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她不该(1/1)

听到她的话,被侍卫架走的阿秦没有一句骂娘的话,也没有任何挣扎。

逄阿本打算,在他唤人拖走阿秦时,便不再看阿秦,害怕自己的眼泄露自己内心的不舍。

可是逄阿却发现阿秦抢先一步移开眼,底下脑袋不再看他。

何曾……

他何曾看到过如此颓废的阿秦。

刚才那蓝那一耳光分明打在阿秦脸上,然而却痛在他的心上。

就在那蓝抬起手的那一瞬,逄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没有折断那蓝的手。

阿秦已经被侍卫拖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逄阿的视线却依旧凝望着阿秦消失的方向。

逄阿这样不舍的目光以前只会用在她的身上。

看向此刻逄阿脸上的神情,那蓝皱了皱眉道:“三皇子。夜凉了,我们回去吧。”

过去她从河中捡起逄阿,只是因为她发觉逄阿会武,而且长得还不错。

在组织里,她需要培养一个心腹。

而逄阿恰好出现。

两年前,黑翼老大决定归隐,他告诉她说,如果她杀了逄阿的话,那她便会成为下一任黑翼的领头人。

一直以来逄阿不过是她的一枚棋子。

这么大的诱惑,她自然会选择权利。

她亲手将匕首送进逄阿的胸膛,成为了黑翼的老大。

但令她万万没料到的是,逄阿竟然没死,而且他真正的身份竟会是燕国三皇子。

如今是人皆能看出来,燕王有意将自己的王位传给逄阿。

过去逄阿如此爱慕她。

就算差点被她所杀,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若是她嫁给逄阿的话,今后逄阿成为这燕国的王,那她岂不是成为了凤临天下的燕皇后。

虽然刚才逄阿对那长相英气的女子说她是他的女人。

过去那蓝不过是与逄阿有些暧昧而已。她的甚至一直保留着清白,在不知晓逄阿乃是燕国三皇子之前,逄阿没资格享用她。

但是现在,一切已经不一样。

那蓝就像是一条水蛇缠在逄阿身上。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眼前丰神俊逸的男人。

今夜她便会成为他的女人。

谁知下一瞬,逄阿竟猛地一把无情地将她推开。

“来人。”

那蓝尚未反应过来,她便被上前而来的侍卫给架住。

“三皇子……”

那蓝一脸不解地望向逄阿,只见逄阿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柔情蜜意。

逄阿冷冷看着那蓝,在那蓝惊诧的目光下,他抬手便朝着那蓝清丽明艳的脸上而去。

逄阿的动作干净利落,不曾有半分的犹豫。

清脆的响声再次在御花园中响起,比起之前那蓝扇阿秦耳光时发出的声音还要大。

逄阿怎么会……

有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那蓝瞪大眼睛俨然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殷红的鲜血自她唇角溢出,她还没反应过来,逄阿便又是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耳边响起逄阿低沉的声音。

逄阿深邃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惜,他道:“过去,阿秦说过。她睚眦必报,别人对她造成的伤害,她定百倍还之。”

“月,你到底在说什么!”

月是逄阿在黑翼组织里的代号。惊恐的那蓝已经不再尊称逄阿为三皇子,而是直接唤他月。

因为月不会这么对待她。

月是那个知道她喜欢看星星,恨不得将满天繁星通通摘下来给她的人。

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毫不留情地动手扇她的耳光。

逄阿微眯着眼看向眼前这个花容失色的女子。

他冷声道:“黑翼的月早就已经在两年前已经死了。”

最开始他执着在于到底那蓝会因为什么将匕首送入他胸膛。

当时如果那蓝说要他的命,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命给她。

他只是想要一个原因而已。

后来,他与阿秦同生共死,对于那蓝为何要杀的原因,逄阿渐渐觉得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阿秦为了救他,差点在沙漠中被渴死。

重要的是,阿秦总是满口粗言秽语,可他渐渐地觉得这些话比黄莺啼鸣还要好听。

要是的是,他希望看到阿秦唇边比骄阳更加炫目的笑,而并非她失落的样子。

逄阿会武,几个耳光扇下来,那蓝只觉自己的脸已经麻木。

若再这样继续扇下去,她定会毁容。

“月。住手!”

那蓝惊恐地哀求道。

但回应她的却是逄阿再一次打在她脸上的耳光。

不行!

她不能再让逄阿这样打下去。

一丝狠戾自那蓝眼底划过,但似乎逄阿早就料到她的反应。

就在她轻而易举挣脱掉侍卫的束缚这一瞬,逄阿就像是鬼魅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卸去她的双臂。

“啊!”

双臂被折断的那蓝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但她的痛苦并没有完。

她之前仅是扇了那叫阿秦的女子一耳光,如今逄阿便如她说的那般百倍还之。

逄阿抬起的手继续重重地落在她已经麻木的脸上。

仅是几耳光下来,满脸血肉模糊的那蓝已经痛到感觉不到痛。

可是再这样继续打下去,她美艳的容貌便会因此而会在逄阿手中。

“月!你还恨我对不对!”

听到那蓝歇斯底里的话,逄阿神情淡然地吐出字:“恨你?”

当初他不过是有着执念,并未恨过她。

不过……

逄阿微眯着眼道:“如果有恨的话,也是从刚才开始的。”

他不过是让那蓝在适当的时机出来替他赶走阿秦。

没想到那蓝竟然选择了用这一的方式。

逄阿顿了顿道:“我的阿秦并非你能打得的。”

之前在逄阿说她是他的女人时,那蓝总觉逄阿的神情有几分僵硬。但是现在,当逄阿说这句话时,她能够真真实实感受到逄阿言语之间的神情,没有半分僵硬。

“为什么!你明明之前爱的人是我!月,两年前我之所以这么做乃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