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甲邗王篇:第十二章 答案(1/1)

潜伏过去“嘶嘶”四爷侧头看过来“杨戊”他很大声的喊,我和话子吓的手舞足蹈“艾玛四爷,这么大声干嘛呢,怕没人知道啊”话子轻声轻语。

“放心,他们都不在,过来吧”大同抖着身体也勉强的抬头看“话子,好冷”我走过去解开四爷的绳子“他们在哪?”四爷使使眼神看火堆“又卖关子”

“艾玛,大同身体好冷啊”四爷指着“先帮他把绳子解开,其他的别管”又看看我“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又跑这里来了?”我指了下话子说“他打电话告诉我你失踪了,这不着急嘛”四爷拍了下我问“铁印还在吧?”我搜搜拿出来“在这”

“他们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来,走,我们得把它关了”四爷说着就转头往里面走“去哪?不回去吗?”

“别急,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走着走着,只见前面有两口棺,我一看便知,是“阴阳棺”

“艾玛,好多黄金啊,哈哈,发财啦”话子伸手进去,四爷一巴掌的往他后脑勺拌“你要命还是要钱”话子莫名其妙,我笑笑说“大同就是拿了这里的黄金”话子听了退了几步“艾玛”

“你们几个把这两口棺盖上”四爷拿着铁印就往上面一按,咔咔咔哐“看到了吗?”

“那是什么?”话子也觉得奇怪,四爷没有理会,又把阴棺给锁上“四爷,你是打算把棺抬走吗?”一记拳头过去“你怎么老记着它啊,你想要就睡里面吧”四爷还了铁印掉头就走,我笑笑“睡吧”话子委屈“不就问问,至于么”

“四爷”大同走上前“你没事了?”我很惊奇的在他头部摸了摸看了看“四爷,这怎么可能,我看着他中枪的”

“你看错了吧”我回头,四爷又是一眨一眨的,大同也急忙的说“对呀对呀,我没中枪”不可能吧“你没中枪那你干嘛倒下?”大同一下子接不上来“我…我吓趴的不行啊”这说的多牵强“鬼才信你们呢,到底怎么回事”四爷还是没说“年轻人,有想象力是好的,但想象力过于丰富会成神经病的,走吧”我看了看话子,话子一个无奈姿势,看来他们是铁了心不说的了,我两莫名其妙。

原路返回,四爷放了个C4在门口,等出了冢墓后,一按,地里面哄的一阵摇晃,不用说,肯定是塌了“这盗墓的没把黄金拿出来,还要埋了入口,这是我第一次见”四爷白了话子一眼,转身走到大同面前伸手,大同傻笑问“怎么了四爷?”四爷的眼神有点吓人,大同拉下脸“这…”四爷瞪眼,大同很委屈的取下戒指给他。

四爷两手指夹着戒指侧对着光线看了看“果然是这样”我走过去问“怎么样?”他凑过来说“戒指里面有图案”一看,是铁印“我敢肯定,胆子哥他们身上带的金器都有这个图案”

“你说这图案到底代表什么?”他笑着说“神器”大同和话子对了对眼神,心里好像在疑惑什么,话子凑过来“四爷为什么对你的态度那么好”这个“我哪知道,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呗”话子白了我一眼。

上了火车,我本想回家的,可四爷说“你现在属于七家冢的人,处事要多加小心,劝你还是在七家冢待久一点在回去。不然,被他们盯上,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这话什么意思“他们是谁?”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吖冢仔,比如古老的四大派,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不要以为这些都是小说里面的,有些东西你没有看到未必就是假的”可是“我还没答应加入七家冢啊”四爷摇摇头“不是你答不答应的问题,从你一开始和我们下冢后,他们就会认为你是七家冢的人,不管你今后说什么,你和我们脱不了关系。我对你的命无所谓,只不过我劝你一句,最好快点决定,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话子和大同端着四桶饭过来“给”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我当然还是比较想回家的,只是比起回家,父亲的踪迹更让我感兴趣“我会加入,但你要答应我,帮我找到我父亲”

“这个没问题,你父亲在这一行算是个高手,我还巴不得见上他一面”说的好像“你认识我父亲?”四爷摇摇头“我不认识他,老爹认识他”话子和大同手上的筷子停在嘴里,眼睛睁大“你父亲认识老爹?”

“难怪咯”我们三人同时喊出,但我们三人的意思各有不同“你难怪什么?”话子把粘在筷子上的饭吸干净说“难怪四爷对你那么客气,你又难怪什么?”他指了下大同“难怪你身上有钥匙,那你呢?”大同又指我,我呵呵“难怪看老爹那么熟悉”

“呵,没见过大蛇哦尿啊”四爷喝了口茶。我们吃饱后就小躺一会,时间很快就过去。

回到七家冢后,我立刻要求和老爹见面,老爹来之不拒,好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打开门,老爹坐在轮椅上“有什么就问吧”看样子他料到我会来问话“你有见过我父亲吗?”

“十几年前见过,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你就是当年的矮仔吧?”

“对”

“那你能说说当年你们去的那个冢墓吗?”

“你想知道我就说”我点点头。

“当年,我们三个也算是生死之交,前前后后下过七八个冢墓,每一个都能翻出十来件金器卖个千把万,那时已经完全足够我们生活,可以开公司也可以做投资,白手起家,我们已经算是走了最快的捷径,于是,老杨就和我商量金盘洗手的事,可这事还没定下,问题就来了。

你知道的,做这一行都是背着道德问题的,我们想好好生活,可它们却不让我们好好的活,前一年我父亲卧病,我带他到处求医,不管去哪个医院,医生都跟我说,他没得治了。我本以为是我父亲年纪来了,生老病死也很正常,可想想才四十几岁的他,怎么可能啊。

直到老杨打电话告诉我,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不住了,去了几个医院,医生都跟他说没得救,还有李子,那时候的李子一直沉默,直到有一天再次见面才知道,他出车祸,老婆成了植物人,也都是那天见面他跟我们说,是它们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