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魔怔般将手中攥的亵衣贴在鼻前深嗅,接着脑后一抛,无数碎片影影绰绰,映着蜜蜡红烛飘转而下。
虽然今夜灵毓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哪里禁得起如此粗暴手段的对待?
此刻她小白羊般被剥个干净,啊的一声双手将红透的脸儿捂住,玲珑窈窕的胴体却空门大开,妙态毕现。赵欢三下五除二也将自己的小衣除尽,捉住女孩的腿弯整个身体便欺压上去。
灵毓啊的一声呼痛,眼中红泪和女儿初血一起涌出,奋起一双小手将男人推搡。男人鼻息咻咻,更是像一头闻到了腥味的嗜血野兽,女孩娇软无力的双手何如能推得开,只好祈求般急促轻唤:“夫君,求怜惜些。”
赵欢却仍然不为所动,只顾着一味奋力冲杀,痛得灵毓直欲昏厥,脸蛋由红变白,又白得发青,小嘴巴下一意识地张便要在了他的肩上。
“毓儿。”肩头吃痛,赵欢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一见此番情形大惊。自己明明只想着浅尝辄止的,却何以不管不顾毓儿的伤势狠心挞伐?弗一回想,更是又惊又惧,只因先前的画面都是历历在目,也并无超脱出自己控制的感觉,然而吓人的是,事先的自己却无法真正控制这些行为。
他今日早些时候面对花珠,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但当时的感觉直如大河决堤一般强烈,赵欢极为机警地奋念相抗,才将那决出的口子堵住。而灵毓是他极亲近之人,两人相处,他的状态本就放松,加上这迷乱的感觉不够激烈,这便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将他的神觉渐渐淹没。
为何竟会这样?
是因为那传说中通天化地的扶摇之策?
还是那块被自己一口“吞”下的倾国玉璧?
又或者,赵欢的心头现出一个黑影,那个第七重幻境中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灵毓儿埋首肩头,轻声饮泣,赵欢听得心脏直颤,大骂自己禽兽,方欲抽身而出,却突然省起一个念头。要知道女孩儿的第一次极为重要,若是自己现在戛然而止的话,今夜的事定会在毓儿的小小心中留下永远的梦魇,更有甚者可能她一辈子再难体会得到男女之爱的乐趣与灵肉合一的愉悦。
“毓儿——”
赵欢尽可能地放缓动作,暖暖的双手将女孩儿的娇躯垫起,加倍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我家毓儿,好毓儿,小小毓儿,亲亲毓儿……”
可怜的灵毓千呼万唤,终于等到了赵欢的回应,颤声答一声:“公子!”
“嗯哼~该叫什么?”
“夫君。”
“夫君,我好疼。”
“好毓儿再忍耐些,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相信为夫,好吗?”
“嗯。”灵毓略作犹豫,抿起苦楚的小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多懂事的姑娘啊。看着她苍白欲滴的小脸,赵欢的心里也快淌起泪来,两人相交之处,身体不知不觉地便渡了过去一缕气息,忽然便看到灵毓苍白的脸庞明亮了一分。
赵欢一见大喜,不断沿用此法将自己体内的气息缓缓推渡过去,灵毓渐渐地恢复了生气,眸子里神采也明媚起来。须臾之间,小姑娘的气色倒似比之前相见时还要好上许多。
唔呀!这扶摇之策果然神奇,没想到还有此“特殊”的功用。真是太实用了!
“夫君,我好害怕,夫君方才像是要把毓儿吃了。”委屈的小丫头试探着道。
“怎么会呢,毓儿是为夫的宝,为夫要一辈子疼着毓儿,宠着毓儿。咱们毓儿将来还要做君夫人,看哪个笨丫头不顺眼呐,就让人打她们屁股,你说多威风啊。”赵欢喷出热气,撩人的情话不断在灵毓的耳边厮磨,渐渐感到女孩儿干涸紧凑的身体开始莹润起来。
灵毓嘤咛一声,忙呼:“不行不行,毓儿只是个卑贱的丫头,怎么能做君夫人哩!”
“罢罢罢,既然毓儿不愿那么也好,只是堂堂的长安君竟然要终身不娶,不知老太后会不会真个气死?”
“为何不娶?”灵毓认真地皱眉问道。
“因为我今生只爱我们小毓儿一个啊。”说着身体一顶,灵毓方欲开口,化作噢的一声娇呼。
少女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奇怪的感觉让她又惊又喜,初经人事的苦楚慢慢褪去,灵毓儿将小脸埋进夫君温暖的怀,轻轻嗯啊呢喃,终于否极泰来。
“瞧,为夫没骗你吧。”
“嗯,毓儿好夫君,好烫人呢,快要把毓儿烤得化了。”
灵肉相交,娇羞的女孩儿也终于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壮起胆子动情表白。
赵欢听得心里直荡,忽然坐直起身躯,将满室春色尽收眼底,女孩儿又是啊的一声,乞求道:“夫君,熄了灯可好。”
这时候的男人往往自信爆棚,赵欢淡淡一笑:“熄灯何须动脚,看为夫的‘五罗轻烟掌’。呼哈!”说着催动内力,反手向烛火拍出一波掌风。
只见一丈之外,火光猛烈摇曳了几下,终于——还是没灭。
我擦,什么狗屁神功,刚夸过你就掉链子,一点也不给本公子长脸。
赵欢微囧,灵毓却哪里顾得,扯起身下的被角掩住面目,做起了顾头不顾腚的鸵鸟。
赵欢不再逗她,抱起灵毓儿一个翻滚,扬起的被衾将两人覆于其下,上好的缎面反着烛光翻起了层层波澜。
翌日,赵欢一觉睡至天光大亮,伸上一个懒腰只觉通体舒泰,体内转圆的气息也较之前更壮,浑身似有用不完的劲儿。
“莫非这扶摇之策还有采阴补阳的神奇功效?”赵欢想到,心里却蓦地一沉,“以前看创世、起点大神们的小说,里面的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都是靠着侵夺对方精气,如若这样他的毓儿岂不就要遭殃?”
一边想着,他忙去检视睡在旁边的灵毓。但见她甜憩如同小猫,小丫头新承恩泽,脸上还挂着昨夜的泪痕,却是红晕明媚,楚楚动人。
赵欢看她并无任何不适,才稍放下心,宠溺地身在她粉嫩的小脸蛋上啵的一下,灵毓腻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然也醒了过来,呆萌地揉揉眼睛:“嗯——公子……夫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忆起昨夜情癫又欢喜又羞羞,尽显女儿情态。
“子、丑、寅、卯、辰、巳……”赵欢掰着指头算道,“应是辰时已过,刚巳时了。”
“呀!完了完了,第一次侍奉夫君就这么晚起,还道是毓儿需索无度,当真没法见人,要被别人给笑死的。”说着情急的毓儿起身下榻,却又突然惊觉自己身上未着一缕,嘤咛逃回被里。
她这几下动作连贯而麻利,病态全无。赵欢惊异的眼睛看着她,拉起小手带入怀里,又将耳朵贴在女孩儿心口,片刻喜道:“毓儿,你的伤见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