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开!”男人的手已经挑开了女人早已破碎不堪的裙摆,夏琳昔睁开惊颤不已的长睫,双手颤动,撑起破败的身体艰难地往旁边爬动,想离那恶魔的手远点,再远点!
“宝贝,刚才我已经玩得很尽兴了,现在我们进入正题吧!”纪行长勾着浅笑,目光流连在女人被血水浸湿的衣服上,舌尖舔了舔嘴角,双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张开的手指一把将女人移动的脚踝抓住,直接攥了过来。
长达半小时之多的抽打,夏琳昔的身体早已被折磨地不成人形,包裹在身上的长裙留下一道道血痕,白色的床单上更是渗透进了点点鲜红的印记。
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呼吸微弱,长发凌乱铺撒在床单上,额头汗水布满,眼睑微睁,恨恨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
纪行长瞥了眼女人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分开女人的双脚,分别搁在身体的两侧,手指沿着她匀称的长腿往上细细的摩挲着,脸上的肌肉因激动,显得颤颤巍巍,“你这么干一次,能拿多少,要不以后就跟着我吧!”
夏琳昔早已听不清楚男人说的话,眩晕感不断地侵袭着她的大脑,身体也已经不听使唤,早已被咬地血肉模糊的唇瓣轻轻颤动着,低低地说着不成句的话。
男人的手指提起女人的裙摆,双眼紧紧地落在她的双腿间,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布料应声被撕扯开,堪堪地落在身体的两侧,露出娇嫩却破败的肌肤。
男人的手慢慢地沿着女人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上游移着,嘴角更是紧贴在那一道道血痕上吸吮着,“你可真是让我惊喜!”
男人抬起头看着半眯着双眼,呼吸急促的女人,视线下滑一点点的侵袭着她的肌肤
贝齿用力咬下,内唇上的肌肉再次被她咬破,眩晕的神经被疼痛狠狠地攥了回来,眼帘用力睁开,看着已经半俯在身上的男人,余光里是男人停在身前不断比划着的恶心的手。
近乎**的身体,让她的双眼浸满泪水,无力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手指根根攥紧,掌心留下一个个月牙痕,眸光抬起,看着面前令人反胃的肥脸,女人努力地调整着呼吸。
就在男人的手指贴上去想直接扒开那点遮掩的布料时,夏琳昔咬着唇角,双手撑起上半身,用仅剩不多的力气,狠狠地撞向男人的面门。
随即又是一声怒吼,纪行长双手捂着鼻子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手指间不断冒出来的血液,女人忍着一阵阵的眩晕,无力地躺回床上,沾满鲜血的唇角牵强地扯了扯。
“该死的女人!”忍着疼痛,男人伸着手直接甩了女人一个巴掌,双眼狠狠地瞪视着,恨不得直接撕碎了才解恨般,“看我等一下怎么收拾你!”
看着面前擦拭着鼻血的男人,夏琳昔转动着双眼,看向门口的位置,眼角滑落一行泪水,眼底流动着渴望。
胡乱拿着床单处理过鼻血,纪行长重新爬上了床,手指抓着女人的胸衣用力一扯,直接扯了下来,随手扔下了床。
男人的魔抓伸向最后的那点遮蔽物,手指挑开紧贴在女人腰身的布料,冰冷的空气钻进细腻的肌肤,绝望犹如凶猛的潮水淹没她所有的感官。
夏琳昔闭上了干涩的双眼,黑暗瞬间将她拖进地狱的深渊,一切仿佛都跟她无关,紧握的手指渐渐地松了开来,无力地搁在身体的两侧。
酒店消防警报声来得那么的猝不及防,正沉浸在兴奋中的男人,不可思议地扭着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手指依旧紧紧地攥着那点布料,只要稍微一用力,女人所有的美好将都展现在他的眼前。
警报声依旧在持续着,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隐约中,外面已经有杂乱的声音响起。
男人拧着眉瞥了眼面前的美味,纠结地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神情里闪过一抹慌乱。
手指松开,肥胖的身体快速地下了床,随意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看着床上没有动静的女人,男人走过去攥了她的手臂一把,见人昏死了过去,根本没有反应,耳边是刺耳的警报声,纪行长的双眼落在女人姣好的容颜上,眼底闪过一抹可惜。
目光在女人的身体上肆意地扫了一遍,扯过掉落在地上的薄被随意地盖在她的身上,纪行长打开房门慌乱地往外跑去,独留下毫无反应的女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关震从房间里退出来,看着面前已经一片狼藉,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的走廊,胸口积压的急躁频临爆裂的边缘,手里的机子震动了下,男人看着上面闪动的号码,心里一阵激动。
这是唐门内部人员才会有的特殊号码,是当初为了方便使用,顾展铭通过关系才搞到的。
现在机子上闪烁着其中的一个号,其中意味着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快速地接起了电话,听着话筒那边的人汇报着消息,只是男人的脸色由最初的惊喜渐渐地黑沉下来,最后更是覆盖上了薄冰。
收了电话,捏着机子的手紧了紧,双脚快速移动,往唐屹弘的方向跑去。
“唐总,快,上楼,人找到了!”看着面前裹着风雪,一身沉冷的男人,关震只是简单快速地说了结果,隐瞒了部分的真相。
唐屹弘转身看着关震有瞬间的失神,身侧紧握的拳头隐隐颤动着,声线滑过一丝颤音,“在哪里,快带我去!”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快速地奔跑着,似乎嫌弃电梯不够快,两人直接穿过走廊跑向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