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静下来,垂直的盯着齐悦说:“那……我们不说话,我用行动告诉你。”
行动?什么行动?齐悦正纳闷,彭纳尔果真用行动告诉了她。
他小心翼翼的褪去了齐悦身上的睡衣,看到齐悦脸上陡然升起的红晕如少女般的娇羞,垂下来的眼眸似乎是一种默认,给了彭纳尔一种强大的润滑剂。
她突然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胸部:“别看。”
“为什么?因为很小吗?”
“……”
“反正都没有,就当我在照镜子。”说罢,彭纳尔便将齐悦挡住的手往上面一推,将齐悦的两只手锁在头顶。
齐悦还准备反驳一下照镜子这个说法,突然身体中像是有一道电流通过,伸长了腿,就连脚趾头也受到了牵连紧绷起来,她昂起头,脸上的表情被彭纳尔看的一清二楚,像是对彭纳尔动作的一种肯定,吻再次落在了齐悦的耳后。
齐悦咬紧牙关,皱着眉头,彭纳尔却已经将舌头伸进了齐悦的耳朵里,他了解她的敏感地点,只听到一声性感的娇嗔,齐悦叫了出来,随后一阵脸红,想将自己这种状态收起来却早已经被彭纳尔窥探的一干二净。
他轻笑,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幅度,只是这落在齐悦的眼里,像是自己的窘迫被彭纳尔知晓一般。
齐悦正意乱情迷,彭纳尔在齐悦的耳边说:“我们要一个小孩好不好。”
要一个小孩好不好。
这语气听起来好像小孩子和妈妈说“我要一颗糖果好不好。”
齐悦轻咬着嘴唇没说话。
要孩子么?她和彭纳尔好像一直没有任何的措施,虽然她没有想过,可是中招这种事情她也决定不了。
“你不是说我是一个小孩吗?”可能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否定,彭纳尔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将齐悦脸上的头发拢至耳后,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随意抚摸,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他低眸看着齐悦迷离的眼睛,像是等待他的进入,然后抬起双腿,说了迎接的语言。
彭纳尔是一个入侵者,轻轻的,慢慢的长驱直入,看着齐悦亮亮的晕染的瞳孔,看到她微张着嘴,轻皱着眉头,手指在他背上划过一两道痕迹,眼神焕然慵懒,也许是他看过的最好的风景。
不知道为什么,彭纳尔像是有无数的精力,他折磨的她下不来床,他却毫发无损。
齐悦隐隐明白,他在想什么,想让她怀孕。
奇怪的是她自己,不表态,竟也不拒绝。
齐悦隐隐感觉到在她没有力气的时候,彭纳尔抱她进浴室,给她擦拭身体,然后抱在床上,好像在她的耳边还说了什么,叽叽喳喳的,她没有听,也没注意听就睡了。
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
怎么没人告诉她,床事这种事情竟然这么费力气,她下床的时候还觉得腿部酸软整个人快要瘫痪,如果不是彭纳尔脸上的坏笑,估计齐悦也就自己一个人受着了。
她给他扔过去一个枕头愠怒道:“都怪你,你故意的。”
结果将枕头接的恰到好处,彭纳尔扬眉一脸的冤枉:“怎么怪我?你们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你昨晚上好像很配合还欲求不满的样子。”
分明是开玩笑的话,可是齐悦却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彭纳尔的话无可否认可是为什么彭纳尔生龙活虎就她要死不活?
“不怪你怪谁?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
彭纳尔笑着朝齐悦走近,眼睛里竟全是温柔:“好好好,怪我,下次我温柔一点好不好,呐,你的早餐……哦不,应该算是中餐。”
还别说,肚子早就已经咕咕咕的叫了起来,齐悦摸了摸自己已经瘪下去的肚皮准备吃饱了和彭纳尔算账,结果彭纳尔好像很忙的样子,将书房里的资料都通通拿过来一直皱着眉头,好像有不顺心的事情。
房间里只有齐悦吃东西发出的满足的声音,彭纳尔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齐悦,发现她完好无损这才低头继续。
“齐悦,下午带你去看医生。”
安静时刻,彭纳尔突然的一句话让齐悦愣了一下,白皙的脸蛋纠了眉心。
“怎么了?我生病了吗?”这话问的奇怪。
彭纳尔抬眸,表情认真并且严肃的看着齐悦说:“是你自己昨天说你有神经病。”
齐悦:“……”好像,记起来了,她是这样说过。
“那我昨天可能是真的有神经病吧,可是我今天已经好了。”
彭纳尔无奈,顿了顿然后语气低沉做了个简单的总结:“看样子,你是真的有神经病。”
齐悦还想说什么,可是彭纳尔突然态度强硬起来:“哦,我忘了,已经下午了,你吃饱了,让丽莎给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去神经科,一般认为自己脑子有问题的,可能是真的脑子有问题,比如智商低下之类的就比较常见,我带你去提高一下你的智商。”
如果齐悦力气再大一点,估计手里的勺子都该被齐悦给折弯,如果她意念再强一点,彭纳尔现在该立刻暴毙身亡了都。
“我不去!”
只是齐悦突然的大声几乎吓到了彭纳尔。
“怎么了?只是去看一下。”彭纳尔带着安慰的语气。
齐悦却突然将床上的小饭桌一掀,碗筷掉了一地,齐悦加重了声音再次强调:“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我昨天开玩笑的,我没病。”
彭纳尔皱起眉头看着洒落一地的食物和滚落在一旁的碗筷,以及受到牵连的齐悦的头发——上面沾满了粥粒。
彭纳尔没责怪,急忙拿了毛巾将齐悦抱离满是狼藉的床上。
齐悦回过神,看着自己造成的混乱突然一阵的愧疚,脸上的表情带着慌乱,眼神惶恐,她抓住彭纳尔的手突然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