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感受到卢北川强大攻击力的,还是在神州乾龙顶楼会议室中的人,对他们来说,整片天空都被映红了。
纵然是有羊大师的气障保护,会议室中的人还是能够感受到外面那无比灼热的罡风,靠近窗户的几个人,尤其是女人,一个个吓的连忙后退。
在一楼大厅的那些汉子,为了看的清楚,他们从大厅跑到了外面,这一刻天上好像要下火一样,吓的一个个嘴里骂娘,又跑了回去。
“啊!!”
卢北川咆哮起来,气势冲天,方天画戟形成的巨大冲击波剑影,重重压迫下去。
“这一招如此之强,若是换成了我,恐怕……一瞬间就被打败了吧。羊大师……他会如何阻挡呢?”金斗生眯着眼睛看着。
巨大的赤红冲击波浪,宛若一座大山压迫而下。
羊大师那一张波澜不惊的面容,此刻也多了一抹惊异,“阿弥陀佛。”旋即只见他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拿了下来,猛地朝上一扔。
这一串佛珠顿时变的巨大无比,宛若一朵朵金云,形成一团气罩,阻挡在羊大师面前。
“轰……”
这一戟重重的撞击在佛珠形成了金云之上,发出一道炸雷般的声响,巨大的冲击波顿时扩散出去。
“我天啊……”三公里外,苏寒秋从望远镜中,眼看着这一道冲击波席卷而来,下的连忙后退。
眨眼之间,这道冲击波到了面前,摆放着前面的几部摄像机顿时发出咔咔的声音,镜头全部爆碎。
玉云双手宽大的袖袍一展,形成一道屏障,阻挡在玄尘子和青阳子面前。
“啊呜呜,完蛋了又,我的东芝,我的康佳……呜呜呜。”苏寒秋感觉心在滴血。
“恐怖如斯。”玉云震惊的望着,“师叔,你确定这是百里长屠?如此强大的威力,纵然是我现在,也未必能够释放出来,如果是阻挡……那更加是一件恐怖的事。”
玄尘子道:“师侄啊你有所不知,六玄剑诀本身……实际上便是神通武技。”
“神通武技?为何我不知道,他却会呢?而且,他才只有十八岁!”玉云难以置信。
“鬼知道。”玄尘子苦涩的说。
这一招强大的起来扩散出三公里才渐渐淡化,国贸顶楼包厢中的风子元嘴角上扬,“这个羊大师……当真有些门道,本尊竟然看不出他的境界,关键是,卢北川如此狂暴的一击,他却如此轻松的避开了。”
旁边的姬天烈也忍不住点头,“是啊,关键这羊大师还施展气障,保护神州乾龙,以及楼顶上的人。应对卢北川这一招,对他来说,并非是全力。”
“这个人的来历,你清楚吗?”
姬天烈摇头,“不清楚。”
“回头好好调查一下,我需要这个羊大师最详细的资料。”风子元说。
“是。”姬天烈点头。
……
这刺耳般的声音,震动的人耳膜生疼,会议室中人一个个面带惊骇,强大的火光闪烁出来,让他们瞳孔扩大,一时间眼前花白一片。
等他们能看清外面的情况,卢北川已经消失不在,只有羊大师,依旧双手合十,面容低垂,嘴中念念有词,身上的破旧的袍子膨胀着,与刚才并没有明显变化。
“卢北川呢?消失了吗?”费家一个青年四下寻找。
“不会是被刚才那一击给杀死了吧?”
金斗生微微摇头,不可能,这一击卢北川主动,羊大师只是防守,就算伤不到羊大师,也不可能对他自己有所损伤。
他目光四散,终于又是第一个看见了卢北川,他已经从空中降落,此刻站在一根七八米高的大型路灯上。
那巨大的方天画戟依旧被他拿在手上,面容淡然,抬头朝上面看着。
“看,卢北川在那!”有人重新发现了他,一个个目光朝下面看去,注视着,震惊着……
“呼。”
卢北川暗暗吸了口气,用力握紧了手中的方天画戟,眼神之中,斗志依旧。
为了这一场战斗,他已经做足了准备,甚至用混元丹激发了灵根,还打造了强大的兵刃。
刚才那一击,在方天画戟的帮助下,至少比他在筑基时期,强大了二十倍以上。
纵然是如此,羊大师依旧轻描淡写的便将这一招化解。羊大师的境界,到底该有多高呢?
虚空之上,羊大师身躯缓缓下落,最后踩在和卢北川相对的另外一根路灯之上,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阿弥陀佛,百里长屠,果然是神通武技,阁下凭借这一招,足以纵横清骨境。”
卢北川笑道:“老和尚,你能轻松化解这一招,也让我很惊讶,能否透露你的境界?”
“阿弥陀佛,阁下愿意拜我为师吗?如若不愿意,或者还将贫僧认为是虚伪和尚,知道境界又有何用?来吧,让贫僧看看你的第二招。”
他话音刚落,但听见砰的一声,卢北川已经从路灯上弹射起来,脚下女人腰肢粗细的路灯顿时扭曲变形。
卢北川的身躯在空中激荡,无比强大的真元气息,顿时比刚才刚猛一倍不止,这一抹气息疯狂的涌入到了方天画戟之中。
“这一招施展,我没有把握控制,老和尚,你若重伤,休要怪我。”
“呵呵,好。”羊大师的双手依旧合十,静静的看待这一切。
“缥缈杀——时空奥义。”卢北川念诵而出,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脱手而出,漂浮在空中,除了他之外,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瞬间全部静止,空中飘落的雪花停止了,风也安静了,包括对面的羊大师,似乎也被定格了,身上的衣袍都不动了。
远处,国贸包厢顶楼中,天玄忍不住道:“刚才那一招百里长屠,已经是卢北川最强大的进攻了,如此强大都羊大师都构不成威胁,还能如何?”
当看到远处那一团静止的环境时,风子元眼睛忽然眯了起来,“奥义进攻,他竟然领悟了奥义进攻。”
“奥义?”姬天烈忍不住重复了一句,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汇。
天玄也忍不住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