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耀的命就掌握在白歌月手中,即使他有心隐瞒也是不敢,耶律耀很快便将白文盛在梭罗国之事说与白歌月。

据耶律耀所言,白文盛到了梭罗国后,他自称是天溪国白家人,因为深恨白家人,是以愿意帮助梭罗国王上破了白国忠的阵法,帮助梭罗国共攻下西疆城。

梭罗国王上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如此白文盛便成为梭罗国的军师,在同白国忠战斗时,领兵的耶律耀按照白文盛的消息,竟真的破了白国忠的军门阵法!

不仅如此,据耶律耀所言,自白文盛俩到梭罗国后,他还献上一种丹药,正是梭罗国士兵吃下的丹药。

那丹药可瞬间提升梭罗国士兵灵力,让梭罗国士兵以一敌百,力量暴增,如此,他们才能攻破白国忠阵法后,一举歼灭了白国忠大部分士兵,还重伤了白国忠!

说起这件事情时,一旁坐着的刘冲满面恨意,看着随时都会冲过来宰杀了耶律耀。

耶律耀吓的瑟瑟发抖,面色惨白,又惧于七星莲草的桎梏,不敢说一句假话。

白歌月闻言,眸光深邃幽冷,道:“我爷爷所中的毒,也是白文盛所下?”

耶律耀忙点头,颤声道:“是,是他给的毒,我涂抹在箭上,在攻破阵法后,趁,趁乱射出的……”

“什么毒。”

“不,不知道,白文盛只说此毒世间无解,一定能帮我们除掉白国忠!还说西疆城很快就会变成死城,谁,谁知他竟是骗人的……”

白歌月凝眸,暗道,西疆城内的丧尸病毒果然同白文盛有关,那么也就是说,丧尸病毒同魔族也有着极大的关系,甚至,这种丧尸病毒就是魔族研究出来,用在西疆城内百姓身上的!

而白国忠体内的毒想来也同魔族脱不了干系。

魔毒啊,难怪她一时无法探查出白国忠体内所中的是何毒。

一旁坐着的刘冲亦是满脸震惊,他听到了什么?给梭罗国人通风报信,还下毒的人,竟是白文盛?

他们这些将士随着白国忠出生入死,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便将,对于白家之事也是了解一些,这白文盛可是白家人,更是白老将军的亲孙!

他作为白家人,作为天溪国人,竟然出卖了老将军?出卖天溪国?

“这一切都是白文盛所指使的,白文盛也是你们白家人,你们应该抓白文盛,我是梭罗国三王子,你们千万不能杀我……”耶律耀吓坏了,尤其是脖子缠的藤蔓不知什么时候就能要了他的命,直吓的他身体瑟瑟发抖。

刘冲目光冷冷盯了刘冲一眼,而后起身拱手道:“大小姐,这耶律耀是梭罗国王比较受宠的三子,若我们将他的头砍下来扔到梭罗国军营,必定会狠狠戳梭罗国王的锐气!”更重要的是能为白国忠报仇!

耶律耀一听顿时急了,他焦急大喊道:“你们不要杀我!我是父王最疼爱的王子,你们若是杀了我,父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杀了你的!”

白歌月抬眼你这耶律耀,耶律耀继续叫嚷道:“白大小姐,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杀了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冲目中满是恨意,怒指着耶律耀斥道:“便是杀了你,我们也会将你们梭罗国人杀个片甲不留!若不杀你,如何为白老将军报仇?如何为那些被你们杀死的将士们报仇?”

耶律耀面色惨白,他扑在地上,面色惨白叫嚷道:“不,我是梭罗国三王子……”

“大小姐!”刘冲急忙看白歌月,显是在等候白歌月吩咐,只要白歌月顶头,他立马就会将耶律耀的狗头斩下来!

“小草。”白歌月淡淡出声,七星莲草得令忽然松开耶律耀的脖子,耶律耀刚要高兴,谁知藤蔓猛的一甩,直接击在耶律耀头部,噗通一声,耶律耀重重晕倒在地。

白歌月伸手缓缓抚着七星莲草缩回去的藤蔓,眸光幽冷,道:“等容九回来,耶律耀在行处理。”

刘冲想到什么,忙拱手道:“是。”

白歌月和容九分开时,二人早已布好作战计划,看时辰,容九也快回来了。

同一时间,梭罗国军营同样陷入战乱,梭罗国这些士兵皆都吃了丹药,灵力暴增,然即使如此,梭罗国士兵还是死伤惨重。

梭罗国王耶律青被众人护在身后,而站在他身边的二王子耶律衍盯着对面的容九,肩膀处则落着那只黑鹰。

“不是说他们吃了丹药力量会强大吗?为何还会败阵?”耶律青可是又急又怕,不是说西疆城的人都已是困兽之争?不是说西疆城的结界一破,西疆城就是瓮中之鳖?不是说西疆城已经成为一座死城,而且天溪国的援兵来也是死路一条,如今这些援兵的兵力怎会如此强大?

他们十万兵力,竟被分散的倒出都是,如今还被人给攻进了主营!

实在,实在是让耶律青愤怒又惊惧!

彼时,容九身着一袭玄衣,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他半张面容有一道粗长刀疤,看着阴森又摄人,周身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威势,他只是骑在马上,手下那一万的兵士按照他的排兵阵法,便将梭罗国主营的士兵全部分散,擒拿,砍杀,不过一会儿,梭罗国兵营竟乱作一团!

耶律衍双目直直盯着容九,眼睛深沉有一丝暗光闪过,唇角微微弯起。

耶律衍望着前方,缓缓出声道:“容九,好久不见。”

容九显然也听到了耶律衍的声音,他冰冷睥睨的视线望过来,同耶律衍视线相撞,他面色微动,起唇,幽幽道;“耶律衍,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无能。”

耶律衍面色骤变,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掩下心底怒意,说道:“几年不见,九王爷风姿倒是依旧,哦,不,九王爷姿容不比以前,以前的九王爷可是令我终身难忘。”

耶律青面色又青又白,听到耶律衍的话,耶律青面皮抽动,沉声吼道:“衍儿,他究竟是谁?”

耶律衍躬身,道:“父王,五年前,天溪国同梭罗国一战,当初正是此人带兵。”

耶律青似乎想到什么,面色大变,目中闪过一丝惊恐,道;“他,他不是战败重伤?”

耶律衍笑了笑,双目依旧望着容九的方向,低声道:“是啊,战败重伤毁容,本以为战场之上再无见到容九机会,没想到,今日竟再次得见。”

耶律青面色煞白,心底很是惶恐!

就在这时,一名兵将面色慌张,急忙上前拱手道;“王上,北边将士全军覆没!”

耶律青面色更白了,他急切吼道:“怎么会?他们不是吃了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