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气运？意志？这是三个神圣的称呼，难道不是人御器，是器御人？”

林凡皱眉，眼神中闪过一抹忌惮。

“你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人皇圣像跟它使用者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不等于其他的祖器甚至是圣器，使用者不是绝对的主导。”

莫邪看出了林凡的疑惑，轻笑一声道。

“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具体情况我不方便说，不过你可以放心，人皇圣像不是一件武器，它是一种精神。”

“精神？”

林凡彻底迷惑了，并不理解莫邪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明白其中一切的，只要人皇圣像还在他的身上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好了，不用多想，你会明白的，我看你的身上有远古的气息，而且还不止一股，差不多有五六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群人都已经出世了吗？“

莫邪眉头轻皱，询问道，他已经感应出林凡身上的一些气息了，属于远古强者，其中还有几道比较熟悉。

“我之前有接触过一些人，一个远古残魂，还有审判之枪，后来有佛门的降魔杵还有一个叫青莲古佛，前不久在王屋山还见过一个女子，称之为帝妃，还有一尊祖境强者。”

林凡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那些远古强者都是普普通通之辈一般，哪里都能见到。

“原来如此，不过也难怪，很多人都要坐不住了，谁让那个日子快到了呢。”

莫邪露出了然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奇怪，人皇圣像的拥有者的确值得那群人趋之若鹜。

“你说的帝妃是什么人？我当年并没有听说过有这号人物？至于青莲古佛我是知道的，曾经见过一面，我还托他办过事情，审判之枪也有所耳闻。它的来历非同小可，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莫邪记住了林凡所说的每一个人，有些的确是他的一些故旧，不过还有一些他都没有听说过。

“你不知道吗？”

听到莫邪的话林凡不禁皱起眉头。原本在他看来人皇圣像的主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帝主，但若是按照莫邪所说很显然又不是。

帝妃是帝主的妃子，一般情况下莫邪不应该不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些问题。

“自然不知，不过应该是有些来历的。不然也不会牵扯到帝这个字。”

莫邪笑了笑，但还是回答了林凡，或许是许久没有跟别人说过话，此时的莫邪很显然是知无不言的。

“人皇圣像的使用者到底是谁？”

林凡感觉到有一个巨大的谜团，但是他并没有问出口，选择了自我消化。

如果莫邪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证明远古时期有人盗用了人皇圣像，或者说是人皇圣像的名声。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听到那些高台生灵说到了修罗界三个字。”

林凡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

“真要说起来这里也的确是修罗界，原本属于修罗族。这个修罗族跟魔族中的阿修罗族是有一些差别的，远古年间修罗族自持实力身后划地为界，实际上还是在大世界当中，当年一场大战在这里爆发，整个修罗族都陨落了，彻底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

莫邪言简意赅将修罗界的来历说了出来，不过看他的样子并没有把所谓的修罗族放在眼里。

不过对于林凡来说已经足够了，知晓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高台上的那些曾经都是封号境，还有大帝存在，不过到现在早已经流失了精气。仅仅拥有天人境到封号境级别战力了，可悲可叹。”

莫邪语气平淡，似乎早已经看透了生死，但是对林凡来说却无异于天崩地裂。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高台上的生灵有的生前还是大帝。

“你当年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境界？已经独尊万古了吗？”

林凡还是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莫邪来历莫测，很可能是一尊真正的无敌人物。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问这个做什么，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大帝之上。”

莫邪有些自傲。虽然远古强者无数，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成为了大帝，至于踏足仙这个境界的就更少了，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而他就是仙！

“你陨落了吗？”

林凡收起心中的惊骇说道，但是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代表着他此时心中的震撼。

仙是一个传说中的境界，不说独断万古也相差不远了，林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面前就站了这样的一个人物。

“自然没有，只不过我的本体还没有苏醒，当年留下的伤势太重了，即使到现在也还没有恢复过来，只不过感应到你的存在才分出一道意识出来一见罢了，真正的仙是很难陨落的，但是当年的确陨落了不少，我碰巧活了下来。”

莫邪眼中闪过一抹凌厉，隐隐带着杀机。

“好了，我还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我也不隐瞒。”

没等林凡询问莫邪便率先开口了：“我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是为了镇压一个入口，你看到的坟墓脱离这个大世界碎片，处在另一片时空，我施展了大神通降临在此处而已，很快就会离去。”

“原来是这样。”

林凡终于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莫邪如果真的是仙就根本不会在这里，没想到是隔了无尽时空显化。

“这个修罗界虽然不大，但也是真正的大世界碎片，远超修士的小世界，我今日降临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碎片而来。”

莫邪淡淡一笑，只见他带着林凡走出了坟墓，悬浮在半空。

“你是我师尊的隔代传人我自然要送你一个礼物，这个大世界碎片勉强可以了，我现在将其炼化成一个世界种子送给你，只要你到破虚境巅峰之后，融合这枚种子便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踏足封号境，成为真正的强者，大世界碎片种子要比那些小世界好上不少。”

莫邪伸出一只手，一股浩瀚的伟力席卷九霄，铺天盖地，这股力量太过可怕了，即使是审判之枪全力施展也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就像是萤火与日月争辉一般，不是一个层次的。

“你看好了，我将施展大神通，如果能够从中得到一些感悟也足够你纵横封号境了。”

莫邪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好像谪仙降临，林凡这时才注意到，莫邪的面容竟然跟之前看到壁画上的那名男子一模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