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罪行败露 突病住院(1/1)

第177章罪行败露病发住院

(“聪明反被聪明误”。省委老K及其忠实门徒,尽管机关算尽,

亦取得了一连串胜利;但因不行正路,好日子岂能长久?受害

者反有动力;终抓住对手贪腐之手。老K们劣迹终败露,气羞病住院。)

那么,头几天还在紧锣密鼓调查的,“珍贵文物玉玺失窃案”与“用国家珍贵文物行贿受贿案”,咋会在一夜之间突被侦破?且当即便触动省委高层,促使第一书记彭程,那么快便找当事人老K“谈话”的呢?此事还需分头补叙。摄相机镜头再次推向前天上午,津水县城郊安居小区。文家暂时居住的独家小院客厅。当叶蓝向文妻拆穿,当初某县官利用她丈夫后,原答复送他们的这处房舍却仅是借住;而让他暂避风头年余归来后,便可复职的承诺则更是画饼充饥;实际上他们是跳进了人给精心设置的陷阱。听了叶蓝的话,文妻却还将信将疑。“要不你现就打电话,向孩子爸落实一下。”

镜头再推向县文博馆会议室。当原还咀硬,寄希望于原为县官,现虽去职却有硬实后台,不日便可东山再起的那个人的,保管员文晟,当听了妻子刚打来的说明情况电话,并说亦“亲眼看到自己现住的这处房子,却署着别人名字”;文晟便似斗败的鸡,搭拉着脑袋半天没有言语。

回想起一年来,总催办房证始终未果;单位正式职员调资填表却没自己份儿;向馆长询问,对方却“王顾左右而言他”;看起来原承诺“暂躲风头后复职”的漂亮话亦全是假!思虑到此的他,精神顿时便崩溃,恰似“乌云压城城欲摧”;丢魂失魄没了主张,天旋地转双眼迷茫;若不是侦查员小李在身后及时扶住,他真要刹时摔倒失去知觉。在他清醒过来第一瞬间,两眼蓄泪脸红脖胀,嘶哑着嗓子喊了声:“都是骗子,俺不为他们顶缸了,俺要彻底坦白揭发他们教唆俺犯罪全过程,以求得政府从轻处理予以宽容------”

亦就在心诚叶蓝率助手,对被查对像攻心战术初获成功,馆长文晟坦白交待,并彻底揭发前副县长刘鸣罪刑同时,前赴省城的清廉素芸,在楚韵郜霖夫妇大力协助下,也终于攻开了副书记老K这座顽固的堡垒。

才开始,作为省文物局副局长的郜霖,虽也费尽了心机,生了许多办法,想将老K将那两件从津水县文博馆,由忠实门徒“孝敬”来的珍贵文物献出一观,亦可乘机照相留下证据;如请到省内著名文物鉴赏专家,想请对方献出一饱眼福;或专门举办“全省秦汉文物展”等方法,却均没奏效;这只狐狸老K,确实很狡猾哩。直到那天他们使了“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特请他同北京来的文物鉴赏专家,共同担任“全省秦汉珍贵文物展”评委;一向沽名钓誉的他才终被打动。亦就在他离家,夫人亦去单位上班的空隙,郜霖楚韵便安派人去他家买通保姆,得以准许进门,对柜内那两件汉代某帝玉玺珍贵文物进行拍照。

而恰好此时津水文博馆传去信息,决心反戈一击的文晟揭露出,多年来保管珍贵文物积累的经验,为防止被盗或被人调换,他便在每件文物底座,难被人发觉的位置做暗记编号码;这做法唯他保管员自己知道。当两相对照大体确定:克副书记家藏汉代珍贵文物东汉某帝玉玺,大约就是津水文博馆珍藏。这才让侦查员小李带文晟赴省。在省文物局办公室,文晟看文物照片第一眼,便确定那就是,当时他被副县长刘鸣收买,“监守自盗”,亲手交给对方的那两件,东汉某帝玉玺无疑。

正好此时县检察院隔过县委政府,已将下台副县长刘鸣,以“盗窃国家一级文物”,和“行贿罪”批准逮捕。原任常委副县长时跃武扬威不可一世;后虽下台让自恃省市县有人撑腰,且日夜做着东山再起复职梦的刘鸣,却原来亦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刚被“请”到检察院,仅仅过了一次“堂”,经不住审案员和检警几声嚇,便早吓得屁滚尿流;不用审案员多问,便将“收买教唆文管员盗去文物”,及“向省委克副书记行贿”前后情节和盘托出------

省委副书记老K是头天夜半,在因“受贿文物案”发,被“一把手”书记叫去“谈话”“说清问题”,因心中不服,同对方吵了几句;恼羞成怒,回到办公室,当即要通忠实门徒、津水书记邵向前的内线电话,既骂又训了对方一通后,气仍难息,便促心脏病突发,不得不住进医院紧急救治的------

再说这段时间刚当上80万人口中等县“父母官”,县委书记的邵向前,在仍充满着新鲜劲儿和好奇感的情绪影响下,满眼看到和亲身感受的均是好事连连。首先让他亲眼看到,来津坐阵的市委书记,很倾向于自己这个书记和新班子;而留任前届唯一常委兼办公室主任于良,亦对自己这书记县长等俯首贴耳;其他虽出班子仅留现职的原班子成员,亦并未看出丝毫的怠工消极情绪,不是都在兢兢业业干好本职工作吗------

正因在费书记精心安排下,给新班子造成假像,从而让邵向前等对手们失去警惕性,他们根本没想到更没防备,对方正在紧锣密鼓暗中调查,自己同窗和恩师的贪腐劣迹;更对“原副县、同窗刘鸣秘密被捕,且早已坦白交待,并将同夥出卖”事一无所知。所以当恩师老K突兀间打来电话,没头没脑将自己一顿臭骂,无情训斥,电话中虽未顶咀驳辩,但内心中却充溢着怨言和不满。哼,吾等虽是你老K的下级学生,此前亦靠你提拔重用,现时还仗你照拂保护,但我们毕竟不是你儿子,且我邵向前毕竟是一方百姓父母官,堂堂的县委书记!你怎能说骂就骂,想训就训哩?更何况您在电话中,始终没讲明,我和我的津水新搭档们,究竟办错了什么事?难道现都改革开放了,你老还能像“**”那样,制造新的冤假错案吗?

所以,自当晚放下电话后,邵向前胸中的怨气火气始终未消,搅得他半夜睡不着觉。但清醒中却又猛然间打个激凌:“啊,大事不好!刚才我只顾心存怨气发泄不满哩,却险些误了大事。听刚才老头儿气未发完,就丢了耳机样子,还有那最后的一个‘疼’字,就明显传导出吉少多凶。那他现时究竟怎样了?是一时使气摔了电话?这情况既往亦有发生;抑或是心脏病突发出现意外?若为前者倒可放心,他气出完就恢复正常。

“但若为后者的话,那就实在不妙。尽管说因对方的霸气和常不论,学生们亦常对他产生厌烦和不满;但一因他毕竟是老师,古语尚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训教哩;再者说,我们这些学生虽已踏入仕途,但翅膀还都尚未长硬呢!万一老头儿急病提前‘走了’,我们怎么办?更何况老头儿在电话中所说,‘我们将遭灭顶之灾’;那究会是什么灾难哩?若不弄清搞明,到时候岂不给你来个促不及防被动挨打?”唉,也怪自己生来肚量不大,还往往缺乏耐心,还总爱感情冲动。所以,当晚刚接罢电话,便突兀说出“离了张屠户不吃混毛猪”,和“就是不服气,舍掉老本亦要扳回一局”一类混账话;其实,那只是自己一时间没在脑子里认真思索消化,脱口而出的气话罢了;话说完自己亦很后悔哩。

“所以说,佛祖啊,您老要保佑我们的恩师老K,千万不能死啊!”邵向前不禁在心里祈祷地说。“即便上苍欲‘收’他,起码亦要等他对我们说清情况,共同应对过去;或者干脆待我们都站稳脚步后,你们再收他也不迟嘛。谢谢了!”

求罢佛祖,县委书记邵向前,当即一个电话打到县政府办公楼,孟家朋代县长办公室;急说“有要事相商,急办;望您同萧副县长,即来县委机关我办公室相见”。

10几分钟后,当正副县长孟家朋、萧正南相伴着,一起来到县委机关,邵向前的办公室后,看到屋主人那满面凝霜的表情,便当即相互对视一眼,亦立刻严肃起来;顾不上抿一口,通讯员给精心沏上的西湖龙井茶,亦没就座,便急急催问情况。于是,正心急火燎的邵上司,便没任何过场地,简要介绍了,昨晚夜半,恩师K老突然要来电话,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臭骂训斥;尔后仅说出一句,“由于一场猝无及防的变故,很可能陷我们于灭顶之灾”的话后,便突叫“头疼”的扔掉了电话。

“看样子老先生当真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难题。”邵向前简要介绍毕情况后,最后总结概括性地说。“不然像他那样坚强性格人,也不会气火攻心大喊头疼。再有他电话中透露的什么‘由于一场猝不及防的变故,将使我们陷入灭顶之灾’;究竟是什么‘变故’,竟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呢?我之所以急着让二位过来,一是想落实一下,政府那边近天来,发未发生过,足以对我们造成重大伤害的事端?二是共商一下老师电话内容的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