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像是蜘蛛网缠在了一起,有点乱。
“谁的短信?”男人的脸凑过来,在晓小脸上亲了一下。
程晓小慌乱的收起来,“是风启的,他出发了。”
“去哪里?”
“好像是希腊吧!”
“呵,这个韩丽还蛮有魄力的,竟然把人带去希腊。宝贝,你想不想去?”
程晓小打了个寒颤,“才不要去呢,走吧,吃饭吧,别让阿姨他们等。”
江榕天却拉着她不放,把人环进自己怀里,柔声道:“小萱你别理她,没脑子。”
程晓小笑笑,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用力的蹭了蹭,像只可怜的小猫儿一样。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一团。
“宝贝,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你相信我,这个年一过,我会让阿姨帮我们检查一下身体,然后做份计划的。”
程晓小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怀在男人的腰间,用尽全力。
团圆饭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不快,而冷下来,相反的,两家人异常的热闹。
朱泽萱虽然心里还有疙瘩,却因为老爷子发了话,也不多放肆,只是闷闷的吃在面前的菜。
就在这时,朱泽宇打来的电话。
江榕天看了看一桌的人,索性把电话按了免提键。
“小天啊,小爷我搞定了。”朱泽宇的声音,一听就很兴奋。
江榕天坏笑,“搞定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呢,当然是把我岳父,岳母搞定了。”
江榕天看了看江水凌,笑道:“那……你家老婆搞定了没有啊?”
“废话,那还用说吗?她在我身边,像只小绵羊一样,听话得不得了。对了,我和你老婆赶紧过来,咱们在南边玩几天,然后一起回京。”
这话一说出来朱宏平夫妻笑成一朵花,江水凌没忍住,赶紧凑上前问,“孩子怎么样?”
“哇塞,你们都听着呢?”
朱泽宇在电话那头哇哇直叫,“孩子好啊,能吃能睡,妈,再有八个月,你要抱孙子了,赶紧准备大礼阿。老爸,你也逃不掉的,多准备些。还有外公,您老拔根汗毛,都要比我粗,这礼您可得包最大的。”
“臭小子,一天到晚算计你家外公。”江民锋虽然骂着,可笑得嘴巴都合不扰。
“外公,这东西不是给我的,是给您的重外孙,您看着办,要是分量不够,别怪我小气,不让他叫您太外公。”
“混蛋,竟然还威胁我,得了,早点把人带来给外公瞧瞧,让你妈也好仔细调养着。回来就把婚事办了,麻利点,别瞎耽误时间。”
“外公大人就是英明神武。得了,不跟你们多聊,我要陪我儿子去了,你们吃好喝好,过年好。爸,妈,别太想儿子啊,儿子在这儿当皇帝呢,哈哈哈哈,日子过得太爽了。”
朱平安夫妻对视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爸,您瞧瞧他这德性,真想抽他一顿。”
“抽什么抽,我瞧着就很好。”
江民锋朝女婿瞪了一眼,“来,来,来,今儿个好日子,咱们朱,江两家人添丁了,必须好好干一杯。”
“干杯!”
“干杯!”
……
一顿饭吃得所有人都兴高采烈,连朱泽萱都没有了一开始的不痛快。
只是江榕天心里很不舒服。
实在看不惯朱泽宇这小子得瑟的样子,今天晚上必须要多努力,好歹也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呢。
朱家人吃过饭,喝了一会茶就起身告别,走之前,江水凌从包里拿出个红包,塞到程晓小手里。
“阿姨的一点心意,过年压压岁,还有,初八我帮你好了专家,到时候让小天陪你一起来。”
程晓小拿着红包,脸色很尴尬,只是心里却很感动。
“怕什么,这年头怀孕的手段多的是,有我在,保管你生一堆。”江水凌看出她的不适,安慰道。
“阿姨,你真是好,么么哒,我爱死你了。”
江榕天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抱住了江水凌,很不要脸的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要死了,你这个死孩。”
江水凌把人推开,“记住了,初八早上九点钟。”
目送朱家人离开,程晓小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江榕天顺势搂住她。
“为了不让那家伙得瑟,晓小,今天的春晚,咱们不看了。”
“干嘛?”
江榕天看着她茫然的脸,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弹,“造人啊,笨!”
……
晚上,刘嫂又弄了一桌丰盛的菜,江家人一起上桌,吃了顿年夜饭。
八点钟,春晚准备开始,江民锋信誓旦旦说要守夜,结果十点不到,人就在沙发上打呼了。
江榕天一分钟都没有耽误,拉着程晓小回房间。
晓小很清楚这男人要把她吃干抹净,就是不想太如他的意。
她撒娇说:“我要泡个澡。”
“一起泡!”男人立刻眼前一亮。
“走开了,我才不要呢。”程晓小把人推开,躲进了卫生间。
江榕天看着她逃离的背景,笑意满满。
这个女人……这是他的家好吗,哪有他进不去的房间。
程晓小把自己泡进水里,氤氲水气扑面而来,她打开按摩浴缸喷嘴,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困意袭来,她决定小睡一会儿。
江榕天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门,心里兴奋了几下,他走近,才发现晓小的头枕着浴缸边沿,双眼紧闭,睡得正香甜。
**大泄。
迷糊中,晓小的背部接触到一上汤似烙铁的胸膛,她咻然回头,正对上男人那张得意的脸。
还没来得及惊呼,唇已经被封住。
这家伙,原来有备用钥匙的,坏蛋。
晓小推开他,“我洗好了,我要出去。“
手掌接触到边沿,上前还没来得及撑起,腰间一股猛力把她拽回。
晓小脚底打滑,砰地坐到男人腿上,男人把手掌环在她的胸,健硕臂弯越收越紧,“我还没洗好。”
晓小两条手臂被他交扣紧压,胸前硬是挤出道**深沟,他的脸腾的烧红。
“讨厌啦,还不放开我。”
“不放!”男人撒娇。
晓小不用回头都能猜到,这时候的江榕天定是一痞色模样,标准的浪荡公子。
“没脸没皮!”
江榕天气笑,他和她自己的女人洗个鸳鸯浴,还需要什么脸,什么皮。
再者说,明天去金家,有一场硬杖要打,运动员都还讲究大战前放松呢,他难道就不可以和女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