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黑色天空上头,繁星点点,闪烁光芒,熠熠生辉。
在这些星辰的中央,一轮圆月悬挂,洒下柔和月光,如水一般,为天地披上一层银衣。
夜虽然已经深了,但整个雷云城依旧还热闹非凡。尤其是雷云城城主府,更是灯火通明,一个个下人来来往往,急急匆匆的,忙碌的他们,接待着一个个来自他处的大势力客人,虽然很累,但他们的脸上却全部都带着骄
傲的笑容。这次他们雷云城主府,可是出名大了,面子也够大,整个青云国几乎所有的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什么林家,方家,等大家族一个不少,甚至就连皇帝,燕雄都亲自带着
燕家三皇子和九公主殿下来。
如此大的阵仗,让整个雷云城城主府的人,皆是与有荣焉。
此刻,城主府的花园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一张张宽大的桌子上面,都摆满了各种珍稀而贵重的食物。
花园中央,一张特别的桌子上头,燕雄、方家家主、林家家主,还有一些大势力的家主,都坐在这里,陈家的陈熬和陈战天,也都在桌子上坐着。
只有主位那里,暂时还空着。
此时,陈战天和陈熬坐在这张桌子上面,虽然是以主人的身份,但心里却无比的紧张,他们现在可是和整个青云国最有权势的人坐在一起。
而且,一个个大势力的家主,都是气息如汪洋大海一般,非常的恐怖,只有他们这两个小虾米,就好像是有种两只羊,落在了狼群里面一般,心惊胆颤啊!
不过,很快的,陈战天和陈熬两人的紧张就消失了,因为他们发现,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原来私底下,是这么的和蔼。一个个都对他们露出温煦的笑容,温声细语的,显得有礼有貌的,让陈战天和陈熬两人都不由暗自的向着:“难道我们青云国的素质已经达到了这个地步,强者的风范这么
平易近人?”
当然,陈熬和陈战天只是想了想,就瞬间就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他们自己就是武者,深刻明白着,这个世界,终究是强者为尊。
这些大人物,之所以会对他们温声细语的,那么好说话,并不是说他们的性格就是如此,完全就是因为陈宇。
甚至他们能来这里,参加晚宴,也是因为陈宇的缘故。
这样想着,陈战天和陈熬两人不由更加感叹,他们陈家真的是诞生了麒麟儿啊!
夜空下,一道流光,划破了黑夜,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狂风呼啸,显露出陈宇的身影来,身后长着一双真气翅膀,朝着城主府花园飞了过来。
“是陈宇……”
“是陈宇回来了……”
“听说他可是去镇压魔兽森林去了,现在回来,难道是他已经镇压了魔兽森林?这怎么可能?”
“啊啊!魔兽森林那可是有着三大妖王,无数大妖的地方,陈宇能镇压得了魔兽森林吗?”
“不知道啊!或许只是说说而已!”
陈宇飞落下来,顿时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顿时间,整个花园里的人,都将目光望了过来。
如今,在青云国里,陈宇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已经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这些日子,陈宇怼了很多的大家族,又取得城主争夺战的冠军,得到雷云城这座城池,更是灭了青云宗和剑宗,这可是有着武尊强者坐镇,屹立于青云国数万年的超级大
势力啊!
结果还是被陈宇给灭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简直是堪称奇迹,让人惊为天人。
近日,更是听闻陈宇要去镇压魔兽森林,现在回来,他们都很好奇,陈宇到底是否真的镇压了魔兽森林。
“小宇,你回来了。”
看到陈宇回来,陈熬和陈战天连忙站了起来,有些关切的说道,眼神中也带着一丝询问。
感受着周围那些疑惑的目光,陈宇对着一处空地的地方,右手一挥。
“轰隆!”
一块烂肉就飞了出来,隐约间还能够辨认得出来一丝狮子大妖的模样。而且,尽管这只是一块烂肉,可依旧还残留着身为妖王的气息,落在地上,弥漫出来,席卷四面八方,让周围的人都不由面色一变,感觉有一股无形的煞气扑面而来,要
腐蚀他们的意识,要把他们妖魔化一般。
“好恐怖的气息,这就是妖王吗?真是恐怖啊!”
“看那样子,这应该就是魔兽森林里面三大妖王中的狮子大妖,”
“嘶!这可是妖王啊!高阶武宗的实力,就这么被打爆了,实在是太惨了。”
“是啊!这些妖王也是倒霉,遇到了陈宇这个妖孽,惨不忍睹啊!”
“强,果然不愧是能够灭掉青云宗和剑宗的猛人,简直是太恐怖了。”
“恐怖如斯啊!”
“………”
看着陈宇扔出来的那块烂肉,周围那些人的疑惑瞬间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撼,是惊叹。
“汪汪汪!”哈尔跑了过来,似乎是因为许久没有看到陈宇了,哈尔显得很激动,汪汪汪的叫着,摇着尾巴,围着他的裤腿转着圈,时不时的还要嚎叫两声,似乎是说,你为什么现在
才回来?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还是你不爱你的狗宝宝了。
“哈尔乖,爸爸回来了,爸爸外面没有狗,爸爸还是爱你的。”
摸着哈尔的头,好像是哄着小孩一样的说着,陈宇大手忽然对着那块烂肉一抓。
“来,哈尔,爸爸给你带好吃的了。”
在周围所有人震惊,甚是是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陈宇将带回来的狮子大妖的那块烂肉,喂哈尔了。
“嗷呜!”
看到肉,原本还一副宝宝很委屈的哈尔,顿时就消气了,给了陈宇一副算你识相的模样,就对着那块烂肉,大口的吃起来。
“他……他居然用这块肉喂狗?这可是武宗阶妖王的肉啊!”看着大口吃肉的哈尔,周围的人全部都懵逼了,好半响,才有一个人,不可思议的说着,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