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一年过去,面对卢北川,玉山依旧不是对手,实际上当第一个神通施展,卢北川出手化解后,玉山便知道,此次赢不了啦。

他在进步,卢北川也在进步,而且进步的幅度比他大的多。

当四重叠的神通施展过后,玉山还想着用本命剑灵根做赌注,和卢北川拼一次的时候,玄清的声音传来,让他认输离去。

玄清师叔已经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玉山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他现在已经入了长老院,前途无限光明,不能折在这里。而且,这一次他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使命,接受师祖命令,调查飞升台被抢事件。

玉山之前在执法堂担任过执法弟子,有一定的侦查能力,此次接受师祖命令,对他来说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十几天前,飞升台遭人洗劫,唯一的目击者妙玉说看见玄尘和一青年进来,玄尘爱捅娄子,昆仑域上下,防他犹如防贼。

本身他是被锁在妙法山的,据说最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打开了钥匙,偷偷跑了,虚字辈老妖怪将玄妙叫了去。

玄妙也糊里糊涂,表示不太清楚,钥匙在他身上,但不知玄尘如何打开的钥匙。

这似乎成了一宗迷案,虚字辈的老妖怪可不同意,分出两人去寻找玄尘,另外两人在昆仑域暗中调查。

玉山能成为调查组的一员,表明了被师祖们的绝对信任。

重任在身,他可不能就此受伤。

此刻在看卢北川,玉山敏锐的猜想,玄尘不是一个人作案,根据妙玉说,和他一起的还有一年轻人,而且还是那年轻人将他打晕。

这年轻人会不会是卢北川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玉山激动的全身汗毛竖起,这种猜想可不是胡乱瞎猜,而是有根据的。

卢北川和玄尘关系好的很,当年玉山下山缉拿卢北川未果,玄尘以此为借口下山二次缉拿卢北川。

结果和卢北川拜了把子,还因为卢北川数次返回昆仑域偷五彩混元石。

甚至,将将执法堂灵牌给卢北川。

这些事,身为执法堂的弟子期间,玉山都是知悉的。

是了,那个凶手一定是卢北川。

没想到啊,卢北川你看似道貌岸然,实际上是个阴险无比的小偷。

目标转移,玉山对卢北川忽然不那么恨了,心中忍不住的暗想此次认输算什么,若凶手是卢北川,此次必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想死都不能,惹怒了昆仑域的那几个老妖怪,神仙都救不了你。

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找证据,无凭无证是不行的。

“玉山师兄,你在想什么?快干他呀!”候战区的那昆仑域的弟子大声叫喊。

玉山回过神来,轻蔑的眼神扫了候战区那弟子一眼。

这弟子吓的一激灵,说起来他也是长老院的弟子,不过是刚刚进入长老院,还是一个下等弟子,距离玉山有不小的差距。

见玉山眼神不善,当下不敢吭声了。

玉山吸了口气,昆吾剑拿在手中,朝卢北川拱手,“我输了。”

卢北川也没想到玉山会如此轻松的认输,搞不懂他在搞什么把戏,要说玉山心甘情愿认输,卢北川根本不相信,刚才口气硬的很,恨不能要跟卢北川拼命,现在轻松认输?怎么可能呢。

“你进步也很快。”卢北川客气的说了一句。

玉山叹息一声,“比不上你。另外,之前和北川师叔在一些事情上可能有些误解,刚才交手之中,北川师叔使用一招小神通,轻松将我的四大重叠神通化解。

我顿时发现,和北川师叔的差距甚大!求师叔原谅弟子之前的鲁莽。”

转性了?不可能,有阴谋。

卢北川心中了然,微微一笑,“我从未放在心上,没事。”

“师叔来到昆仑域,能否给弟子一个机会,一尽地主之谊?”

“好啊,不过不是现在吧?”

“当然,等今日争夺过后吧,弟子前去师叔住处相邀。

此次输给北川师叔,弟子心服口服。”玉山客气的说,脸上看上去很是认真,没有一点虚伪成分。

玉山的认输,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尤其是观战区的那些年轻修真者,甚至有人高呼有黑幕,卢北川这样的身手,他上去都能打个平手,玉山身为昆仑域长老院中流弟子,怎么能输呢?

不过长老院的长老,以及玉哆和姬天阳等人都能看出,玉山确实不是卢北川对手,但对于玉山的轻松认输,也感觉有些疑惑,玉山虽然不是对手,但还是可以施展更强大一些的神通的。

这可是五十强争夺战,没想到轻松就认输了。

候战区,唐婉儿笑道:“怎么样?输了吧!”

“这……”

“大家都看着呢,跪下学狗叫。”唐婉儿指着那昆仑域弟子哈哈大笑。

昆仑域弟子脸上挂不住,气怒的道:“玉山师兄没有使出全力,这里面有阴谋……”

便在这时,玉山和卢北川已经走出结界。听到这弟子乱言,玉山暴怒,“玉冰,你放肆!”

青年弟子吓的一哆嗦,连忙不敢吭声了。

玉山脸色铁青,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昆仑域弟子拿得起放得下,北川师叔是和玄尘师叔齐名的师叔级人物,我等输了,也是正常。你乱嚼舌根,按照我昆仑域戒律,该当如何?”

青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师弟知错,求师兄原谅,求……北川师叔原谅。”

“为兄在台上与人交手,你却在下面和人打赌?当真是该死!”玉山气呼呼的说。

“师弟该死师弟该死。”

唐婉儿笑道:“死就算了,学狗叫吧。”

“这……”玉冰老脸挂不住,叫嚣道:“身为昆仑域弟子,此刻我代表的是昆仑域,绝对不能跪下,此乃有辱师门。”

“哼,你若是赢了,该我脱衣服的时候,你能轻松饶过我?不定说多难听的话呢。”唐婉儿大声说。

玉冰恼羞成怒,“你这女子,没脸没皮了是吧?有种的台上见真招,你若赢了我,别说我跪下学狗叫,钻你的库裆都没问题。”

“想钻老娘库裆的人多了,你算老几?不要脸!”唐婉儿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