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听了忍不住掩嘴而笑,站起后,带着得意的神色朝那司马楚看去。

发现她那英俊的小夫君正一脸生气朝她看来。

“对呀皇上,若真的是身体有什么不妥,还是得让太医好好诊治诊治才行,否则为皇室开枝散叶这种事,臣妾一个人再努力也是徒劳哦,母后您说呢?”

“你——!”司马楚此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不成还真的要向他母后说出自己被长颈酒壶给套了的真相么?

彩衣见那小子憋得满脸通红,挺可怜的样子,便暂时放过他,拿起桌上的那一串令牌看了看,转移话题道:“这些被杀掉的,都是你们的人?”

太后看了看彩衣,又看了看儿子,一时分不清敌我。

因为这漂亮的女娃娃如今仍是完璧之身,那就说明儿子并未能征服她,若她是那上官泽的人,那现在岂不是在与狐谋皮?

司马楚看出了娘亲的顾虑,便又替彩衣解释道:“放心吧母后,若她是上官泽的人,孩儿也许早就没命了。”

“哦?那她是……”

彩衣道:“母后你放心吧,臣妾既然入了司马家的门槛,便一辈子是司马家的人,现在有许多事臣妾没办法与你们说,但是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的。”

确实,彩衣根本就不可能告诉他们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天外来客,就算是说了,他们也不会听得明白。

“好!”太后一把握紧了彩衣的手道:“儿媳妇,若是你有心与我司马家共存亡,日后我儿江山坐稳,咱娘俩绝不辜负你的一番情意。”

说完,太后转身从衣柜中拿出一对沉甸甸的远古白玉手镯,交到彩衣手里。

“从今儿起,你就是我们的人了,这是我司马家传媳不传子的宝贝,你戴好,将来是要传给哀家的孙媳妇的。”

彩衣接过白玉手镯道:“谢母后,臣妾,先告辞了。”

太后不解:“告辞?皇后为何急着离开?”

彩衣道:“母后,那上官泽将臣妾安置在皇后的位置上,必定是有所图谋,虽然现在仍未知其目的,只怕他从这出去之后,会赶往凤鸣宫找臣妾也说不定。”

“恩,没错,若是他到凤鸣宫找不到人,恐怕要生疑了,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

“是,母后。”彩衣转身离开。

“喂……”司马楚几步追出门口道:“小心照看好我师父。”

彩衣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轻声回应道:“放心吧,只要不出凤鸣宫一步,太初就是安全的。”

“哦……”司马楚挠了挠脑袋,咦,又被她占了辈分上的便宜,她居然以平辈的身份称呼他师父为太初!

此时太后也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真不是上官泽的人?”

司马楚道:“应该……不是吧……”

太后满怀忧虑道:“哎,不是最好,不知为何,那女娃娃一出现,让母后心里感到很不安,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多防着点为妙。”

“哦?”司马楚俊眉一挑,有些不解道:“母后既然对她带有疑虑,为何要将我司马家的传媳家宝传给她?母后是要以此来稳住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