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们能不聊这事儿吗?下班了,走吧,回了。”
权清尧按住权清纹的肩膀带着她往办公室门口走,权清纹气着拍了拍他的手背,他夸张地喊了声疼,她笑着白了他一眼。
“真该找个女人好好治治你。”
“找,立马去找。”
权氏集团大楼门口,五哥一身黑色西装笔直的站在车旁,他五官俊朗,身形高大,如警匪片中的硬汉,看上去充满着力量,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他见权清纹走出来,就替她打开了车门。
或许是因为被权清尧打破了的关系,权清纹没有像以往一样给五哥一个笑容,而是僵着一张脸。
权清尧站在车外,没上车。
权清纹侧头看向他,眉头一蹙,问:“不一起回家?”
“我有地方回。”权清尧替她关上了车门,不给她再多说一句的机会,对着五哥道,“麻烦五哥了。”
“应该的,三少自己注意安全。”
五哥上车,启动车子,踩了油门,驶离权氏集团大楼。
权清纹坐在后座转头往后看了眼,她拿他是一点没办法。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侧目往窗外的夜色看去,入目的却是挂在高楼大厦上的海报广告,海报上是一个西装笔挺,内敛深沉的男人,他曾是她少女时的梦想,她心中最深的爱。
她曾抱着他说;你是我心中的阳光,是我日复一日的梦想。
爱上他,她近乎迷失了自我。
她曾说过,他离开她,她会死。
不过最后,他离开了,她也没死,不过跟死了也没有区别。
生活少了期待,少了激情,少了爱。
五哥透过后视镜看向坐在后座的权清纹,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大厦挂着的海报,眼眸一眯,握紧了方向盘。
权清尧回了与林秀同住的公寓,他今天生了她的气,本不想回来,但不知怎的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脚。
他掐了周景阳,恨不得掐死,其实他气得也想掐林秀,恨她不珍爱自己,但是掐她他又舍不得。
情绪很暴躁的他回了公司工作,逼着自己调整情绪,回归理智。
最终,他还是回了公寓 ,啪啪啪被打脸,自己说了不管她了,却还是屁颠屁颠跑回来。
公寓内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权清尧啪嗒一声按了灯,灯光亮起,屋内的一切都映入了眼里。权清尧下意识看向林秀的卧室,他走过去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你睡了?”
他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以为她不在家又跑去找周景阳了,一急,就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擅闯闺房的权清尧看到蜷缩在床上的林秀时,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没有跑去找周景阳。
“睡了?”他又问了一句,“我就是过来问你一句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个夜宵?”
卧室内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笼罩在床上,在地板上落下影子。
“唔......”床上的人闷哼了一声,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权清尧一听声音不对,立刻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热度,不是很烫,但是能感觉到她生病了。
“起来,吃点药。”权清尧将她扶了起来。
她却一点不配合,哼唧,“不要。”
林秀只觉得头疼,身子有点热,没有力气,一点也不想动,只想要躺着。躺着睡着了,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必须吃药,听话。”权清尧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却乱动着,要往床上躺,他伸手拉她,她却将他带倒往她身上靠去,伏在了她的胸口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柔软,他眸色沉了沉要起身。
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腿一跨,直接翻身将他按倒压在身下,他愣了下,她坐在他身上,迷离着眼。
此时的她,就是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只着一件吊带短裙,露出白皙好看的颈脖、锁骨,长发披肩,一小撮发丝垂落,划过他的领口,微痒,心也痒。
月光下她的肌肤更加晶莹细腻,让人有种想要犯罪的感觉。
林秀笑,他回来了,她真的开心。
他以为他不回来了,真的不要她了,不管她了。
“这些年,你想不想我?”她问,重逢这么久了,她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发烧了的她,头脑一热,想要从他口里听到他的在乎。
权清尧喉结动了动,视线落在她翘起的唇角上,“想过。”
“我也想你。”
林秀想着可以将她此刻的放肆,推卸给发烧脑热、一时糊涂,所以她大胆的吻了他。
一低头,唇印了上去。
也只是唇贴着唇,相碰,如蜻蜓点水。
她这个轻吻却将权清尧心里关着的野兽放了出来,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隔着意料抚摸着她的腰肢,他手划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滚烫,她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他将她用力一按,圈在怀里,她徒然睁大眼睛,跌入他充满情欲的眼中。
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夺走了她所有的气息,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短裙探入了她的衣内,摸索。
她吓着了,忘了抵抗,到后来也不想抵抗。
她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觉得安心。她没有闭眼,她看着亲吻她的他,他双眼深邃幽黑,藏着某种她看不透的情绪。
她喜欢他,她借着发烧对他意图不轨。
那么他呢?
不喜欢她也能吻她吗?
还是因为她的主动,在暗夜里挑起了他的欲望, 他顺势而为,想要跟她来一夜情。
一想到是这种可能,林秀就全身发冷,她双手按住了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却被他逼了回去。
“不要。”她近乎绝望地喊,她不希望他跟她的关系变得不纯粹,不想他因为欲望而跟她发生关系,不想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权清尧克制住了身体的情欲,从她身上移开一点距离,拨开她额头的碎发,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也看着他,他的眼睛深黑如墨,又裹着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