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被程晓小几滴眼泪,就弄得心软了?”

陈斌自顾呷口酒,冷笑:“我收到消息,江榕天早就把江天集团的资产转移了,咱们拿下的,不过是空壳。”

琳达身子往后一靠,“怪不得。”

“喝酒。”

陈斌给她倒了一杯,他得不到程晓小,她得不到江榕天,两个都是失意人,除了酒,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陈斌,你甘心吗?”琳达借着酒劲,问说心里话。

陈斌俊眸轻阖,嘴里似乎在回味“甘心”二字。又怎么会甘心。

“陈斌,我喜欢了他十几年,我比程晓小有钱,比她有家世,比她漂亮,比她能干,我******什么都比她强,为什么,他的眼睛里就没有我。”

琳达吃吃的笑,笑到眼里都是泪。

“从发小开始,然后称兄道弟,那时候他有夏风;终于等到夏风滚蛋了,却跑来个程晓小,我也认了。可******,他们都离婚了,为什么兜兜转转的,又好上了。”

陈斌苦笑,“琳达,你醉了。”

“我他妈没醉,我就是不甘心。”

“那次我和他都脱光了,就快进去了,丫的,他都把我撂下了。陈斌,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b市的男人,哪个不想娶聂家的女人。”

“可他不想。”

琳达拿起手里的酒杯,朝电视砸了过去,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陈斌没有劝,只是一口口喝着酒。

……

程晓小睡到半夜,被身后一具滚烫似烙铁的胸膛,热醒。

她咻然回头,正对着男人幽幽发着光的眼睛,眼睛里暗藏的东西,是她十分熟悉的。

“晓小,睡得怎样?”

“嗯。”她下意识的点点头。

“那么……我们就把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已经被死死封住。

“晓小?”男人声音低沉,听上去有些压抑。

“嗯?”女人扬起脸,下巴在他胸前蹭一蹭。

“别怕。”

说完,男人手掌滑过身侧,握住满手的浑圆,头已埋入她的胸前。

程晓小只觉得身上一凉 ,轻深藏不露的睡衣已退了下来,

因急呼吸而喷灼出来的气息,在祼露的胸前流连忘返,晓小有些羞涩,拉过身侧的被子裹在两人身上。

江榕天极力的隐忍着身上的保住怚,第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她。

程晓小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男人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动静,停下动作,细心的问,“宝贝,是不是弄疼你了。”

程晓小看到他额头细细的汗,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肚子,把他拉低后,主动的吻了过去。

熟悉的噪热从全身升腾,她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等着那一刻的进入。

“宝贝,别怕,别怕。”

江榕天却只是吻着,偶尔喃喃自语,然后将她翻了个身,细密的吻啄在她的背上。

一阵颤栗,让晓小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脸上如火如烧,身上的温度,比男人还高,噪热难耐。

江榕天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动了情,又人转过来,十指交叉,紧紧的扣在一起。

“宝贝,放松,别紧张。”

“疼!”

两年来,没有接纳过任何人的身体,既敏感又紧绷。

强烈的不适感从四肢传来,晓小用力的握着他的手,手背上青筋绷起。

江榕天停下动作,一下下吸吮她小巧的耳垂。

程晓小慢慢放松下来。

她对待感情向来如履薄冰,可男人已让她有了十足的信心。他把心交给她,没有一点隐瞒,只要她接受。

眼前的男人极力隐忍,身体抖得厉害,胸口相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紊乱而剧烈。

已然紧绷到了极致,却仍努力的克制着,怕对她有一点点的伤害。

晓小,还怕什么呢,接受他吧。

身体从来就忠诚于灵魂,江榕天觉察到她的柔软,放松像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突然他身子一颤,便不动了。

程晓小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喘着粗气抬起脸,看了她一眼,突然猛的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脖间。

“晓小,我泄了。”

程晓小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这个男人的体力,惊人的可怕,怎么短短几秒钟,就……

“两年没碰女人了,感觉像第一次。”江榕天懊恼的嘟喃了一句。

程晓小忍着笑,“嗯,我不会怪你的。”

“你在笑我。”男人的声音闷闷。

晓小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觉得他很沉,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果然在笑我。”

江榕天更加郁闷了,信誓旦旦要让女人神魂颠倒,结果几秒钟就交待了。

兄弟啊兄弟,你说你,好不容易吃到一顿大餐,怎么就这么怂了呢?要是被小宇知道了,你家主人的脸面,往哪里搁。

郁闷之至。

晓小轻抚他的后背,“我都不怕了呢,以后……以后……”

程晓小很想说,以后有的是表现的机会,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心情瞬间飞扬起来,江榕天翻身下**,抱起她去浴室清理下。

回到房间,晓小觉得有些冷,要穿睡衣,江榕天把睡衣远远一扔,抱紧她,下巴在她头顶蹭。

“穿什么穿啊,待会还要脱的。”

“不要,我累了,想睡觉。”

晓小拍掉他不安份的手。

江榕天改搂住她的腰,搂了一会,又觉得不满足,握住她的手,放在某个部位。

“晓小,我就说男人不能憋的吗,你看,受伤了吧。”

程晓小甩开她的手,故意绷着脸,“你是在怪我吗?”

江榕天不语,只是看着低下头看着她。

程晓小正要抬头,发现手下的某个部位,已起了惊人的变化。

她惊愕,嘴巴微张。

江榕天十分满意自己身体的变化,很不要脸的说了一句,“晓小,我就说不用穿衣服的。”

……

程晓小第二天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她看了看时间,中午11点了,正要爬起来时,浑身酸涩难忍。

手机响,是江榕天的语音微信。

“宝贝,醒了吗,睡得怎么样?”

手机男人声音低沉,十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