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爆哥准备理所当然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转身却看到了药佬老脸一红的一幕。
“哼哼,我说的没错吧。”端木慕容云海得意洋洋的说道,但心底却不是这么想的:我真猜对了吗?药佬真的是个Gay吗?这里面不会有诈吗?难道对方只是在演戏,只是为了骗我承认药佬是真的存在的?看对面的样子,好像不像是演的啊。
“没错什么,你说的大错特错!”爆哥心虚的叫道。
“那他脸怎么红了。”
“那是因为……”爆哥想了一下,突然举起大拇指放在胸前理直气壮的说道,“那是因为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端木慕容云海冷笑道。
“防冷,涂的蜡!”爆哥耿直脖子争辩道。
“晒哒,晒哒。”端木慕容云海身体前倾瞪着眼睛逼问道。
爆哥甩了一下衣摆,抻腿蹬步亮出了高贵的耐克王鞋底,然后在宾馆内神色威风的“哐啋哐啋”慢又稳的走了半圈后,一手叉腰,一手立掌,上身那么一抖,面对镜头虎目圆睁大声唱道:“一座玲珑塔,面向青寨背靠沙!”
“哈,我早就猜出你这个混蛋在骗我!什么药佬,不存在的!合着你丫,从一开始就在搁哪给我背台词呢!”端木慕容云海跳起来指着爆哥骂道。
“放屁,药佬是存在的!”爆哥脱掉身上的戏服义正言辞的力争道。
“存在个屁,药佬在哪里!”
“药佬存在在我的存在。”
“难道我以为不可能的,不是不可能的?”端木慕容云海略微迟疑道。
“你的姿态,你的青睐?”爆哥小心的回答道。
“草拟吗,还说你没有搁那给我背台词!”这下端木慕容云海终于确定了,咬着牙怨恨的看着爆哥,“从刚才一进来,用莫名其妙的药佬来糊弄人,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却不停的给我挖坑,也太狡猾了吧!如果知道你是这种人,我也不会浪费莎普爱思,反正药佬不存在,不可能看到,为什么要骗我呢!是不是觉得物理不及格的小孩,随便骗一下就行了,我再努力学物理,就算用珍视明,也无法看到药佬!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去死吧!”
“我没有骗人,药佬是真的存在的,只不过是你看不到罢了。”爆哥解释道。
“算了,我也不和你争辩了,你说存在就存在吧。”端木慕容云海显然是厌倦了这无聊的游戏,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屈服了对方。
“那好,你现在就把诸葛阳神还给我吧。”爆哥见对方服输后说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把诸葛阳神还给你了,我端木慕容云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给别人的习惯。”端木慕容云海挥了挥手霸气的说道。
“你……你不是已经承认了药佬存在了吗?”爆哥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对方在这个时候竟然反悔。
“药佬存在不存在,关我什么事情?是你走,还是让我找人请你走?”端木慕容云海冷笑道,这时候,端木慕容云海终于恢复了世家太子的那种二五八万形象。
“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爆哥也冷笑道,然后转身看着药佬恭敬说道,“药佬,请帮我教训一下这小子,以后您有任何吩咐我都会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小伙子,我很想帮你,但是我之前遭人暗算,现在只剩下一副灵魂,无法使用任何法力。”药佬叹息一声说道。
“哼,又在那里装神弄鬼。”端木慕容云海在一旁看到爆哥这种表演冷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一个屌丝平时屁本事没有,关键时候就开始问鬼求神,如果求神有用了,那对我家族的那些算尽心机冒着巨大风险赚钱的人公平吗?我们冒着那么大风险被人戳脊梁骨骂吸人血,不就是为了能为所欲为吗?你求神就想心想事成,不觉得这生意太好做了吗?”
“你别以为有钱……”爆哥说道一半突然收声了,因为爆哥突然发现这句话最近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想到两人身份的落差,爆哥心中突然有一种怒气要喷薄而发:“你还有脸讲公平,如果没有你爸,你又算什么!”
“你没学过生物吗?人是由一颗受精卵发育而成,而受精卵是由一个卵子受精后形成,在这个过程中,母系一方提高卵子,父系一方提供精子,两者缺一不可,我承认,我没有我爸爸我什么都不是,不过我今天倒要问问你,你这么牛逼,难道你不靠你爸爸的精子就能长成这样?”端木慕容云海冷笑道。
“你不要乱说!”爆哥涨红了脸说道,然后急忙解释,“你不要给玩文字游戏,我是问你如果你没有你家里的背景,你还敢像现在这么狂吗?”
“哼,或许你说的对,没有我家族,我什么都不是,不过没有如果,我家里就是有权有势,难道我还非要离家出走白手起家才能证明我自己?而且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们这些人?我家里有条件不用,难道我傻吗?”端木慕容云海睥睨着爆哥,眼神中充满了对于蝼蚁般的鄙视,“你的时间非常值钱,这道理,难道你玩《天书世界》的时候,张靓颖没有告诉你吗?”
“端木慕容云海!你不要太过分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爆哥铮铮冷语,让端木慕容云海的虎躯轻颤了颤。
“好!我答应你,如果三年之后,你如果向我挑战输了,我便将诸葛阳神还给你,在这之前我不动诸葛阳神半根汗毛。”端木慕容被爆哥的气势吓到了,连忙给对方了一个承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共是六十年……”
“你别得寸进尺,说三年就三年。”
“好,三年就三年。”爆哥喊道,然后爆哥满目含情的看着诸葛阳神,“阳神,不要怕,三年之后,我会来救你的。”
“爆哥,我等你。”诸葛阳神眼角噙泪,但是语气却充满了坚定。
此刻爆哥点了点头,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了。
“等等!”端木慕容云海突然喊住了爆哥。
爆哥扭头皱着眉头,仿佛在问端木慕容云海是什么意思。
端木慕容云海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
你的名字是?
二人の间
通り过ぎた风は
どこから寂しさを运んできたの
泣いたりしたそのあとの空は
やけに透き通っていたりしたんだ
いつもは尖ってた父の言叶が
今日は暖かく感じました
……
君は派手なクライヤーその涙
止めてみたいな
だけど君は拒んだ零れるままの涙を见てわかった
嬉くて泣くのは
悲しくて笑うのは
仆の心が仆を追い越したんだよ
爆哥取下了耳机,站在“有你的季节”高层宾馆的总统套房里,除了爆哥,总统套房里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人,不过这个人不是诸葛阳神,而是胸牌上写着TIANYI的小伙子。
“谁让你把那个虎逼给放上来的。”
“他们说是老板的朋友,所以我……”小伙子偷瞄了端木慕容云海一眼,忐忑的讲道。
“他说是我朋友就是我朋友,他说是我爹你也信?”端木慕容云海一把揪住小伙的衣领骂道。
“年纪差不多……”小伙子低头小声嘟囔道,白天那个满脸络腮胡的人,看起来岁数确实不小了。
“你说什么!”
“老板,我错了,你绕了我这一次吧。”小伙子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道。
“妈的,给老子滚!”端木慕容云海一脚踢飞那个小伙,那个姓李的小伙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然后还非常有素质的把门给带上了。
从窗外望去,这城市美丽的夜景尽收眼底,端木慕容云海骂道:“这是我住过最SB的宾馆了,还TM是自己家开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