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鬼,眼睛往哪里看呢。”
罗晓云看到了我的眼神,嘴上让我不要看,身体却故意把衣服张得更宽,漏出更多的春光,并且疯狂地给我抛媚眼,整出一副有种就来侵犯我的样子。
我强行忍住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狠狠地盯着她道:“你个妖精,你在玩火你知道吗,小心我一口吃了你!”
她拍拍胸口,故意做出被我吓到了的夸张样子,引起一阵波涛汹涌,“啊!人家好怕怕哦!不要,不要这样子对人家。”
靠,有够骚的!
自从那晚和她发生关系后,她对我并没有回避,反而更加放得开了,好几次我都被她挑逗得差点失控,要把她OOXX了。
不过说来也起来,自从我们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挑逗过我了,害我还有点不习惯,原本我以为发生了关系,她会更加开放,然而并没有。所以她现在给我一点小挑逗,我都觉得诱惑得不行,全身都有开始在沸腾。
压抑住心里疯狂的冲动,我不再搭理她,换上鞋子去上洗手间,刚才在御龙城一直没有上洗手间,憋死我了。
呼……舒服。
一江春水向东流之后,我到洗手盆洗手,突然发现,洗手台上除了原来蓝色的牙刷外,多了一只红色的牙刷,而且看起来很新,显然是刚用没多久的。
我想了想拿起来观察了一下,可以确认有人刷过,而且看使用痕迹,不是罗晓云刷的,是另有他人。
据我所知,罗晓云一直都是一个人居住,并没有和谁同居过……
难道,罗晓云这段时间谈恋爱了,把男朋友带回家了?
一只牙刷证明不了什么,我再看墙壁,果然除了罗晓云的蓝色毛巾外,多了一条红色的毛巾。
这不是巧合,肯定有人在罗晓云家里住过!
而且,极有可能是男人。
想到了这点,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不过也仅仅是不舒服而已,我很快就把这种情绪消灭掉了,毕竟严格说起来,我和罗晓云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我可不认为就因为她和我上过床,就是我的女人了。而且在她心目中,也肯定也是会这样想的。
“你怎么在厕所呆这么久,别告诉我在里面拿我内衣裤做坏事了啊。”
我一出来,罗晓云就阴阳怪气地说道。
屋子里还残留着别人的痕迹,她没有清理就把我带回家,说明她并不在意我的看法,我故意尴尬心虚地说:“啊,没,没没有啊……”
她表情一僵,恶狠狠地道:“靠,我要杀了你,这套内衣老娘刚买的!”
说完她连忙走过来,看到内衣裤没有被动过,她掐了我一下道:“你小子越来越单纯了,连我都敢骗。”
我嘿嘿一笑,然后调侃说:“你也不一样,都把帅哥带回家过夜了,也不告诉我,害我还对你一往情深呢,伤心死了。”
然而她的反应让我有些意外,她没有尴尬,而是一副愕然的表情,“你鬼扯什么呢,老娘什么时候带男人回家了。”
我鄙视说:“还给我装,当我傻的啊,新牙刷,新毛巾,还有新水杯,这还不是带男人回家了。你可别告诉我,是你表格表弟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觉,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了一些慌张。
她望着我说:“林墨,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的认真让我有些不适应,闪躲掉她的目光,笑着说:“你想什么呢,你带男朋友回家不是正常么,我还去过女同学家呢。”
奇怪,我干嘛要向她解释?
微不可见地,我隐约听到了她一声叹息,然后就看到她白了我一眼,说了一句,笨蛋。
这会儿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家睡觉来着,罗晓云说不着急,等她先洗个澡,然后一起去吃个宵夜,再送我回家。我说行,反正都大半夜了,明天也不用早起,几点睡没什么所谓了,说起来我肚子也的确饿了。
趁罗晓云去洗澡,我无聊没事做观察罗晓云屋子,发现罗晓云屋子装修得挺好的,欧美设计,豪华大气,虽然面积不是很大,小三房,但户型是真的好。要什么时候我也有一套这样的房子,那就好了。
我心里感慨着,突然间,我目光落在鞋架上,瞳孔猛地收缩!
鞋架第三格,摆放着两双熟悉的鞋子,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还有一双黑色的女式平底鞋。
令我心跳加快的是,这两双鞋子,不是罗晓云的,而是嫂子的。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去,确定就是嫂子的鞋子,那双高跟鞋,我记得清楚右鞋尖上,有一处细微的摩擦,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要是只看到这两双鞋,我不会这么激动,结合洗手间里的新牙刷,新毛巾,新水杯……我的心跳,再次加快起来。
想到了什么,我立刻转向罗晓云房间。
果然,罗晓云床上原来的长枕头,变成了两个单人枕头,而在床边,有两双女式拖鞋,梳妆台上,有两套化妆品……
嫂子,在这里住过,而且就在这几天。
难怪刚才我说到这个罗晓云会慌张,难怪她会反问我她在我眼中她是这种人,原来,原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兴奋,高兴,期待,失落,生气,忐忑,紧张。
从罗晓云房间出来,我机械地回到沙发上,一动不动,木然地望着墙壁,思绪飘忽。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罗晓云的声音:“林墨,我出来了,你要洗个澡不,我看你今晚出了一身汗。”
我还是发呆,罗晓云皱了下眉头,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走过来,踢了下我的腿,说道:“喂,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望着她黑发垂髫,出水芙蓉,酥胸半露的样子,我内心没有了波动,复杂地望着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她发现了不对劲,坐到我旁边,香风扑面而来,说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