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一看到,惊吓一声,人已经吓晕过去。

程文俊牙齿打着哆嗦,大着胆子说:“你……你……想干……干什么?”

江榕天仍是不说话,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然后把指在了程文俊的头上。

就算程文俊再大的胆子,这会也软成了一团泥。

现在这种情形说出来或许还有条活路,但不说出来,肯定是死路一条。

“我说……我说……你不要杀我。”

江榕天冷笑一声,斜看了一眼朱泽宇。

后者摇摇头,心中笑开了花。用一把仿真吓人,这事也只有江榕天做得出来。

“程晓小是我的孩子,我是想从她那边弄点钱,所以……所以……才骗她……”

骗?

江榕天冷邪一笑,手中的又慢慢举了起来。亲子鉴定书上白纸黑字的签定结果,怎么可能骗?

“签定书是你掏钱做的假?”声音很低沉,不带一丝温度,听上去让人遍体生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不是我的主意,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做的,我……我……”

“她是谁?”

程文俊咬牙不肯说。

“我等你一分钟,一分钟不说……”

江榕天把往外偏了偏,对着地上射了一。

巨大的声让程文俊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是晓维。”

三个字一出口,程文俊瘫成一团,浑身像抖筛子。

“榕天!”

就在这时,阿方黑着脸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这人动的手脚,不过这个的背后,是一个你想不到的人。”

“程晓维!”

阿方一惊,再看到程文俊夫妇时,惊讶瞬间没了。

“这男人原本就暗恋程晓维,这女人陪他睡了三天作为代价,让他改了鉴定结果。”

江榕天眸色微凉,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

三天,就让他的孩子失去了生命,让他失去了晓小,真够可笑的。

朱泽宇,阿方一看到江榕天笑了,心里不约而同的咯噔一下。平静下的风暴,只怕没几个人能够承受。

果不其然,江榕天淡淡的开口了。

“给他喂了药,找十个小姐轮流陪着他玩,直到玩残了为止。剩下的交给警察去办。”

玩残,那就意味着这男人一辈子的性福,就在这几天,然后就再也不能……

朱泽宇看了看身下,打了个哆嗦。真够阴狠的,比打断了手脚还要阴狠。

眼镜男被阿方修理了一顿,头晕眼花的跟本没听明白江榕天的话。

他甚至惊讶的露出了一点笑意。一下子能玩十个小姐,这简直是艳福啊。

“那两个怎么办?”朱泽宇指了指地上。

江榕天沉默了一会,平静道:“既然他是为了钱,那就把钱都拿走,反正房子车子加起来,也不够抵债的。找律师,马上办过户,我要他们身无分文出去。还有……”

还有?身无分文已经够狠的了。

“放出风声,谁给他们住宿,工作,就是和我江榕天作对。”

朱泽宇真没想到江榕天还加了这一句。

没有房子,身无分文,没有工作,那就只有去要饭……我的妈啊,还有什么惩罚比这更狠的。

程文俊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江榕天把手中的一扔,优雅的转了个身,面无表情道:“走吧,找到那个女人,希望她能禁得起我的怒火。”

……

酒吧里,音乐劲爆,灯红酒绿。

男男女女衣着暴露,手中举着酒杯 ,四处抛着媚眼,寻找理想中的猎物。

这间酒吧是京城最高档的酒吧之一,来这里的男人都是有些身家的,很简单,一瓶啤酒就要两百元的酒吧,不是所有男人都消费的起的。

而且啤酒这种玩艺,对男人女人来说,不过是添了一点酒精的水,谁不能喝个三五瓶。

程晓维刚刚勾搭上了一个年轻的小开,两人正亲密的交谈着。

人总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程晓维除了把目光放在江榕天身上,也在寻找着其它的猎物。

江榕天走到两人身后,手在小开身上拍了拍,示意他离开。

“姐夫?”

程晓维眼露惊色。

小开被江榕天的气势吓倒,不甘心的离开。

江榕天趁机坐下,很**的凑近了。

程晓维心漏一拍,装着娇羞的样子。他会不会趁机吻她。

很可惜,江榕天没有趁机吻她,而是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个名字。

像被雷劈中了一样,程晓维瞬间变了脸色。

酒吧的音乐,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连灯光都停止了闪烁。

训练有素的保安正有绪的往外疏导客人,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客人走得精光。

江榕天笑笑,从座位上站起来,轻轻的拍了三下掌。

几秒钟后,依次进来六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排成一排。

程晓维意识到有点不对,颤着声问:“姐夫,你这是做什么?”

江榕天把手抚上了她头,忽然扯住了她的头发。

“姐夫……”程晓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改鉴定的结果,你是的主意?”江榕天的声音很轻,很淡。

“不是……不是我……”程晓维下意识的摇头。

江榕天手一挥,一个男人走上来,像拎小鸡一样的把程晓维拎起来,然后把她往沙发上用力一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只胳膊已经被人钳住。

男人撕碎了她的衣服,露出黑色**的**。

程晓维吓得脸色惨白,尖声喊道:“姐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江榕天轻咳一声。

那男人手脚灵敏的脱下了她的短裙和****。

程晓维很快就光了身子。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并不是闹着玩的。

那件事情他知道了。

江榕天慵懒走过来,坐到了程晓维的对方,目光阴邪的看着她。

“是……是……我做的,是我做的。”程晓维颤着声,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自己被脱光了,身前有五个男人,她再傻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为什么?”

江榕天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