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禾尔(1/1)

年轻女子的爱情像杰克的豆杆一样,长得飞快,一夜之间便可参天入云。——萨克雷。

虞美人以为对歧本的感情好比刚萌芽的新叶,但终究是太主观。客观来说,她在仅看到那抹身影之后就开始脑补一万种操他的姿势,就已经不是萌芽了,这他妈是开花结果了啊!

她就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宜嗔宜喜的如此恰到好处,她也没通过肉眼看到过一个人表层上本该模糊的辉光如此耀眼,印象中,人体的辉光要放大一千倍,才得以被肉眼看到,那歧本……是成精了吗?

犹记得第一次见他,除了脸全无可取之处,现在看他,哪儿他妈还有缺点?

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猎物,饶是再不要脸的一个人也会反复斟酌再下手的,但虞美人已经隐约感受到身体开始不受大脑支配了,一种再待下去就会扑倒啃噬他的念头跃然于心……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

虞美人在歧本的注视下起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回头看看他的意思,歧本心里叫苦,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拖累的骨头都散架了不说还撇了三十来人的数字会议,就为赶在姜京淏之前宽她的心,结果她走了,是……生气了吗?

迈出中厅的虞美人被门口乌泱的人群吓了一跳,怎么门口会有这么多身着正装的人?她竭尽全力把诧异压在了心底,穿过掎裳连襼的人群走向电梯。

歧本追上去,却在路过姜京淏的时候被他拦了下来。

“你很喜欢这样玩儿是不是?”姜京淏难得的青面獠牙,整个人散发的气场就好像是在对外宣称‘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歧本笑容可掬的看着姜京淏,扶了扶他的肩膀:“你多吃点饭,跟我争挺费心力的。”说完越过了他,走向门口。

出了中厅,候在门外的三十来等待歧本开会的人恭恭敬敬的冲他喊了声:“歧先生。”

歧本没理会,他现在着急去追他那个磨人的雌雄同体。

隽灵枢在歧本出门那一刻瘫坐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脊背腾起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和嘴唇死灰一般的颜色正好对应她形同槁木的心。

踏出这座穷奢极欲的建筑,虞美人吁出粗重的一口气,然后大力吸了一口尘土和霾,一种还是外边空气好的思想占据了大脑高地。

“我可以解释。”

歧本的声音出现在身后,虞美人调整了面色,让自己看上去怒不可遏一些之后转过了身,两只黑曜般闪亮的眼睛瞪着他:“谁是你女朋友?”

话刚毕,刚在中厅门口看到的那群人就从瑶池会所纷至沓来,规矩的站在了歧本的身后。

虞美人嘴角抽搐了两下,仗势欺人?

“你不愿意吗?如果……”

“不愿意!”

“也没关系。”

诚意呢?虞美人下巴一扬,又转过了身,踏着规律又慢节奏的步伐朝前走。

歧本复制她的步调,跟上。

那三十来人也跟了上来,与歧本保持三米距离。

于是,长安街上就出现了一个美丽女子盛气凌人的朝前走着,身后跟着一个满脸宠溺的英俊男人,英俊男人身后是属于cbd风格的黑压压的一片,有点拉风。

突然,虞美人停住了,再次转过身来。

歧本也停住,定睛看着她脸上时髦的妆容,明显有水分的胸,小蛮腰,精雕细琢般笔挺纤细的腿……

虞美人突然咧嘴现出一个灿烂的笑,撕开裙子一边,甩开两条大长腿跑过去,临近歧本时跃起身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在他脸上胡乱的亲了一通。

歧本在她上身时手快的拖住她的屁股,但没想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没羞没臊的又是亲又是摸,他想耸眉饬令,但展现给旁人的却是一副欲罢不能的神色。

“只是女朋友吗?”

歧本扬起眉:“你还想怎么样?”

虞美人嘴唇凑到他的耳垂,吐出舌尖轻舔了下,喃喃:“我还要当你的老板。”

歧本嘴角挑起一抹轩然霞举的笑意,话说的不走脑子,走心:“行。”

——

瑶池会所。

被歧本搅合了的招待会已经走了味儿,现场来的赞助商无不讨论起在这个场合碰到歧本简直是百年一遇。大木阳子是无所谓,哪怕节目收视低垂惨淡他也认,反正光是赞助就回本了,再加上他这人向来是对得起自己就好,所以也就把歧本掺和之后造成的影响忽略不计了,但姜京淏和隽灵枢却没他那么好对付。

“官方微博宣布参选嘉宾之后讨论量就已经破亿了,您就没有什么应对策略吗?”隽灵枢问大木阳子。

大木阳子眉梢挑起:“我只说了参演嘉宾有谁,没说谁跟谁配对吧?”

“你什么意思?”隽灵枢大概可以猜到大木阳子接下来的话,脸色骤然剧变。

大木阳子瞥了眼姜京淏的方向:“歧本跟虞美人,你……就跟姜京淏吧。”

“想都别想!”隽灵枢吼出口,早就揣在怀里的恶意一股脑的全发泄了出去:“如果不是我跟歧本,你休想我参加这个节目!”

大木阳子冷哼一声回应她的咄嗟叱咤,施舍性的给了她一句:“你不参加我就另找,反正对我没什么损失,只是你的团队和你的粉丝早就开始宣传吆喝了吧?他们会同意你心血来潮的拍拍屁股走人吗?”

隽灵枢脸色苔青,现在的她确实是进退两难。

相比隽灵枢的少不更事,姜京淏显得识大体的多,他施施然走过来,似乎并没有因为歧本硬插一脚而丧失理智,只听他说:“给导演添麻烦了,我跟灵枢没问题。”

隽灵枢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

大木阳子应了一声就抬步到一边去了,他觉得这俩人有话要说。

“你应该知道这个节目你不参加会给你造成什么后果,用导演的话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关系,另找对我也没有损失,股市不会因为我的搭档换人而有所下跌,搜索指数也不会因为我的搭档不是你隽灵枢而缩水。”

隽灵枢已经不知道她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还是太小看虞美人了,如今骑虎难下,倒是让她再一次感受了一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痛。

招待会被搅乱之后提前结束,互动舞会从晚上八点被提前到晚上七点,饭点也早开了一个小时。

歧本和与虞美人返回时距离舞会开始仅有半个小时了。

他俩在大马路上狠狠秀了一把恩爱之后就去了就近的mall,在一家定制礼服的店里硬扒下来人家橱窗模特的非卖品。虞美人还不要脸的给人讲了一大通这衣服不能穿在模特身上的道理,然后在人店长一脸懵逼的状态下拉着歧本连跑带颠的出了大厦。

歧本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现眼过,他本来想拍桌上两张卡装个逼来着,但虞美人一番狗屁不通的胡说八道他就跟着她耍不要脸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今天算是体会了个通透。

站在瑶池会所的舞厅入口处,虞美人挽起覆在左耳的头发,面带微笑的看向厅内众人,唇不动声先发的说:“你那群保镖怎么没跟过来。”

“我无心给他们开会了,他们也就没必要再跟着我了。”

虞美人刚准备说话,一群乌合之众就冲了上来把她挤到了一边,然后百般殷勤的往歧本跟前曳,举手投足间尽是吮痈舐痔的劲儿。

被挤出半米开外的虞美人本着不爽也不能失了格调的心思,走到酒台,自取了一杯略软的葡萄酒,喝了一大口之后,满脸愁怨的看着众星捧月的歧本。

姜京淏走过来,手捻着酒杯自顾跟虞美人碰了个杯,说:“喜欢他?”

“嗯。”喜欢。

“我可以问原因吗?”

虞美人把酒杯放下,双手抱臂,换了个更显姱容修态的姿势,眼瞅着歧本,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恶劣的人。”

“就这样?”

“嗯,就这样,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这么恶劣的人。”

姜京淏哑然,这么恶劣都能喜欢,还问什么呢?

隽灵枢凑过来把姜京淏强行挤走,话对虞美人说:“叔叔只是玩玩儿,你别当真,他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她跟虞美人并排靠在长桌上,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歧本所在的位置。

虞美人倪了她一眼:“如果他对我只是玩玩儿,那是不是说,他玩儿都不想玩儿你?”

隽灵枢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把杯里的酒泼在了她的身上:“婊.子!”

虞美人无所谓的从桌上擢起两块纸巾擦了擦身上的酒水,还好这裙子是涂层性功能面料,防水。在隽灵枢踩着比她那双还恨天高的细跟鞋离开之后,虞美人无聊起来,就这么点战斗力吗?还不如劳姿呢。

她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两根食指,红酒、洋酒喝了不少了身心却没有嗨起来,她偶尔会抬眼看看歧本。他时而耸眉时而下巴蹙起,捏着高脚杯的手细若无骨,骨型在白皙透亮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撑起一个叫人挪不开眼的弧度,两条不输她的逆天长腿把裤型衬得更流畅、更显工艺。

歧本猝不及防的递了一个眼神过来,把偷看的她抓了个正着。

虞美人大方回看他,一丝被逮到的窘迫都没有,甚至毫不掩饰赤.裸的目光。

歧本这个角度看到的虞美人,坐在吧台椅上,那双美腿在荷叶边的裙摆下隐约可见。

“歧先生,上个季度it业的投资榜单有一半是您贡献的,环比上升幅度百分之一百四十,交易份额占比三分之二,照这个趋势下去,您很快就实现互联网垄断了,所以您是有这个打算吗?可得给我们留点饭吃啊!”

……

“歧先生,关于‘意念’那个项目的融资,您看什么时候我们再谈谈?”

……

“歧先生回国之后,似乎一直在刷新‘前所未有’这个词的潜力,听说您最近对虚拟现实这类项目青睐有加,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

“歧先生?”

歧本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虞美人,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虞美人突然一个念头上脑,眼睛盯着歧本,手把高脚杯送到唇边拓了一个唇印,然后放下,从吧台椅上下来,转身去了卫生间。

歧本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后,把酒杯随手伸向一侧,一群献殷勤的人马上躬腰抢着去接,他随意松开手,然后顺着虞美人离开的路线去寻她落在他眼底的那抹绰约丰姿。

虞美人走进卫生间,低头洗了洗手,在她抽纸巾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挑起唇角,望向镜中高出她一个头的英俊男人把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的呆萌样,说:“你知道这是女厕所吗?”

“你知道你刚才暗示我的后果吗?”

“不……”

知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歧本就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覆唇吻了上去。

虞美人所有的理智都在歧本的舌头滑进口腔里时支离破碎,难得的优雅也从她的身体抽离开来,连同支撑身体站住的意识一齐被歧本的杲杲火热碾碎,付之东流。

歧本扳过她的身体,躬腰托起她两条腿,庖丁解牛一般将人掫起放水池上,倾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她身下。

虞美人行或使之的攀上他的脖子,竭力吞咽他的津液,一脸的欲壑难填。

歧本游刃恢恢的拉下虞美人礼物的侧拉链,双手滑进去,在摸到她的三只钵仔糕之后,没忍住在两唇相抵的过程中轻笑出声。他手上动作继续,先是轻量有节奏的揉搓她胸前柔软,然后在她进入状态之后加重了双手力道。

虞美人被*传来的酥麻感侵蚀了七魂六魄,但她仍有心去琢磨,歧本真的没碰过女人吗?别说仅是撸了一宿小黄片就这么老道了,打死她也不信!

歧本轻咬了下虞美人的舌尖,惩罚她的不专心。

虞美人也回咬了他一口,咬在唇瓣上,然后双手离开他的脖子朝他又粗又硬还不短的那截探去,她解开歧本西装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手伸进去,把那玩意儿握在手里之后才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她额角抽搐了两下,好像比上次的触觉更提醒神脑了。

歧本被虞美人碰到命根子,闷哼一声,从钵仔糕下抽出手来探进她的裙子下摆,两只手指隔着底裤陷进她两瓣唇花中间的罅隙,有节奏的迂回活动。

虞美人被歧本碰到敏感点,呼吸一滞,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腰,双手从他胯.下蹿出来,掐住他的肩膀,用了三分力道。

歧本手一湿就撕了虞美人的底裤,掰开她两条大长腿,手扶着已经蓄满了子弹整装待发的物什,猛然刺入,贯穿了她……以后再见邹教授,他可以肯定的告诉他,他的隔壁确实是个姑娘了。

“卧——槽——”虞美人一口咬在歧本肩头,真你妈逼疼!

歧本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毫无怜惜之意,他的意识都被原始*得到满足后的快感所攻略,连虞美人咬上他的肩头都犹如拂尘一般不痛不痒不知觉。虞美人唇花深处那道罅隙裹的他严严实实,一吸一收之间还有些痛感,他由此得知,这个女人很久没有过男人了。

“你……他妈……没带套……”虞美人把身体重心都放在歧本身上,压低嗓音尽量控制娇喘不分场合的流窜出口。

歧本把她凌乱于额前那几绺濡湿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凑过嘴去,吞咽了一番她口腔里葡萄酒香的津液之后,说:“怀孕了……我娶你……”

……

这句话之后虞美人就傻了逼了,虽然她知道男人在被性腺功能抢占意识吞没知觉的时候,理智为零,要至少一分钟后才能恢复正常,但她还是任由这话击上悬于心头那顶撞钟,放纵那股悲怆感掺在闷声中荡漾开来。

从没有一个男人说要娶她,真他妈悲催,她就没碰到过一个想要娶她的男人!

歧本像只发情的猛兽,想把积攒了三十四年的欲一次性全发泄给身下骄人,抬起她两条腿搁在肩头,加快了抽.插速度,调大了挺入力道。

不知道多少个姿势之后,歧本终于把所有骄傲全数埋进虞美人深处。

虞美人伏在歧本后背大口的喘着气,连双手勾住他劲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微微转动眼球看着地板上已经被歧本撕烂的底裤,卯足了劲儿抬腿踹了他小腿肚子一下:“你让我怎么出去?”

歧本转过身来,脸上肌肤被激烈运动后的潮热打湿,双眼氤氲着雾气,挑起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恶趣味:“穿我的?”

虞美人听到这话又给了他一脚。

歧本蹲下来,理了理虞美人的裙摆,细致的抚了抚荷叶边的褶皱,吐出的字眼清晰可闻:“就这么出去。”

只能这样了,虞美人用手作梳,捯了捯头发,走向了卫生间门口,在开门之前猛然回身,左手五指分开箍上歧本的脸:“你等会儿再出去!”

“这是女厕所。”

“那……就你先出去。”

歧本眉眼俱笑的看着她,踏出门槛之前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刚出卫生间门,姜京淏就迎面走来,在看到歧本从厕所出来之后,先是一阵惊悚,然后反应过来又是一曲伤心太平洋在心头流转荡漾。

歧本刻意到他跟前扣上袖扣,一脸掩饰不住的志盈心满。

“你知道有个词儿‘不作死不会死’吗?”姜京淏发指眦裂,与他平日的淡漠倒是有些出入了。

“我至少还有作死的机会,你有吗?”

卫生间的虞美人觉得这会儿歧本应该已经走远了,就推门走了出来,然后就撞破了姜京淏和歧本的对峙画面。

她咧开一个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尴尬笑容,说:“上了个大的。”

嗯,上了个大的,她也没说瞎话。

歧本在虞美人深邃黑曜的眼珠正中央看到了自己,满意的双手插裤兜,施着他惯有的霸道傲慢的走路步调越过姜京淏,留了一个背影给两个人。

虞美人跟上去,却在路过姜京淏时被他拽住了胳膊:“跟我谈一下。”

“不。”虞美人拿掉他的手,态度坚决。

姜京淏再把手覆上去:“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的,关于照片的事情……”

“我不会原谅你。”虞美人说完这话之后攥起姜京淏的胳膊,一个反转之后把他摁上墙上:“早就知道是你,我不说,你可以当我不知道,请求原谅或者找理由就算了,我心眼不大。”

“你今天来到这儿就是不知道歧本会来,所以他今天那番傲世轻物的话你并不知情不是吗?说起来他也是擅作主张决定了你的所属权,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宽容,就因为你口中那微量的喜欢吗?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喜欢呢?”姜京淏想不明白,跟歧本比他输在哪儿了,输在没他不要脸吗?输在没他近水楼台吗?

虞美人讥讽出声:“我的所属权?你是把我数量化了还是我额度化了?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知道你最初在微博上po的那张我的照片让我在医院遭遇了什么吗?你知道那天是谁救我脱困的吗?”虞美人其实并不想跟他掰扯,但又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太阴魂不散了。

“……”姜京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又或者是,他有点懂了。

“你掰着手指头数数算计了我多少次,你说歧本单方面宣布他跟我的关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如果不是你利用照片大做文章,他又怎么会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为我解围?”虞美人说完这话松开了他,转了转手腕,微掀眼睑,又说:“挖个陷阱,然后再去英雄救美,不得不说你这招很高明,对一般小姑娘绝对绰绰有余,但很遗憾,我……已经迈进了轻熟女的行列,不是小姑娘了。”她想起了歧本对她说过,她是轻熟女了,虽然这话她不怎么爱听,但用在这里恰到好处。

姜京淏有棱有角的脸上咬肌毫无节奏的抽动,紧抿的嘴唇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一种危险信号,但虞美人是个例外,她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万丈可以燎到她。

“都他妈是借口!你就是宁愿被歧本操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姜京淏一拳打在墙面上,凶神恶煞的一张脸看上去倒是挺唬人的。

虞美人微微颌首,一点扬拳让他挂点彩的冲动都没有,只听她说:“我就是宁愿让歧本操都不愿意看你一眼,这有什么问题吗?”

姜京淏终于无话可说了。

虞美人连一丝怜悯都不屑于留给他,头也不回的出了瑶池会所。

迈出旋转门,歧本正倚在辆超跑车门上,双手抱臂看着她,嘴角噙着笑,霞姿月韵。

“回家?”

“要不要再坐回我的车?”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提姜京淏这三个字。

“那要不要换个司机?”

“我的大哈雷脾气很大的,你有信心驾驭吗?”

“你的脾气也挺大的。”

虞美人勾起两边唇角,音容笑貌、美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