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颜面皇室的颜面,有那么重要吗!唔——你手拿开!”
齐悦猛的一下打开彭纳尔突然捂住她嘴唇的手,只见彭纳尔用手在嘴唇上比出一个嘘声的手势:“隔墙有耳,你说话小心点儿!”
齐悦满不在意,白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彭纳尔,趁彭纳尔不注意,齐悦手作喇叭形状冲着外面喊到:“去你的皇室,去你的国王吧!”
彭纳尔无可奈何,反正外面的人也听不懂华国语言,也就任齐悦去了。
可是,她心里像是有一个结始终打不开。
萧寒知道她W国王子结婚了,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随随便便又爱慕钱财的人呢。
如果是的话,那就误会大了,虽然萧寒明确说话不喜欢她,可是齐悦总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虽然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萧寒笃定的语气说的那句话,她心里还是很疼很疼。
萧寒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哪怕是一点点的动心,这对于齐悦来说是一个天塌下来的打击,以至于到现在她还耿耿于怀着。
她羡慕着那个拥有萧寒却不自知的霍美美,笑看她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齐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落寞,像极了刚刚失恋的少女,眼睫毛眨巴眨巴的,一双白皙的小手互相搓着,心神不宁。
进退两难,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是一个好结局。
“彭纳尔,难道我要一辈子困在这里了吗。”
齐悦的声音消极又低沉,语气淡淡的,好像是看淡了,却又可怜兮兮的模样。
说不触动是假的。
彭纳尔拧了眉头,心疼的紧,他虽然不喜欢齐悦,可是原本一个活泼爱动的女孩子变成这样,他心里触动着。
更何况,齐悦是他好朋友的表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好好照顾齐悦。
不知为何,彭纳尔充满着磁性的嗓音淡淡响起,他说:“你给我一年,一年后,民众也会忘记这件事情,一年后,我就说和你的感情变淡,向父王提出分开的请求,他应该会同意的,只要一年。”
齐悦像是看到了希望的小孩,她欣然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彭纳尔,眼前身材高大五官精致帅气的彭纳尔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喏,你说的,一年,一年后,你要给我自由。”
迟疑了一下,彭纳尔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一年后,齐悦若真的想走的话,他也一定会尽全力放她自由,不管父王同不同意。
随后齐悦将整理好的行李放回原处,房间里突然的一阵尴尬的沉默。
齐悦转了转眼珠子,惊起了一颗八卦的心。
她突然转身问彭纳尔:“今天跟你说话的那人是谁啊?还挺漂亮的。”
彭纳尔面露疑惑:“谁?”
今天跟他说话的人多了去了,女仆,侍从,王凶,王嫂,不知道齐悦指的是谁。
“切,还装傻,就是出了皇宫后那个小女生啊。”
小女生?
彭纳尔想了想又想才锁定一个人,原来说的是朵拉。
彭纳尔叹口气,往沙发上慵懒的一趟然后无所谓道:“她叫朵拉,是王嫂的表妹,我以为你知道。”
表妹?
是婊妹才对吧,齐悦暗自诽腹。
“她挺喜欢你的,你怎么想啊?喜不喜欢她?我见你皇叔就是那个叫什么的来着……”
“阿里木。”彭纳尔解释。
“哦,阿里木。”齐悦恍然大悟道,“我听女仆说,他可娶了很多个老婆呢,原来你们国家是一夫多妻的啊。”
“她喜欢我?你开玩笑吧,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再说了,我已经结婚了。”
齐悦眼珠子转了转,心里盘起了小九九,盯着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彭纳尔,看过去,可以看到彭纳尔的高挺的鼻梁,齐悦措辞试探性的说道:“你结婚了又怎么了,你皇叔不是还娶了好多个嘛!”
彭纳尔被齐悦说的哑口无言,他无法反驳,确实有一夫多妻制,可是仅限于贵族和皇室还有他彭纳尔。
他是不会娶了一个又一个的,虽然他现在和齐悦并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彭纳尔也不是那种人。
“你到底在想什么?皇叔是皇叔,我是我,更何况,皇叔已经是臭名远扬!”
齐悦闭了嘴,心里却已经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
结果,刚刚说道皇叔阿里木这个人,就有人传话说,阿里木邀请奈菲尔王子和彭纳尔王子携家眷到宫中一聚赛马。
彭纳尔听闻奈菲尔王子已经答应下来便也不好怎么拒绝就同意了。
因为这种事情,无法避免。
每次宫中一有事情,阿里木便会邀请人过去参观炫耀他的赛马。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还真的不能再别人背后说坏话。”齐悦啧啧嘴,整个人往柔软的床上一趟,累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彭纳尔正想回过头来问曹操是谁的时候,齐悦已经呼呼大睡了。
彭纳尔汗颜,他少有佩服的人,齐悦是真真的算一个,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的人,也非她莫属了。
彭纳尔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也随之故意变轻,就连女仆进来打扫房间他都要小心提醒几分。
第二天一大早,彭纳尔收拾好自己让女仆叫醒了齐悦,齐悦却还在赖床。
“王子殿下,怎么办,王妃怎么叫也叫不醒,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彭纳尔抬眸看了一眼床上挺尸的那人正在咂吧嘴,他嫌弃的别过了眼睛低头在女仆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女仆面有难色:“这样真的好吗?王妃醒过来会生气的。”
“没关系,你就说是我的主意。”
“可是……这样真的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让你做就做,我还是不是王子了?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女仆急忙解释:“我们只是怕王妃会生气,而且这样做太危险了。”
彭纳尔气急,将女仆推开兀自从浴室里端来一盆凉水对准床上的那人狠狠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