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在一片荆棘林中,邵婉清趴在相机镜头后方,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前面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一头狮子正在捕杀一头成年斑马。
斑马臀部被狮子咬中,它痛的前肢高高提起,嘴里不停地发出喔喔的叫声。
“斑马要死了。”
戴着草帽,身穿灰色衬衫的艾伯特有些兴奋。
邵婉清眯眯眼,果然,不过半分钟,那头斑马就被狮子扑倒在地上。
“我负责拍照,你录视频。”
“ok!”
艾伯特比了个ok的手指,邵婉清调好相机焦距,动作轻缓的爬出荆棘丛。
“安娜塔西雅,小心点,别被狮子发现了!”
人多容易暴露,为了尽量低调些,今天就艾伯特跟邵婉清出来拍摄,其余人都在山坡后面的车子里等着他们。邵婉清冲他点点头,这才端起相机,找准位置,蹲下身子进行拍摄。
啪!
一张狮子啃咬撕裂斑马的画面,被邵婉清定格在相框里。没时间检查照片是否完美,邵婉清又接连多拍了几张。那狮子享受着美食,大快朵颐,开始还没有发现邵婉清,直到——
邵婉清见拍摄的差不多了,便微微站起身,想着快着钻回荆棘林。这时,一直专心享受食物的狮子猛地抬头,它盯着身穿蓝色衬衫的邵婉清的背影,目光一亮。
那对黄瞳里,折射出人性化的贪婪。
“安娜塔西雅,小心!”艾伯特脸色一变,冲邵婉清大吼。当邵婉清意识到有危险,她震惊转过头来时,正好撞上奔跑过来的狮子。
“吼!”
震山狂吼,震得邵婉清耳膜发疼。
“啊——”
身子被狮子放倒在草地上,邵婉清顿时慌了。她将相机抛给艾伯特,冲他说:“保护好相机!”这相机里,可有他们这几天拍摄到的所有成果。
“婉清!”
艾伯特接住相机,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准备冲上去解救邵婉清。
狮爪啪的一下,深深一爪子,撕破了邵婉清的衬衫跟蜜色肌肤。邵婉清死死抱着狮子的脑袋,这些年她走南闯北,身体素质自然不差,她能抵挡得了狮子一时半会儿的攻击,可不能全身而退。
今儿这条命,多半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艾伯特,你快走,回去告诉小帅,艾伦就是他爸爸。你叫他去找艾伦,艾伦会照顾他的!”狮爪抓破了邵婉清的右手臂肌肤,邵婉清哼了一声,手臂丧失了所有力道。
艾伯特眼光闪了闪,丢下邵婉清独自逃命,他还真做不到。
“安娜!我来救你!”艾伯特将相机藏进荆棘林,最终还是抽出匕首,翻身滚落到邵婉清身边。他举起匕首,一咬牙,狠狠将匕首往狮子头上刺去。
“吼!”
狮子察觉到危险,他从邵婉清身上跳下,扑腾到艾伯特身上。手中匕首被狮子用一只爪子,很容易的就给打掉了。失去武器,艾伯特注定将沦为狮子的口中食物。
邵婉清随意抹了把身上的血液,她捡起地上闭上,双脚蹬地跳了起来,一下子跳到狮子的背上。趴在狮子背上,邵婉清举起匕首,狠狠插进狮子的劲部。
“吼——”
“吼——”
狮子受了伤,一对黄瞳里布满了愤怒。
他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艾伯特脑袋咬去。艾伯特一闭眼,等待死神的临幸。
砰!
枪声惊响,狮子的一只眼睛直接被打破碎,血肉破碎。
砰!
第二枪响起,子弹钻进狮子的腹部,狮子身子摇了摇,很快就倒在了地上。邵婉清跟着倒地,艾伯特得了自由,也是一阵后怕跌坐在地上。
两人抬起头望向枪声响起的方向。
艾伦背着一个卡其色的双肩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手中正握着一把猎枪。他一身泥色衬衫,在这片荒凉的草原地带跋涉了近一周,此刻沾满了黄沙。
看到艾伦,邵婉清心里的惊异褪去,被诧异取代。
“你怎么来了?”
邵婉清推开狮子的身子,然后一屁股坐在狮子肚子上。艾伯特也爬了起来,他摸了把破了口的脸,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艾伦从山丘上跑下来,他的脚步,停在邵婉清身边。
“啧,我若不来,你今天就完蛋了!”
艾伦蹲下身,他打开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两根准备好的注射剂,打进邵婉清跟艾伯特的伤口,这才替邵婉清包扎伤口。“哼!”绷带绑得有些紧,疼得邵婉清微微变了脸色。
“瞎逞能,这种危险地方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来凑什么热闹!”艾伦虽然在指责邵婉清,手中力道倒是温柔了不少。
邵婉清静静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谢了!”艾伯特随意擦干净脸上的血痕,对艾伦说。
艾伦瞥了眼艾伯特,目光不咸不淡。
他可还记着仇呢!
就是这混蛋,把他儿子污染成了一个大污王。被艾伦用不愉快的目光盯着看,艾伯特有些困惑。“我得罪你了吗?”
艾伦冷冷一哼,直接无视了他。
邵婉清在一旁看着,没有吭声。
“走吧,这大中午的还真是热死人。”
邵婉清点点头,她刚站起身,就被艾伦拦腰抱在怀里。“你干嘛?”邵婉清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红了的脸颊。艾伦没有解释什么,只说:“受伤的人没资格说话。”
艾伦左肩扛着猎枪,双臂抱着邵婉清,步伐十分稳沉。
艾伯特努努嘴,他捡起荆棘林中的相机,也跟着他们后面走去。
*
一个小时后,他们这才跟大部队汇集。
艾伦找的向导也跟邵婉清他们团队的人待在一起,见邵婉清跟艾伯特受伤了,他们赶紧倒了半盆珍贵的矿泉水,给他们清洗伤口,然后重新包扎伤口。
伤口包扎好后,一群人围成圆圈席地而坐。
艾伯特检查了相机,确认没有损坏,东西也没有丢失,这才放下心来。邵婉清接过艾伦递过来的鳄梨啃了一口,才问:“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艾伦就坐在邵婉清身旁,他看着吃东西的邵婉清,长途跋涉好几天有些疲惫的心,这才愉悦了些。“我在这片草原上找了你们一周。”
邵婉清沉默了。
“这里很危险,你不该来的。”
艾伦冷冷一哼,“越是危险,就越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邵婉清偏头看着艾伦,眉梢微微往上挑起。艾伦啧了一声,又说:“不放心你,所以来了。
心一暖,邵婉清承认,她更喜欢艾伦了。
“我知道小帅的身份了。”
闻言,邵婉清先是一阵沉默,接着才说:“那你是准备把他带回你家去?”
“...嗯。”
“艾伦,你不能这么霸道!他是我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你不可以把他从我身边带走!”邵婉清像只张牙舞爪的母猫,护犊子起来颇有几分可怕。
艾伦目光玩味看着她,说了句:“你气什么?”艾伦一把将邵婉清扯到自己怀里,他看着邵婉清右脸上骇目的伤疤,对她说:“我准备把你们母子一起接回我家,所以,别气了。”
邵婉清脸轰的一下红如血。
妈啊!
这男人说这话的样子,帅得差点闪瞎她的眼。邵婉清假装矜持,回了他一句:“谁要跟你一起回家!自作多情!”
“哦,那我就带小帅一个人回家。”艾伦可贴心了。
“你!”邵婉清俏脸蒙上怒气,但见艾伦一脸似笑非笑,她明白自己是被他给耍了。
挣脱开艾伦的怀抱,邵婉清说了句困了,转身就进了帐篷。回了帐篷,邵婉清不淡定了,她躺在被子上,看着帐篷顶,心跳快得像打鼓。
艾伦摇头失笑,目光是一片温情宠溺。
*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邵婉清跟艾伯特没有出去拍摄,两人身上的伤至少要休息三天,才能出去工作。这三天,艾伦一直像个跟屁虫,死皮赖脸跟在邵婉清身边,插科打诨。
艾伦中文依旧说的不太好,偶尔听他说出一句从没听过的成语,邵婉清也会不给他面子的笑他两个小时。
到了第四天,邵婉清又扛着相机出去了。
身为她的骑士,艾伦自然也得全程跟着。他带着枪跟必要的医药用品,跟在身边看邵婉清工作,见到她可以为了捕捉到一幅精彩画面而在烈日下等待半天也没有怨言,艾伦心里既感动又无奈。
这就是他喜欢的人,为了工作,充满热情,毫无怨言。
她很好,艾伦庆幸自己发现了她的好。
非洲大草原的动物一般在夏季七八月份进行迁徙行动,现在是冬季,看不到那种盛况。但,只要人带着发现美的眼光,就一定能找到触动人心的盛景。
眼前,就有一头成年母白犀牛在产子。
艾伦眼见小犀牛从母犀牛的生殖器里慢慢的产出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婉清,你生小帅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苦?”那犀牛产子的时候,一直哼哼,看着就痛苦。想必邵婉清当年产子,一定也很辛苦。
一直专注镜头拍摄的邵婉清听到这话,倒是沉默了。
当年邵元帅双脚先出来,她差点就难产死在手术台上。
这么多年过去,那一日的痛苦经历,仿佛还历历在目。为了不让艾伦愧疚自责,邵婉清淡淡摇头,才说:“不,没它这么辛苦。”艾伦眯眯眼,不相信邵婉清这话。
生产若真如邵婉清所说的那么简单,那...
“你骗我,纪若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最后也死在了生产的手术台...”说起这事,艾伦也有些难过,这么多年过去,Eric越来越沉默,纪若死了,谁都不好受。
邵婉清听艾伦提到纪若,心里也是一阵惋惜。
那个美丽的女人竟然就那么死了,这事当时可惊呆了不少人,当年她去世,她曾经的粉丝在马路边上排着队送她,据说那个一直在外界以冷漠外表示人的顾总裁,也可得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那事,邵婉清又在报纸上看到过。邵婉清曾经是见过纪若的,那个女人就那么死了,当真是应了红颜薄命这话。
“婉清,其实,你大可以跟我诉诉苦的。”艾伦握住邵婉清的一只手,目光很深沉。
邵婉清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手,这些年的委屈跟苦头,都不算什么。“真的不苦,每一个母亲,都会为此感到骄傲,我也是。”生下邵元帅,是邵婉清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
艾伦沉默下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傍晚时分他们才收工准备回家,站在山丘之上,往着原处奔腾的野兽,跟草原尽头的落日,邵婉清感叹一声:“大自然好美!”她举起相机,试图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艾伦站在她身侧,他看着眼前壮阔的美景,又偏头看邵婉清。风景再美,也不及邵婉清美得合他心意。他忍不住拿出手机,将落日中的邵婉清拍了下来。挺到咔擦一声,邵婉清放下相机,她偏头看艾伦,问了句:“你做什么?”
艾伦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笑的一脸欠揍。“拍我媳妇儿!”
他得意洋洋转身准备下去,却没注意脚下有一个腐蚀了的枯木桩。脚尖提到木桩,艾伦身子飞了起来,直接从山丘之巅,像滚南瓜似的,滚到山底。
站在山丘之巅的邵婉清足足愣了本分钟,她坏心情的举起相机,将摔倒在地上浑身布满草屑的男人留在了镜头里。
艾伦柔柔刚才被石头搁伤发痛的腰,龇牙咧嘴站起身。
“他妈的!”艾伦自甘倒霉。
他一抬头,见山丘上笑得前俯后仰的邵婉清,突然觉得,自己这跤摔的值了!
...
在大草原呆了一个多月,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
夜晚,一群人将所有剩下的食物搬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喝着烈酒,席地侃侃而谈。他们肤色不同,年级不同,性别不同,却因工作与共同的爱好欢聚一堂。
吹着徐徐清风,听到好笑段子的邵婉清笑得歪倒在艾伦怀里。
邵婉清的肤色,因为常年四处奔走,不是那种滑嫩的雪白,而是偏蜜色。晒了一个多月的烈日,邵婉清肤色更加性感烈性,艾伦目光钻进邵婉清胸前的两条沟里,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四年前的旖旎画面,这些年时常在他脑海里回放。
她性感又充满力量感的蛮腰,修长有肌肉线条的大长腿,饱满且手感十足的酥胸...她身上每一处,都让艾伦痴念喜爱。感受到艾伦目光变得火热,邵婉清笑意一僵。
她猛地推开艾伦,刚要坐起身,又被男人抓到了怀里。
背贴着男人有力的前胸,邵婉清耳垂悄悄变红,就连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婉清,今晚去你帐篷,好不好?”艾伦嘴唇靠在邵婉清耳边,用仅能彼此听见的音量,对邵婉清发出暗示。
邵婉清心跳越发强烈。
怦怦的心跳,让她头脑发昏。
要拒绝吗?
邵婉清犹豫了。
艾伦的手,钻进邵婉清薄薄的衬衫里。抚摸到邵婉清性感的腰肢,艾伦呼吸都急促了。“婉清...我们试试吧...”发起情来的艾伦,语气可怜又委屈,细听还有些小诱惑。
邵婉清心跳漏一拍,她身体紧绷着,明显被艾伦带动了情欲。
瞧出邵婉清是同意的,只是放不下身段,艾伦忍不住在她耳旁低低笑。“啧!”他猛地站起身,当着所有的人面抱起邵婉清,说了句:“天暗了,我们先休息了!”然后,就在一群人拖长了尾音的吆喝声中,快步走去了帐篷。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艾伯特摇摇头,他捏着下巴,目送艾伦跟邵婉清进了帐篷,这才举起手中的酒,跟同伴说:“今夜,不醉不罢休!”
“喝!”
外面吵闹声喧天,帐篷里,却是旖旎春光醉人。
邵婉清被艾伦几下剥得精光,她躺在被单上,看着艾伦越发成熟迷人的男性身躯,面上始终带着娇羞绯红。艾伦很少见到邵婉清脸红,觉得有些难得。
他双手撑在邵婉清胳膊跟腰之间,目光炯亮,凝视着邵婉清难为情,却更显得勾人的脸蛋。
“婉清,你脸红心跳成这个样子,我会整晚把持不住的。”
邵婉清脸更红。
“啧,脸更红了,看来你今晚是不想睡了...”
“哪有...”邵婉清无辜,她是单身多年,被艾伦一撩拨,难为情了。
“呵呵...”艾伦越看邵婉清越觉得喜爱,觉得邵婉清没那么紧张了,他这才慢慢地动作。
...
“感觉怎么样?时隔四年,我的技术有没有更好?”艾伦单手撑着脑袋,偏头看邵婉清。邵婉清眨眨眼睛,她问:“你要听实话?”艾伦顿感不妙,但还是点点头。
“马马虎虎。”
邵婉清的答案,让艾伦不满意了。
“我这么卖力,你说我技术马马虎虎?”艾伦不乐意了。
邵婉清抿嘴嘿嘿笑,“逗你的!”艾伦的技术,还是很棒的。
艾伦点点头,这才满意。“不过马马虎虎也正常,我都四年没有跟人做过了。”他都快成和尚了。邵婉清一愣,她挺诧异的,“你这四年,一直单身?”
艾伦脸一红,好像小辫子被抓住了。
“切!我有钱有模样,怎么可能一直单身!”艾伦嘴犟,不肯承认。
邵婉清睨着他,眸子里盛着笑,那笑,让艾伦恼怒。“别不信!我以前可是伦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十四岁就开始谈女朋友,十六岁第一次,十七岁玩双飞,十八岁...”
艾伦越是狡辩,邵婉清就越想笑。
最后,艾伦干脆放弃了。
“别笑了!我四年没有碰过别人,说明你影响力深,这下你满足了吧?”艾伦像是说气话,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就像个大男孩。邵婉清也不笑他了,说实话,艾伦的曾经,她不会介意,就如同艾伦不会介意她那糟糕的过去一样。
但在跟她发生过关系后,一直守身如玉,这点,让她感到满意。
“诶,说实话,刚才你有没有感到很开心?”艾伦似乎很执着于这个问题。邵婉清有些无奈,她翻了个身,迷糊应了句:“开心...”
艾伦跟着扑过来,他抱着邵婉清还在流汗的身子,毫不知耻的说:“试了一次,既然你感觉不错,那么我们继续试一辈子,好不好?”
一辈子...
邵婉清睁开眼睛,她盯着一直在她腹部游离的那只大手,轻声应道:“可以试试。”
闻言,艾伦满足了。
他笑了,笑得合不拢嘴。
*
后半夜,艾伯特跟一群同事终于消停了,各自滚回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艾伦却觉得帐篷太闷热。
帐篷里多了一股麝香味,加之闷热,总觉得有些难受。
“要不,我们出去吹吹风?”
邵婉清也睡不着,倒不是帐篷里热,而是有一块炭火一直贴在她身上。艾伦眼睛一亮,他想起外面的满天星辰,也有些心动。“好!”
两人穿戴整齐走出帐篷,坐在帐篷外一棵枯树下,两人仰头望着天,吹着难得的清风,气氛温馨的不得了。
“星星美吗?”
邵婉清看着星辰,问艾伦。
艾伦一直看着邵婉清,下意识点头,“美。”她真美。
“是啊,能看到这种美景的机会可不多,你可得将它们看仔细,记一辈子。”
“好,记一辈子。”艾伦应的很乖。
邵婉清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低下头,侧身望向艾伦,正好对上艾伦一眨也不眨的深情视线。“嗯?”艾伦的目光,让邵婉清觉得莫名。
他该不会是又在想些低俗东西吧?
艾伦怕自己目光太灼热会吓到邵婉清,这才收回视线。他低着头,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说道:“婉清,我送你个礼物,你要不要?”
“很贵重?”
艾伦想了想,点点头。
邵婉清刚想说太贵重就不要了,艾伦又急忙补了句:“是我人生中设计的第一幅作品。”贵重到,全世界仅此一份。全世界能给邵婉清心动的爱,也只有一份。
邵婉清一愣。
他设计的第一幅作品...
艾伦时珠宝街的设计师,他最擅长设计的是...戒指!
似乎是为了验证邵婉清的猜测,艾伦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蓝色绒布。打开绒布,正中央,则是一枚造型简单,却特别的戒指。
有多简单呢?
那大概就是...一个圈吧,一个铂金戒指圈,简单到没有一颗钻,也没有任何花纹。
“这戒指,是我一生中尝试动手制作的第一枚,那时候手笨,只会做这种。”就是这样一枚简单的戒指,也花了他一个多月的时间。“原本,这戒指是没有名字的。”
“那现在呢?”邵婉清问。
艾伦抬起头,蔚蓝双眼亮的不像话。“现在它有名字了!”
“嗯?叫什么?”艾伦不好意思抠抠脑袋,才说:“婉兮。”
婉兮?邵婉清皱着眉头,“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有美一人,婉兮清扬。”有美一人,婉兮清兮,为邵婉清,这就是这枚戒指名字的由来。艾伦将那枚戒指举到邵婉清面前,他俊脸写着尴尬,大概是觉得这戒指太简陋了,有些拿不出手。
“邵小姐,你...你...”艾伦有些结巴。“你愿意...愿意...嫁、嫁、、、嫁嫁嫁...”艾伦紧张得一脸通红,结结巴巴的不像话。
邵婉清好笑看着他,她看不下去了,替他把没说完的话接上:“你愿意嫁给我吗?”
“对!”艾伦一拍后脑勺,他又说:“邵...邵小姐,你愿意...愿意...”糟糕,脑子还是死机状态。
关键时刻掉链子,艾伦都不好意思了。
邵婉清憋着笑,看艾伦像个小毛孩一样焦急。
艾伦深呼吸一口气,他再次举起接受,仰视着邵婉清的双眼,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问:“邵婉清,I''m-ready-for-a-life-long-commitment,so...Would-you-marry-me?”
邵婉清足足沉默了近一分钟...
“我愿意。”
低哑的应声,似乎带着哭腔。艾伦一喜,再次咧嘴笑开。在星辰银河的见证下,那枚陪伴了艾伦十一年的,代表着终身承诺的戒指,终于找到它的主人。
艾伦低头站起身,弯下腰,亲吻邵婉清的右脸颊。疤痕犹在,但她在他心里,永远美丽。
他想起四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邵婉清泪流满脸的声声指责:
“他是公众人物,在开水泼向他的时候,是我义无反顾替他挡下的!我因此毁容,我也心甘情愿。可他明明说过要好好对我,为何却在今日娶了别的女人!”
“就因为我变丑了吗?”
“难道没了这张脸,我就活该被抛弃吗?”
艾伦闭上眼睛,想到了自己当时的回答:“不是因为你没了完美容颜,而是他瞎了眼。姑娘,你有勇气为了一个垃圾去死,为何不为你自己好好活一次。”
“Trust—me,You—are—the—best—beautiful—girl。”
四年过去,那一晚的初遇经历,他竟记得清清楚楚。艾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这个女孩,但是喜欢了,就不会再放手了。
——完。
------题外话------
——有一种缘分,叫邵婉清遇到艾伦诺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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