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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纳尔强力的将齐悦紧闭的双腿错开,修长的双腿像是一个入侵者立在齐悦的*,呼吸突然的加重,闯入齐悦的牙关,甚至忘了手上的力道,只听到齐悦轻哼一声。
他一愣,松开齐悦的唇,低头和齐悦对着额头:“弄疼了?”
齐悦轻轻咬着下唇,没说话,她只是觉得自己太容易摇摆不定,太容易被彭纳尔给搞定,仅仅是一个吻,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入侵就已经将她的心搅的七荤八素,不知死活。
见她没说话,彭纳尔似乎想到一个空荡将齐悦的睡衣解了下来,她下意识的遮住,竟有点害羞被彭纳尔拿开了双手,他轻轻将她抱起以一个熊抱的姿势,空出手来将齐悦最后的遮羞布给拉扯了下来,一探手,发现齐悦早已经“急不可耐。”
他淡淡一笑,埋在齐悦的脖颈间轻轻的摩挲,将她抬高和自己四目相对。
他一笑,齐悦便放松下来。
“这么紧张?”他说。
齐悦双手抱住彭纳尔有力的脖子,看着彭纳尔的眼睛,看着他薄薄的嘴唇和他高挺的鼻梁,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直到彭纳尔突然的进攻,随即她忍不住的轻轻呻吟一声,手指几乎嵌进了彭纳尔的肉里。
他拖住齐悦的双臀,一切是大自然般神奇的有规律的律动——食色性也。
于是对方将自己最迷离的一面毫无修饰的展示。
被子里,彭纳尔将齐悦盖的结实,他附着在齐悦的身上,还残留着不久前的汗水,有些黏黏的。
“别看我。”
显然,齐悦还没我从早前的事情中脱离出来,可是心里却已经在感叹前人说的果然没错——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和彭纳尔大概是这句话最真实的写照了。
彭纳尔刮了刮齐悦粉嫩的鼻头,脸上是还没有褪去的潮红。
“你知道吗,刚才你很性感。”
齐悦自认为一直和性感这个词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彭纳尔让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忍不住的声音和动作,她一阵羞怯。
可是她被彭纳尔吃的死死的。
“我问你,你是准备和拉蒂法死灰复燃对吧。”齐悦的声音有点哑哑的(可能是叫多了)。
彭纳尔挑眉说:“你都说死灰了,还怎么复燃。”
“听你的意思是想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齐悦,我真的没有,我刚刚的行为就是对你最好的解释。”
“都说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那我马上下床给你说。”彭纳尔话音刚落就要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齐悦给拉住。
“你别下去,我信。”
他轻巧的在齐悦脸上碰的一下声音沉沉的说:“以后有了小孩子怎么办?”
齐悦不明所以,看着彭纳尔俊朗的脸庞问:“怎么这么说?”
“我连你这个小孩都哄不好,我怎么去哄我们的孩子?每次你生气我怎么都哄不好。”
齐悦微怔,心里突然的一动。
小孩?她突然觉得,彭纳尔一定会是对小孩子特别温柔的男人,如果他们真的有小孩了,她会定下心来吗?
这个疑问,彭纳尔听不见,可是她却纠结着。
“答应我一件事,明天,会有一个心理医生过来,你也要去。”
“可是我好好的,干嘛去见医生。”
“我也要去,这是规定,我们的健康都会记载入册。”
齐悦有点将信将疑:“是嘛?那要是真的有病,不会把我赶出去吧,说我将王族的基因带偏。”
彭纳尔状作认真的深思了一下说:“你的话,说不定真的有这个可能性。”
以后的小孩,一定叽叽喳喳个不停,还得理不饶人,尤其是嘴皮子功夫,想到这一幕,彭纳尔竟觉得心一暖,将齐悦整个身子拥入怀中。
齐悦一惊,身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她眉头一皱看着彭纳尔,喉咙里的话还没说出来突然又是一击将她整个人浮入天堂,水*融,只听见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飘荡在脑海里……
齐悦同意看心理医生是彭纳尔骗过去的,可是在那之前,她几乎下不来床,直到下午才恢复元神,可是身上的淤红却已经不言而喻,不过彭纳尔不知道用的什么神奇药膏,中午擦在身上,下午几乎就已经消失不见,可是昨晚上的疯狂几乎全部印照在那张床上。
她脸色一红,化了个淡妆,丽莎拿着那件杏黄色的衣服进来了。
“我已经送给你了,丽莎,不用还给我。”
丽莎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谢谢王妃的好意,但是这个真的太贵重了。”丽莎知道齐悦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高级订制,一件衣服有时候甚至可以买下一个公寓。
齐悦却硬塞回去了,她转头一想八卦般的问:“你和瓦希德有后续吗?”
像是被问到窘迫,丽莎吞吞吐吐的说:“就是……就是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可是齐悦一向信奉的就是,天底下根本没有纯洁的男女友谊,那只是一方没戳破,另一方装傻而已。
丽莎将衣服挂在换衣间,看着杂乱的床单直接问:“王妃,今天的床单要拿去清洗吗?”
齐悦一惊,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唉?干……干嘛洗?”难道是因为看出什么来了吗?昨天晚上的激烈……
“王子殿下吩咐过,王妃的床单被套都是三天一次清洗,今天已经到时间了。”
哦乎,原来是这样,齐悦松了一口气,直接让丽莎拿走换了新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齐悦简直是掉进了火焰山,整个人烧的不行!
说曹操曹操就到,彭纳尔推开房门,朝齐悦招招手,不知为何,齐悦竟然听话的走了过去。
是因为昨天拜倒在彭纳尔的巨大力量之下吗?啊呸,她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医生在书房等着,你先去。”
“男的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