仲星去凤仪殿。
待他们离去,大总管直接跪在两人的脚边,老泪纵横,“舒王殿下,太司大人,奴才侍奉三朝皇上,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宫中内斗,让我天泽国自我葬送,所幸有二位。”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个头。
“一点小事罢了,只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得有一人,死!”凤舒泽将大总管扶起来,说道。
“莫非是……”大总管其实一下子就猜到了,要死的人必然是这件事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