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冬,你去看看老爷他们午睡起来了吗,吩咐下去,不要让她们在老爷面前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她们担心。”
“是”看着秋冬走了出去,苏离尘揉了揉太阳穴,又定眼看着手中这枚玉指环,这个倒底有什么来头,为何肖神医和苏离玉看到都是一副很吃惊的表情。
她翻来复去的看着,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算了,即如此,那还是不要戴在手上了,想着她伸出手就要将指环取下来。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主人,主人,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主人、、、、”
苏离尘愕然,转转头,望着正为她送上茶水糕点的张兰“张兰听可听到什么声音?”
张兰将托盘放在桌上,四下望了望道“姑娘,奴婢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啊?”
“主人,我就在你手上的玉指环里,你让这人下去,你一直盯着这个指环很快就能见到我了、、、”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苏离尘睁大眼,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玉指环,挥挥手,没看张兰一眼“你下去吧,守在门外,不要让人进来打搅,我要休息会儿。”
“是”张兰很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戒指里面?为什么要叫我主人?”苏离尘见张兰出去,她一脸紧张的来到床边。集中精神看向玉指环隐隐的她似乎看到了里面有一个小人儿正在里面望着她。
那是一个三四岁大的胖娃娃,扎着冲天髻,光着屁股只在前面围了件绿布兜,脸圆圆的,眼大大的十分的可爱。
“主人你真能看得到我。真是太好了,我是这个储物戒指的器灵,是你的灵血换醒了我,所以你就是我的主人。而且只要你心念一动就可以将东西储存在里面,多久也不会坏。哦,对了,我刚才还感觉到了小红。刚才和主人一起的是不是也有人有储物戒指?”
“小红,那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创造了你们,你们还有很多吗?”苏离尘大奇,有这么个会说话的小人儿就够奇怪的了,想不到还有名字。不过她一想到苏离玉,眉头微皱了起来,似乎她真的就戴着一枚红色的玉指环,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她刚才会惊讶了。
“主人。我叫小玉,还有一个叫小红。我们是被凤凰仙子炼出来的,只是她走了,却把我们留在了这里,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醒来呢。真是太感谢主人你了。”
“凤凰仙子?那她去了哪里?”苏离尘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笑了,看来她还真是和仙子有缘啊。也不知原主的师尊和她认不认识。
“小玉也不知道仙子 去了哪里,只知道这枚玉指环是药门的信物,能得到器灵认主的人就是药门的门主。”
“药门门主、、、在哪里?那小红那枚呢?”
“小红代表的是杀门。现在药门和杀门应该还在深山中吧。当时仙子可是不让他们随意出山的,说是要到大楚国发生大的危难时才能出来相救。”小玉仰着头一脸的可爱。
“哦,原来如此、、、”看来苏离玉的奇遇多半就是那枚红指环了,而她的罗刹门很有可能就是杀门。只是她的那个药门又是什么?那日看肖神医似乎认得,难道他也是药门之人?这还真有可能,肖神医的医术高明,可却对权势毫不热心,感觉就是世外隐士,只是不知做这个药门门主有没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情她可不想干。
“小玉。那你现在醒了,能出来外面吗,呆在里面不是很闷?”看着可爱的小玉只能呆在这个小小的指环里。苏离尘真想出来让和她作个伴。
“不行的,主人,我只是器灵,离开这里小玉就会死的。不过主人你可以多放些好玩的东西进来,这样小玉就不会闷了。”
“这样啊,好吧,我这里有几本小人书,你看不看,我放进来你看看,要怎么做呢。”苏离尘将床头的几本书拿在手里问着。
“你只要集中精力默想着放进去、放进去就行了,你试试很简单的,我已认主,你是可以随心操控这个空间的。”
“好,那我试试了、、、、”苏离尘盯着玉指环,在心中默念着放进去、放进去,忽的一下,她的手一轻,手中的书消失了。
啊,真的可以,苏离尘大喜,这个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又在屋子里找了好几件的东西,一一放进空间,玩得不易乐乎,这可真是个神器啊,苏离尘感叹,突然,她灵光一闪,啊,这下可好了,她一直在头痛挖出来的银矿要放在哪里才放心,这下子可都解决了。
“小玉,你这里面有多大,最多能放多少东西呢,这间屋子能放得下吗?”
“屋子?没问题,只是主人,这么大的东西您可能没法一次放进来,您没有法力,只是血液里存在着一丝灵性,只能东西在你手中才能放进来,可那么大的就不行了。”
“这样啊、、、”苏离尘听到说空间很大,就很高兴了,太大了不能放,那也没关系。到时就小块小块的放,搬银子嘛,她还是不会嫌麻烦的。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苏离尘玩累了,在床上慢慢睡去,只到天色渐暗时,她才醒来。
“姑娘,您可醒了。王爷送信来了。”秋冬来到床前将一封信递给她。
“啊、、、”苏离尘不好意思的望望昏暗的窗外,都怪她一时太兴奋,和小玉玩得太久了。看完了信后将它烧掉,苏离尘一脸的开心。
“姑娘,陈掌柜的来消息了,说大姑娘一切安好,现以在去万蛮郡的路上,让您不要担心。”秋冬来到她近前小声的说道。
“哦,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老爷夫人都知道了吗?他们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老爷夫人还不知道,而且王爷今日还送来了南边的贡果。足足有两篮子呢。”
“那拿一蓝子到母亲和小山子屋中,另外的先放着。想来宫里的嬷嬷一定吃得出好东西。这个正好让她尝尝。”
苏离尘下了床,让秋冬快些给她梳好头发,急急的向刘氏的院子走去。原来自从她回了京,楚墨总是隔三差五的给她送东西,只要秋冬出门,总会带些精巧吃食回来。上次是四季香的糕点,这次是贡果,还有上上次是宫里的玉酥糠。那味道确实不错。
她每次也会送些到父母屋中同吃,都说是她自己买的,只是自从父亲知道她与楚墨的关系后,每次看到这些吃食,总是会特别的打量她几眼,让她有些不自在。心中暗暗想着是不是下次不要在拿来了。
不过,今日她得知大姐的事情一时高兴就又全忘了,与父母小山子悄悄的说了大姐以平安离京的消息,大家都十分的高兴,但高兴之余,刘氏也有些伤感,自家的女儿出嫁,她却不能亲自相送,反而如此偷偷摸摸见不得光,她忍住要掉下的泪,只希望许诺能好好的照顾她。不要让她一个人在异乡孤苦。
晚饭后不多时,大夫人派了人来,说让苏离尘明日不要出府,有宫里来的嬷嬷明日开始会教她半个月的规距,让她参加赏菊宴。刘氏吃惊,想细问来人,但那人也只是一个下人如何能知,最后刘氏只得望向苏离尘“尘儿,为何会让你去参加宫宴,我们的身份,去宫中怕是一合适吧。”
“母亲,这个您就不用担心了,又不是只我一人前去,京中三品官员家中的姑娘都是要去的,想来是太皇太后这次病后身体康复,想图个热闹吧。”苏离尘说着说着有些心虚,她看了父亲一眼,想起刚才信中楚墨说他将安排那日选她为妃,一切有他,让她不要担心。
刘氏见她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也只好按下心中的疑惑,几人说了些闲话,也就各自回了屋中休息。
晚上,苏友宁房里的灯已熄了很久,但他却睁着眼,毫无睡意。
“宁哥,你怎么呢,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刘氏感觉到苏友宁还未睡着,她伸出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没事,只是白日睡多了,现在睡不着。”苏友宁握住刘氏的手,将她放在他的胸口。
“哦,睡不着啊,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宁哥,我猜你是想梦儿了吧,尘儿说了她没事了,你就不要再担心了,其实我也很想她,只是梦儿她不小了,总有要离开我们的一天,我们就当她嫁得远了些就好了、、、不是再过两年我们都要到万蛮郡去住的吗?到时我们就能又在一起了、、、”刘氏低低的声音传来,话语中也全是不舍。
“万蛮郡、、、、珍娘,其实,刚才大房来人说有宫里来的嬷嬷来教尘儿规距,那时我就想和你说了、、、珍娘,你觉得魏王如何?与我们家尘儿相配吗?”
“啊,相配?什么相配?宁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刘氏闻言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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