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思雨摇摇头,似乎要把这可怕的一幕从脑海中的摇出去。
“思思,你过来!”朱泽宇躺在**上有气无力的喊。
思思,这是一个什么称呼,太恶心。
沙思雨颠颠跑过去,陪着小心道:“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朱泽宇痛心的摇了摇头,道:“很不好,疼得想死。我想我一定是废了。”
哎,作孽啊作孽,自己哪里不好抓,偏偏抓了他那里,抓就抓吧,还用了死力。
惨叫声犹在耳边响起,沙思雨忍不住为自己辩解,“谁让你碰我的?”
“思思啊,我只是想拍拍你的肩膀,问你要不要喝口水?”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活该,总行了吧。”
朱泽宇苦笑连连,“朱家只有我一个,老妈,我对不起你,我让你绝了后。”
沙思雨心里十分愧疚,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小心的问道,“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瞧瞧。”
“不用了,绝后就绝后吧,谁让我前半辈子这么花心,这是我的报应,啊……”
“怎么了?”沙思雨一脸紧张。
“疼啊,火辣辣的疼啊!”朱泽宇表情狰狞,五官挤在了一起,在**上滚来滚去。
沙思雨头一回见他这样痛苦,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那我帮你揉揉吧。”
这话一出,宽敞的房间一片寂静。
许久,朱泽宇用力的咽了口口水,“好吧,你替我揉揉,温柔点啊,它已经废了!”
……
程晓小看了看房间,指了指**道:“你睡**上吧,我睡地下就可以了。”
江榕天眼睛微微眯了眯。
他这样的神情,让晓小心底,有些防备,不由退后了几步。
江榕天似乎没有看到她的害怕,自顾自的从衣橱里拿出两**被子,往地上一铺,然后走进卫生间,抛下了一句话。
“我睡地上,你睡**上,别怕晓小,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晓小看着地上的被子,心底有什么东西拂过。
这一段时间,她拼了命的想要躲开他,逃避他,疏远他。
她痛恨他的死打烂缠,痛恨他的自说自话,可细细想来,就算他恨着自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洗脸睡觉!”
晓小这才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边上,而浑身上下,仅剩一条**。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不好意思,走得匆忙,没带睡衣,而且你知道的,我习惯这样睡。”
她不知道好吗,她早就统统忘掉了好吗。程晓小逃也似的钻进了卫生间,用力的关上门。
江榕天看着她逃离的身影,目光微微一暗。
三日偷来的时光,他只想静静的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哪怕这不是她的心甘情愿,他也厚着脸皮的做了。
……
熄了灯,房间里一片静谥。
晓小把自己蜷缩在被窝里,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地上没有一点声音,连呼吸也听不大见。他睡着了吗?
晓小心中叹息一声,一阵睡意袭来,慢慢没有了意识。
许久后,地上的男人一跃而起,很小心的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后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窝。
他伸出手,轻轻的抬起她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晓小嘤咛一声,无意识的向前蹭了蹭脸蛋。江榕天舒服的长长松出口气,终于可以搂着她睡觉了,尽管什么也不能做。
他低下头,用唇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度还是有一点点烫,应该是低烧。
手慢慢的怀过她的腰,落在她的后背,江榕天咬了咬牙,把手拿回来。
兄弟啊,还不到时候,再忍耐些时日啊。
……
这**,程晓小睡得无比的香甜,她梦见自己抱着了只大熊,脸还在他身上蹭啊蹭的。那大熊的手暖暖的,就是不太听话的喜欢乱摸。
睁开眼睛,一个身影站在**前,已经穿戴妥当,正用炯炯的目光看着她。
“懒猪,该起**了。”
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被人瞧去了。晓小气恼的把被子一拉,整个人缩了进去。
江榕天不可自抑的扬起了嘴角。这女人从来都有一点小小的起**气,偏偏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的好看,让他忍不住想逗弄逗弄。
“不想起来吗?”
“不起!”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
男人的笑意更盛,强忍住想连人带被拥进怀里的冲动,决一个正人君子。
“赶紧起来,你不想看看你闺蜜到底怎么样了吗?”
“思雨!”
程晓小猛的一掀帘子,直直的坐起来。
江榕天眸光一亮,在她白皙的胸前扫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身收拾东西。
就在这时,门铃响,江榕天掩上卧房的门走了出去。
“小天!”
“老刘,这么早。”
“那个……小宇和沙小姐已经退房离开了。”
“啊,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不太清楚,好像是要去办点什么事……”
晓小拥着被子把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敢相信思雨就这样离开了,迅速**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让她失望的是,电话竟然关机了。这个家伙,在搞什么名堂,怎么总不按常理出牌。
正生着气,江榕天走进来,语气略带了几分恼火,“这两个家伙,一声不吭的走了,实在是……走吧,我们按计划出发。”
程晓小被思雨的不告而气晕了,没经过大脑的开了口,“要不,我们也回去吧。”
“就这么急吗,还有两天都不愿意给吗?”
江榕天的语调一瞬间变得有些冰冷,程晓小以为他要生气,抿着小嘴不说话。
江榕天实在忍不住 ,弯下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起**,别想逃走!”
程晓小感觉到他的唇,忙要躲开,男人已转身离去,只留给她一个修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