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凡王篇:第二十五章 忘川河(1/1)

他也算是为了我们而牺牲的,说不去救嘛,总觉得欠他一条命,说去救嘛,也不太想去冒这个险。

不用想就知道,能把死人救活的地方,肯定是一个非常凶险的地方,尤其是进过邗王墓和凡王墓之后,我更加确定,说不定还会又跑出什么龙王来,那不就等于是找死吗?

菲儿这样问,那肯定她知道一点点,先看看她怎么说吧,要是真的非常凶险,我看还是算了吧,欠着他一条命总比自己的命搭进去,再说了,要是我死掉,他不就等于白救了嘛,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他惹起来的,本就该他来负责,好,就这样决定吧。

“如果我说是呢?那里是不是很危险?”菲儿点了点头说“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忘川河,只要带着他的尸体去忘川河找到他的魂魄就能把他从里面拉回来…”她停顿望着那些星星点点,我仔细的听着。

“忘川河也叫做三途河。传说中,三途河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因为水流会根据死者生前的行为,而分成缓慢、普通和急速三种,故被称为三途。就像生与死只有轮回可以跨越一样,渡过三途河的方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三途河上的渡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然而渡船是要付船费的,没有路费的灵魂将不能登上渡船,就算登上了,也会被船夫丢进三途河。那些无法渡河的灵魂在轮回欲望的驱使之下,会涉水渡河,但是三途河的河水不但没有浮力,而且还具有能够腐蚀灵魂的剧毒。那些下水的灵魂将永远没有上岸的机会,只能变成三途河里的水鬼。永远无法转生的痛苦和彻骨冰冷的河水使那些水鬼对其它还有轮回希望的灵魂产生了妒忌。只要有灵魂落水,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其拉入河底也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水鬼。而生者落水则会更加让水鬼疯狂,因为只有接着生者的实体,水鬼才能脱离水面重新上船,当然,前提是生者有没有本事从一窝而上的水鬼中重新回到船上,否则,沉入水底永不超生”

我去,这不是去玩命吗,呵呵“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搭进去”菲儿并不惊讶我的这一个选择,反而觉得很正常的说“公子,你不想去这是最好的,但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请你记住,一定要戴上这个”她把手伸过来,打开。

只见手掌上有一枚戒指,这不就是我在青甲上卸下来的嘛,话说,我还不知道这戒指的来历呢“能给我讲讲这个戒指吗?”

菲儿靠过来,小脸微微由上往下看,眼神好似无魂“它来自这里”菲儿的手摸着我的胸口,心脏的跳动逐渐清晰,仿佛周围正在回荡着。

她的手有温度,我有些惊讶,这不是梦吗,为什么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是错觉吗?

“戴上,它能保护你”脑海里浮现一个熟悉的声音,周围瞬间变得漆黑,天空一袭闪电掠过,眼前有人跪在地上,通过闪电我朦胧的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是我。

“为了她,你连家族都不顾了吗?邗王是谁,你怎敢和他斗,你这不是想让我们家灭族吗?”闪光下,我看到了那个说话的背影,他披肩散发,全身上下都是水,他长长的袖子外有个图案,是铁印。

“嘟…”耳边突然响起来自卡车的鸣声,一闪雷电下,我被惊醒。

位置没有变,还是在车上,但路却不是我所能认出来的路,这里似乎是个隧道,还是一个很长的隧道,刚才的那卡车鸣声是来自前面的,因为隧道里面非常的黑,卡车紧急闪躲,疯狂的躲开,差一点就在隧道里面翻车。

他们还是一句话不说,司机也没有什么话大骂卡车不遵守交通,就这样静静的往前走,这让我感觉有些尴尬,感情这三人都不怎么正常呀,要换做普通人,少说也会来一句“草,怎么开车的”可这沉默中的压抑是何情况。

我也就随他们吧,免得又把我给捂晕。

在隧道行驶了差不多六分钟,一出来就是片蓝天碧湖,这里有如大海般的宽阔,但却没有大海的颜色,是国内的哪里我也不清楚,似乎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景点,连一张图片都没有看过。

从碧湖边上的车道行驶至三公里左右,一个拐弯进入似是公园般的深林,那里面全是枫树,红彤彤的像一片血林。

大路被地上的枫叶铺成红色,没有一丝缝隙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该如何走,但司机就像毫无阻碍,几个转角把我带入更深的林中,很快,林中出现一座洋房。

洋房很豪华,占据的位置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虽然大小不相等,但可以看得出来,风格和马勒别墅一摸一样。

车子驶入豪房大门前,门前站着一位西装老外,穿的非常整洁,我被带下车,墨镜男走上前,那西装老外就很礼貌的打开门。

这是要去见谁呢?是什么什么总统吗,还是什么什么大人物,怎么这么气派,搞得我都有些小激动了。

进入豪房后,刺眼的金黄色瞬间铺满我的眼线,两边排列着深黑色泥彩服士兵,气质看起来不像国内的,也不像国外,感觉像是异世界来的特种部队。

他们一动不动非常的严肃,我们一路走进去,拐弯进入长长的走廊,然后再左拐来到一间房门前。

我咽了下口水,如此气派的迎接,里面绝对是一个大人物,等下可要冷静一点,不管对方怎么强势,一定要镇定,绝对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我深呼吸,吐了口气后,墨镜男打开了房间,然而,里面的情景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没看错吧?你怎么也在这里?”前方就是一张豪华饭桌,长度有六米长,可以容纳几十个人同时用餐,但现在上面只有三个人。

我走了进去,在主座上一位脸上有两条深疤的短发男穿着普拉达风衣很忧虑的拳握着,瞬间让我感觉到了这里的气场似乎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