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珊珊松开了挽着权清尧的手,耸了耸肩,说:“怎么样,我帮你教训了苏悦这个小贱人,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
陈辽凡嘴角一抽,没有想到岳家的名门闺秀竟然说话这么粗暴,真的是将他给惊到了。
权清尧轻笑:“想要我怎么谢啊?”
岳珊珊捏着下颚,低头想了想说:“带我出去玩,就去游乐场玩,你都不知道我家老头子整天将我关在屋子里,哪也不让我去。”
“可以。”权清尧答应了下来。
岳珊珊伸出小手指,“勾手指,一言为定。”
权清尧没有伸出手,只是说:“不用了,我答应你了就会办到。”
“好吧。”岳珊珊将小手指伸回,拳头一握,放了下手,“还有,你说我们的婚期.......”
岳珊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串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只见权清尧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手机,然后接听了电话。
他舒展着的眉头倏然皱起,眼底隐隐有担忧之色, “我这就过去!”
“诶,三少你去哪?”陈辽凡喊不住三少,“这宴会还没有结束,你是主角,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
权清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大厅里,陈辽凡与岳珊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地杵在原地。
岳珊珊嘴角弯起,笑了笑,“你说他这么急匆匆地是去哪?”
“谁知道啊.....不会,是找着林秀人了吧?”陈辽凡大胆地假设。
“你说找着谁了?”权清纹望着权清尧出去的方向,问陈辽凡,“三少去哪了?”
陈辽凡摇头,“不知道。”
“他找到林秀了?”
“不清楚。”陈辽凡呵呵的笑,不确定的事情他哪敢乱说啊。
白羽颜与权三少一同坐在车后座,她僵直了背脊,时不时瞥头看一眼权清尧,心中有困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在家边看尸体解剖的视频边吃泡面,忽然就被三少一个电话喊走了,上了车三少也一直没有说要去哪里,她心里好奇的很。
外面雨水颇大,前方的雨刮器不停的刮着,也抵挡不住不停落下来的大雨。
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白羽颜见车驶入了一条两边都是梧桐树的路中,放眼望去黑兮兮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见远处有一地方亮着满室的灯光。
车子在湖边停了下来,司机下了车立马打了伞护着权清尧往前方的屋子走。
“跟上!”权清尧对着白羽颜道。
白羽颜拿着药箱点了点头,扯起裤脚快步跟上。
进了屋,白羽颜才知道她在这要医治的人竟然是林秀,不是说林秀失踪了吗?怎么会在这?
白羽颜看向三少,三少看着躺在床上的林秀蹙起了眉头,看样子三少是知道林秀在这里的。
根本就没有林秀被绑架一说,分明就是三少将林秀安置在了这。
“快点,给她看看。”
权清尧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给白羽颜,白羽颜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给林秀测量了体温。
林秀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蹙着,昏睡着,样子看着有几分痛苦。
“她发烧了,三十九度。”白羽颜报了体温计上面显示的温度,“她全身都很烫,我的药箱里没有退烧针,现在只能给她物理降温。”
“你说,我来做。”
白羽颜点了点头,扯开被子摸了摸林秀的身体,说:“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要先给她擦拭一遍身体湿衣服给还了。”
“好。”
白羽颜将窗帘全部合上,替三少打了热水放在一边,然后退出了房间。她站在门口思索着三少为什么要整出一出林秀被绑架失踪了的假象,想了半天,也就得到了一个结论,就是三少在利用林秀对付六叔。
林秀出事,六叔一着急,步步走险棋,将底牌全部抛出,要和权氏集团一决生死。这样,权氏集团就站了上风,见招拆招,知道怎么样才能压制住六叔,知道怎样能突破重围。
白羽颜想到这点,心头一跳,立马捂住了胸口,侧目看向紧闭着的门。
如果这事情林秀明白了,岂不是要恨死三少?
林秀晕乎乎的,哪里都难受,怎么也不舒服。她跑进了雨中,在草坪上跑啊跑,她想要离开可是她都不知道出口在哪里,跑到一半就被人给抓了回去,淋了雨的她哪里都不舒服,发了烧。
她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抵死不从,不停的乱动。结果这人却蛮横地将她的双手给抓住了抵在头顶,她动弹不得,动不了干脆就不动了,实在是头太晕了,一挣扎她自己都觉得累。
权清尧除去了林秀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拿了热毛巾给她擦拭了身体,他不是圣人,哪能心如止水,擦着擦着不免红了耳根,吞咽了下口水,然后深吸了口气别开眼,快战快决。
“权清尧?”
权清尧垂眸一看,林秀不知道什么事情睁开了眼睛,正茫然地看着她,他一怔,正想着该怎么和她解释。她忽然伸手紧搂住了他的颈脖,蹭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你终于来找我了,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我每天都想出去.......虽然在这也没有人欺负我,但是这里是一个监狱啊。”
“我今天看到你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你怎么忽然要结婚了呀?其实我知道你总有一天是要结婚的,我也没想要让你娶我。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帮我,你帮我了我才能放你走!”林秀说着就不管不顾去扯权清尧的衣服。
权清尧被她的举动给惊着了,他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来。
林秀眨巴着眼睛,“你不愿意吗?”
“我......”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你没得选择,这是你欠我的,不对,应该是你大姐欠我的!”
林秀使了蛮力,一把扯下了权清尧的衬衣,纽扣乱飞,他的一半肩膀袒露在了空气中。
“我只要一个孩子,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