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函连连点头,“有的,有的,请北川师叔移驾,前往东院休息,弟子在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仙果和酒水,还可沐浴更衣,另有专人服侍。”
这最后一句专人服侍说的很明显了,相信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唔?”杜子琪望着低头哈腰的玉函,又看看卢北川,旋即道:“玉函真人,你说……专人服侍?什么人?昆仑域还有搓澡工呢?啊!昨天晚上我们连喝的水都没有,今天一早,你就有水洗澡了?”
“呃,这个……”玉函老脸顿时红了,这帮人是和卢北川一起来的,具体关系还没搞清楚,眼看这几个女子长相奇美,没准是北川师叔的禁·脔,倘若如此,这几天可是把她们给得罪了。
“此处院落水源确实不足,但在东跨院水源充足,饮用洗漱都没问题。”玉函连忙说。
“哼,昨天找你借点水,看你一脸牛逼冲天,老子最大的样子,真恶心。今天倒是转的很快。”杜子琪打击道。
“不敢不敢。”玉函额头开始冒汗,连忙擦拭。
卢北川顿时明白了,他不在的这几天,这玉函可能对杜子琪等人不怎么友好,当下也不说话,任何杜子琪怼他几句出气。
玉函不敢有任何不敬,但凡杜子琪说的,全部应是,最后脸面受不住了,向卢北川恳求,“北川师叔,请移驾东院吧。”
“不去!”悟禅在后面大叫一声,“你让我们去,我们就去了?”
玉函身后一个弟子看不惯了,道:“玉函师兄是请北川师叔过去,可没说请你们,你们不去最好!”
“放肆。”玉函回头吼了一句。
这女弟子顿时眼圈红了,看上去很是委屈。
卢北川看向悟禅和悟净,悟了,问道:“你们师父呢?”
“唔,我们好几日没看见他了。”悟禅道。
悟了笑道:“师父和月玄师叔一起出去了。”
“哦。”卢北川微微点头,这两人倒是挺会浪漫,这妙法山玄奇之处颇多,安静的地方也多,随便猫进一个小山窝,别人就找不到。
悟禅嘿嘿笑道:“希望师父加把劲,整个小师弟出来。”
玉女派的弟子有些不乐意了,没好气的看着悟禅,“你说什么话呢?什么小师弟?跟谁整小师弟?没礼貌。”
“嘿嘿,反正不是跟我。”悟禅越发的得意起来,这家伙越老越脸皮厚。
“无耻!”玉女派的几名女弟子翻着白眼。
悟禅浪荡大笑,面容之上满是猥琐。
卢北川扭头看他,“老师侄,看来你也想自己下山还俗去了。”
悟禅连忙收敛,“不不不,弟子此生不离无虚观,不离北川师叔和我师父。”
玉函满脸赔笑,道:“北川师叔,还请移驾吧。”
“狗眼看人低!”在后面有玉兰宗弟子看不过去,暗暗骂了一句。
众人无不回头,一时间却又分辨不出是何人说的。
卢北川没发现唐家的人,当下问道:“灵剑山庄的人去了那里?”
林薇薇道:“西院住不了那么多人,他们去了南院!”
“哦。”卢北川点点头,“既然这里住不开,其他又有地方,就没必要一直在这里拥挤,我们去住东院吧。”
“好。”
林薇薇等人点头。
当下,卢北川带着无虚观和玉女派,以及林薇薇等人离开了。
西院只剩下青衣门和玉兰宗的人,这下到也宽松了,不过这两个门宗的弟子,这两天可是憋了一口气。
望着卢北川等人远去的背影,赵远书冷哼一声,“昆仑域是修真界中最大门宗,至少有礼貌,没想到……也有如此跪舔之人。”
“我们这次是来错了,要知道这样,这昆仑域的青龙榜不参加也罢。”另外一名弟子义愤填膺的怒道。
“等师父来了再做定夺吧。”赵远方冷道。随后,他阴阳怪气的看向玉兰宗等人,“这次他们都去了东院,你们玉兰宗不跟过去呀?”
慧琴扭头看他,“关你屁事!”
“呵呵呵,你们玉兰宗向来也是如此,西院的环境差,你们应该过去。”赵远书讥笑道。
“赵远书,你说话处处带刺,我玉兰宗从未得罪你们,你们先吃我师妹的小白,而今又在这里说风凉话,羞辱我们,当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只是事实就是的说,别激动嘛。”赵远书道,“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还是邻居哩。”
“谁跟你是邻居!四叔,我们也走吧。”慧琴说道:“我们也不去东院,也不去南院,去北院,他们要是不让去,我们就离开这里,直接去妙峰山!”
沙岸道:“还是等你们师父来了在定。”说着转身进去了。
青衣门和玉兰宗的弟子你瞪我,我瞅你,满脸的不服。
……
东院环境干净舒适,水源充足,还有池塘,里面养着锦鲤,在池塘的中间有一座假山,远处有几颗桃树,上面已经挂果。
这里的房间也有很多,住下三五十人没什么问题。
玉函道:“北川师叔,在东院后面,还有一个小院,里面是一片温泉,可让弟子身后的女弟子服侍……”
卢北川身边还跟着林薇薇和杜子琪,悟心等人,玉函敢说这种话,卢北川都替他捏了把汗。
杜子琪冷眼瞅着他,“你们昆仑域是修真的,还是拉皮条的?”
“啊?你……”玉函脸色骤变。
“服侍服侍?服侍个毛啊!我师父用你们服侍啊?”杜子琪冷道。
悟心笑着说:“北川师叔,不近女色的,你们都走吧。”
玉函看看这两人,又扭头看向卢北川,好像明白了什么,同情的目光瞅了卢北川一样,“如此,弟子先行告退,只要北川师叔招呼,弟子立刻出现。”
“好。”卢北川点头。
玉函连忙带着十几个女弟子离开了。
“这可恶的狗东西,就是狗眼看人低,师父,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天,这狗东西有多嚣张,连喝的水都限制我们,还处处索贿,无耻加不要脸,我恨不能阉割了他。师父你是用什么办法,制服他们的?”杜子琪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