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庞大蒙古群的边缘处,一顶硕大的白色蒙古包中,等卢北川和王老八来到这里的时候。
徐朗,还有一个女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蜷窝在地上,眼神之中带着惊恐。
女人哭哭啼啼低着头缩成一团,长长杂乱的头发盖在脸上和胸前。
徐朗更惨,鼻青脸肿黑眼圈,后背上还被人画了小乌龟。
在两人面前,实木方椅上,坐着一个穿着蒙古服的青年,头上还带着一顶绿色帽子,满脸痛彻心扉的表情,眼珠子红彤彤的,手中端着银制酒杯,咣咣咣的喝酒。
身边站着四名黑衣保镖,一个个面带杀气。
“徐朗……”王老八吃惊的喊了一声。
徐朗听见声音,连忙回头,“北川兄弟,八哥,救我啊……”
“***,救你,救你!”蒙古服青年起身,大耳光啪啪的抽打徐朗的光头。
“住手。”卢北川爆喝了一声,在声音之中,他施展了真元气息,震的现场所有人,耳膜嗡嗡之响。
几个保镖顿时掏出手枪,枪口对准了卢北川。
王老八见况,立刻紧张起来,连忙道:“别紧张,放下枪,咱们就事论事,女人是徐朗搞的,我们就是他的朋友。”
徐朗都要哭了,看着王老八,“八哥……”
男青年挥挥手,四个保镖将枪放下,他累的气喘吁吁,“说吧,这事咋解决?”
徐朗声音颤抖,“对不起老大,我不知道这女人是你马子。”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搞啊?啊!!老子在东北也是扛把子级别的,纵横十几年,谁他妈敢给老子带绿帽子!啊。”
徐朗道:“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绝对不搞了,她也没说……”
“你放屁!”女人一听,徐朗要推卸责任,顿时怒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现在说这种话。”
“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啊。”
“无耻。”
“你俩给我住口!”青年大吼道。
女人不依不饶,忽然改口,“农少,我没给你戴绿帽子,是这个秃瓢强健我!”
“嗯?”徐朗瞪眼,“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脱下的衣服,你拉着我说,要报复什么农少,你你你休想诬赖我。”
“我就是被你强健的,下面都让你给弄肿了……”
“哎呀,你俩给我住嘴!!擦,小马,去给我打脸!”青年暴跳如雷。
一个保镖过去,薅住女人的头发啪啪的抽脸,另外一个保镖也甩开手抽打徐朗。
“哎。”卢北川一阵头大,这事有些恶心,看这情况,徐朗被揍也是活该,“农少,现在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打死他,这绿帽子也是带定了,咳咳,目前你头上貌似就带着呢。”
农少伸手将头上的蒙古族帽子拿下来,果然是绿色的,扔在地上一顿踩。
“事情已经发生,咱们想办法解决,这样吧,农少,你划个道,这事怎么整?”卢北川道。
农少抓抓自己的油头。
徐朗道:“我愿意赔钱……”
农少怒骂:“老子身价几个亿,差钱啊?啊!把你女朋友给老子找来,让老子爽,老子给你钱,你愿意不?”
徐朗恬不知耻的道:“可以啊。”
“擦,无耻!无耻,一点主流价值观都没有,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不稀罕看见他们俩,剁碎了,拉草原上喂狼去!”
几个保镖又拿起了手枪。
卢北川道:“农少农少,别着急哥们,你叫我们来,说明了你还是很冷静的,要不然刚才就整死他们了。
农少,这里是古家组织的草原狂欢,能来这里的,多少也有些背景,我这位朋友背景不厚,不过你要杀死他,对你也没啥好处,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觉得吧,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不值得,再说了,这女人一看也是水性杨花……”
“呸,你才水性杨花呢。”女人冷冷的看着卢北川。
王老八道:“说他妈你水性杨花不对啊?勾引我兄弟,要不是当着农少的面,我分分钟教你做人。”
“别他妈说话,让他说。”农少气呼呼的叫喊,随后指着卢北川。
卢北川目光直勾勾看着农少,随后道:“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磨叽啥,说。”农少不耐烦的道。
“农少的马子劈腿,咳咳,就是出轨,未必真是她的错。”
这一句话说出来,女孩眼泪掉下来了,这女人长相不错,身材也好,纵然脸被打肿了,也能看出几分姿色。
“怪我咯?我好吃好喝养着她,她要爱马仕,我给她爱马仕,他要浪琴,我给她浪琴,lv的限量版,我花钱给他们预定,麻痹的,还怪我?”
卢北川道:“你可知,她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
“嗯?”农少心头一慌。
卢北川目光直视,“如果我没看错,农少是个性·无能。”
“噗。”徐朗差点喷血,“老大,老大,这话不是我兄弟说的,你当我说的,你整死我吧。”
王老八也觉得好像是踩雷了。
农少那张脸红中带绿,绿中带黄,面容扭曲到了极致,好像一个患病十年的便秘患者。
几个保镖再次举枪,“你说什么呢?老子嘣了你!”
“住手!”农少牙齿缝隙蹦出了这两个字,全身跟着颤抖,“你……你咋看出来的?医生啊?”
卢北川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办法治疗农少!”
农少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脚下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倒,随后往前走了两步,拉住卢北川的手,“说真的?”
“真的!”
“没诓我?”
“诓你是小狗。”
“谁是小狗说清楚!”
“呵呵呵。”卢北川笑道:“农少,放松,我说了有把握,就一定有把握。”
农少回头看看身边的四个保镖。
四个保镖顿时明白了,拉着徐朗和女人出去了。
卢北川道:“老八,你在外面等我。”
这回是不攻自破了,农少确实有问题,蒙古包里面的人都走了,农少搓着手,掏出雪茄,“抽烟不?”
卢北川顺手接了过来,农少拿出烟火给卢北川点上,随后又道:“咋称呼?”
“卢北川!”
“哦,卢先生啊,你是真看准了,我……就是哪方面不行。”说着农少遗憾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