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速回城召集各位同僚,让他们到将军府来一趟,快!”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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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夏京城的皇门大道上,司马楚斜躺在豪华的开蓬大轿上,一手斜搂着皇后迷人的小腰肢,一手频频的朝百姓挥舞,引起年轻女子的阵阵尖叫。

彩衣不得不承认,这小皇帝确实是个帅才,尤其是如今重挫了那上官泽之后,那种恬然自得,从容镇定的神情,很自然的把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跟出城的时候截然不同。

“皇上,今儿你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只是当街招来秋波无数,尖叫连连,此乃不羁之举,有失体统……”

“招来秋波无数?”司马楚乐道:“怎么,皇后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只是希望皇上表现得成熟稳重一些,如今兵权已经夺回一半,并且已经与上官泽撕破了脸皮,无须再装了吧?”

说着,彩衣将司马楚的蹄子从自己的腰间拿开。

不想,那司马楚却马上又搂了上来,道:“皇后你错了,朕并非是想要招蜂引蝶,朕只是想做好表率,让天下有情人多成眷属罢了。”

“有情人?我们也算么?”

“当然算,皇后不说,朕不说,谁会知道?”

彩衣冷笑着,蹦出了两字:“太初。”

“这……”司马楚一听彩衣提到了他师父,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笑笑道:“罪过罪过,若不是皇后提醒,朕差点就忘记了,你是师傅看中的女人。”

彩衣也赔笑道:“是呀,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切记要尊师重道呀。”

“要是朕说……不呢?”

“试试看啊。”

“你在威胁朕?”

“臣妾不~~敢。”

司马楚嘴角一抽,抽出个帅气的笑道:“皇后这么厉害,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么?”

“皇上过奖了,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哪比得上皇上你呀,几个破灯纸,几截小蜡烛就能一旨定江山。”

司马楚一愣:“皇后何出此言?朕……不明白。”

彩衣道:“皇上今天哈欠连连,直至现在还两眼通红,昨晚抓老鼠去了?呵,你以为本宫是傻子么?想要控制天灯从起飞到降落的距离,并非易事,必须要经过多次的放飞来实践,皇上昨晚都干了些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皇后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司马楚顿时心跳加速,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目光锐如云鹰,简直让人惶恐,同时又让人惊艳!

“自以为是?”彩衣冷哼一声道:“若是臣妾没有猜错的话,皇上靴头上的红斑,是昨晚和太初做天灯实践时不小心滴落下来的红蜡吧。”

司马楚低头一看,果然在靴子的尖尖处看到了并不起眼的那一滴红蜡油……

服了,司马楚不得不鼓掌道:“皇后果然厉害,佩服,佩服,尤其是给西桑士兵吃的那碗田螺,更加是高深莫测呀,让一帮刚刚吃了败仗的兵勇轻而易举的反赢了比赛,普天之下能有如此能耐的,恐怕便只有皇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