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61米:是不是有点晚了(1/1)

林秀呆呆地看了权清尧好一会儿,当他抬眸瞥了一眼她,她才反应过来,走到了他的跟前,正想要开口说话就见他低头写了一张纸条滑过桌面到了她的跟前。

她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我饿了,弄点早餐。

简单粗暴的指使他给她做早餐。

“‘落霞’公司这次搞这么大仗势的活动不过是为了资金搞融资,权氏有闲钱,但没必要非得投给落霞,再考核考核,权氏不做亏本的买卖!”

权清尧的声线清冷,气势凛冽。

林秀看傻了,此时的权清尧完全跟她相处的权清尧不一样。

这让她想起白羽颜曾和她说过的话,他在国外曾用短短几年时间就让一个企业迅速扩大成长,有着他的雷厉风行,手段狠厉。

林秀想到的却是他处在那种环境中的苦楚和艰难,他从一个少年蜕变成一个有手段有城府有狠劲的男人,必然是经历了常人不能想象的磨难。

林秀与他重逢,她几乎没有机会看到他成长后的一面,他在她面前仍是少年的模样和脾气,会跟她开玩笑耍嘴皮玩闹。

所以,她也没有太意识到在她面前的男人,其实是权氏集团的掌权人,身家百亿,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这样卓越的男人,她根本没资格肖想。

她向来自卑,没有自信。

对她而言,人间极苦,她光是活着,就拼尽了权利。她想要活着,想要活的光鲜亮丽。

权清尧是天上耀眼的星辰,而她是长在泥土里树苗,她试图茁壮成长,但恐怕她再怎么生长也够不住星辰。

林秀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权清尧,转身走向厨房。她在心里说服自己,压下她对他的那点喜欢,就以朋友的方式相处。

林秀打开冰箱看到了她曾为权清尧买的牛排,上百块的牛排对她而言已经很贵了,对权清尧而言或许很廉价,根本不值一提。认识到这样的差距后,林秀更丧了。

她拿起牛排又放了回去, 拿了三个鸡蛋然后煎了三个荷包蛋,又煮了一点意面放在盘子里,用花菜和小番茄点缀。

她将早餐端出去的时候,权清尧合上了笔记本,看向她。

她手一抖,牛奶溅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将早餐放在她的面前,又递上牛奶,然后舔了舔手背上的牛奶。

“你怎么在这?”她以为他昨晚就走了。

权清尧看了眼她白皙的手,端过杯子抿了一口牛奶,淡淡的味道不错。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这是我家。”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待在这,你就不怕孤男寡女传出去闹出什么绯闻来吗?”林秀转身又回了厨房拿了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喝了一大口牛奶,睁着大眼睛看着权清尧。

或许是因为已经确认了自己喜欢他,看着他的时候她的心就会不受控制的跳,又害怕被他看穿她喜欢他,她就尽量表现的很坦然,其实内心紧张的要死。

“我们俩孤男寡女相处的时间多了去了,你现在才来计较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权清尧拿起叉子吃了一口意面,动作斯文优雅。

“我是要嫁人的人了,现在计较这个不是很正常吗?”

权清尧猛然呛了起来 ,一口面堵在喉咙口。林秀见他脸都涨红了,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然后轻拍着他的背,“干嘛吃得这么急呀,面又跑不了,又没人跟你抢。”

“是要跑了。”

“你说什么?”林秀没听清他说的话。

权清尧推开她贴在他背后的手,没好气地道:“别乱吃豆腐。”

林秀红了脸,别扭地甩了甩手,粗着嗓子道:“谁要吃你豆腐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林秀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次她乖乖地吃早餐,再也不和权清尧闲扯淡了,看都不去看他一眼。

二十分钟后,权清尧的助理等在了林秀的家门口。

“过来。”权清尧喊了一声盘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林秀。

林秀头都不抬,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呀?”

“过来。”

权清尧还是这句话。

“我就不过去。”林秀还在烦恼她直播到底该播点什么。

林秀不过去,权清尧就走了过来。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光线,视线微暗,她微微抬眸就看到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目光再往上就是裤裆,她脑子空白了几秒,吓得立马又低回了头,“你干什么呀?你助理不是等在门口了吗?你还不去上班。”

“给我系领带。”权清尧十分理所当然地道。

林秀昂头一看果然见他手中拿着一条藏蓝色的领带,她用力一扯,从他手中拿过领带,然后半跪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给他系领带。

她其实压根就不会系领带,她从来就没有给周景阳系过领带,这会儿权清尧硬是要让她帮忙,她就胡乱一搞。

“你不会?”权清尧嘴角上扬,笑得荡漾。

“谁说了我一定要会这个啊!”

“没给周景阳系过?”

“没有。”

权清尧的笑意更深了,“我教你。”他握住了林秀的手开始认真的教她怎样系领带,林秀却只觉得浑身苏麻,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他的手指修长,很好看, 他手心的热度让她的心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会了吗?”他轻声问。

林秀别扭地抽回手,“我为什么要会这个?”

“以后可以给周景阳系领带。”权清尧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冰冷。

“是哦,我还得谢谢你教会我。”

权清尧冷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林秀忽然就攥住了他的衣袖,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权清尧眉头一蹙,回头看向拉着他衣服的女人,“想耍流氓?”

“不是不是。”林秀尴尬地松了手,然后又伸出手试图将他的衬衣塞回他的裤子里去,“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去权氏集团大厦?”

拉开一个男人的裤腰,将衬衣往里面塞,这个动作极其的私密且让人浮想联翩。

而,林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