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开车带着刘易阳除了军营,老魏看着天蓝色的宾利渐渐消失,眸光闪闪异样的色彩,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作为一名出色的组织领导,若果将利益最大化,最好就是抓他起来,探寻他的秘密。
但理智告诉他,刘易阳说的是真话,若他真有这能力,他有资格要求国家平等对话,他释放的信息,尽管语气充满着狂妄,却处处透着善意。
最重要,此人没有野心,只想做一个娱乐圈大亨,乐于享受。
这也是魏中原乐于见到!
他和主席简短地通了一次话,主席只是说了一句:顺着他,防着他,捆着他!
顺它意,防止他破坏,用手段捆他于国家战车中。
但有一点,他要有这本事!
“通知我们的人,将泥土成分检测,是否来自万米天坑。”
至于那块地,自然是手归于国家,深入万米地表的天坑,对于国家地心科研非常有利,而腾龙地产,呵呵,一个小小地产公司,拿捏在手心,翻得起波澜吗?
“这小子手段够狠,报复起来,一击即中腾龙地产的死穴,却没有踏过红线,说明他心智控制极好。”
何为红线?剥夺他人生命之人。
“以后,让韩伟远远监视他,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这小子不会拒绝,他说出那些话,已经想到了这方面对他的监视。”
......
车内,松一口气的刘易阳,跟住韩伟出了军营,直奔羊城老西关而去,宋老爷子在西关一带影响力非凡,乃是岭南玉雕一派大师,人生七十古来稀,寿宴到来祝贺的人,数以百计。
流水席从十点开摆,到如今下午三点,大部分人才吃完酒席离开。
西关大屋内,还有几桌酒席未开,不同门外接待街坊邻里的酒席,这几桌一般是宋老爷子老友、弟子、亲人,非一般人能入席。
刘易阳到来时,宋老爷子祖宅门外,办理的流水席的酒店已经将酒桌清理,他还以为寿宴已经结束了。
宋文雅将他引领入屋内,满桌的羊城特色菜散发的香味,顿时让这吃货流口水。
他自然知道酒席未开,宋老爷子亲朋好友正在大厅内拜寿。
“怎么才来?你不是说十点出门,中午可以到达吗?我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宋文雅略带责怪,语气却充满着关心。
“中途遇上了点事儿,不方便接电话。”刘易阳牵起宋文雅的手,另一只手抓着古朴的木盒,木箱鬼面木纹,其制造材料确实名贵的海南黄花梨木。
宋文雅白皙晶莹的脸蛋染上一丝绯红:“这是我家,你不要太过乱来。”
“我可是你男友哦,什么叫做乱来。”刘易阳嬉笑道。
宋文雅面色微沉:“还是找你的迪丽热巴去,她才是你正牌女友。”
“生气了?”
“我只是替小雨不值,小雨是个好姑娘。”
“我没有说过厉害小雨,她若不弃,我便不离。”
“花心,走吧,我后悔让你来了,你迟几天闹出这绯闻不好吗。”宋文雅哀怨的眼神,让刘易阳不敢直视。
“这一回,注定躲不过了。”宋文雅情绪低落说道。
刘易阳嘴角翘起,眼中厉色闪烁:“放心,有我在,天王老子也强逼不了你不愿意的事儿。”
“不要乱来。”宋文雅回复冷静,警告他,嘴里如此说着,可是内心真的是这样想吗,找闺蜜的男人假扮男友,看中的不就是他宴会搞屎棍的功夫吗?
“人,最憋屈的就是人生在世事事受到约束,受委屈,还像狗一样讨喜别人。”
刘易阳说得很小声,微不可闻,这话是像是对宋文雅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找上国家,看似自找麻烦,更深层次想法,就是他不会再受到束缚,真正放飞自己。
如果,我担忧这个,担忧那个,有无敌的能力还活像龟孙子般,有什么意思?
若真到了天下为敌的地步,我就会告诉你们,什么叫做人生的放肆方式!
暴戾的色泽染红心境,手中柔软的小手下意识紧握他厚实的手掌,似乎想从他手中得到安全感。
一丝柔软将他拉回现实,拉回冷静,我纵然无敌,亦只想当自己人生的神,不想当别人生活中的怪物。
我还有父母,还有爱我和我爱的女人。
娴熟而恶心地堆起笑脸,以最灿烂的方式踏入这古老的西关大屋。
穿过透着民国西关建筑气息的的园子,耳中传来一阵阵笑闹,如此喜庆的日子,宋老爷子七十大寿,就不能让所有人享受着温馨的团聚喜悦吗?
宋文雅手心冒汗,神色却异常坚定,一湾晴水般眸子,透出丝丝甜蜜,嘴角轻翘,小梨窝可爱让人沉迷。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让刘易阳心生陶醉,她真的好美,让人爱怜,若自己就此放手,我日后纵横万千世界,也要为今朝后悔!
得到的,才是我的最美!他人如何想,管他洪水滔天,关我鸟事!
厅内宽敞,古朴古式,充满着古代建筑文化味道,几位唐装老头端坐堂前,有说有笑,人生古来稀之际,一帮老伙计相聚一堂,宴席搞得在热闹,搞得再大,再轰动,也比不上这帮一起走过人生风风雨雨的朋友来得高兴。
一群后辈聚于宽敞的大厅,轮着为宋老爷子拜寿,能给他拜寿的当然是他的那些子子孙孙,徒弟徒孙,还有就是关系相当好的朋友后辈,亦是他这一派系的后起之辈。
“文雅,等着你呢,你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一位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只是见到两人牵着手,不经意间皱起眉头。
“易阳,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男朋友刘易阳。”
宋文雅大方介绍,声音清脆,传递至大厅每一寸角落,这话一出,笑闹声少了大半。
“阿姨,你好,我是文雅的男友,刘易阳。”
“刘先生,这,太突然了,里面请。”
“阿姨,太见外了,叫我小刘,或者小阳即可,这次冒昧前来,却是我太突然了。”
刘易阳的手不经意间松开,扶住宋文雅的纤腰,宋文雅的母亲笑容有点僵硬,狠狠瞪了宋文雅一眼。
“易阳,我们去给爷爷祝寿吧。”
“对,对,小阳,不要站门外,赶紧进来。”她母亲显然有点失去分寸。
踏入大厅,无数眼睛注视他们俩,顷刻间,刘易阳感受到很大的压力,就没有一人露出善意,自己成了这喜庆日子的破坏者,不受欢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