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迪斯尼乐园还没玩什么项目就折腾了一上午了,陈风领着六人去迪斯尼乐园里面的餐厅吃饭,侍应生根本不需要陈风交待,就把陈风众人领到清静的贵宾包厢,这会的人还没清完,大家生怕这爷又与什么人发生冲突,那工作人员就又有得忙呼了。
“陈先生,一直听人说你很了不起,今天智子终于见识到了您的威武。”山口智子座在饭桌前用手抓住陈风的手。
陈风任由山口智子抚着自己的手,看着山口智子说,“其实我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是如果别人先不跟我讲道理,那我只会比他更不讲理。”
“先生,这个我们知道,幸子只是觉得做男人能做到先生这样,才是真男人。”座在陈风左边的蒲池幸子爱慕的对陈风说。
“幸子这话说过头了,真男人一样有很多种,有铁血的、柔情的、无畏的。。。有穷的有富的,只要是那种能守护自己心中的爱和信念的男人都是真男人。我只不过有些嚣张的本钱罢了。”陈风认真的蒲池幸子说。
蒲池幸子很快明白了陈风的话,“先生,幸子受教了。”蒲池幸子说完后看陈风的眼神已全是爱意了。
“陈先生,和您在一起真的太开心了,迪斯尼乐园我早就想来了,可是怕有人骚扰,又难得排队。今天下午我可以通快的玩个够了。”森高千里眉开眼笑的对陈风说。
陈风很随意的对森高千里说道:“我一年前也在香港建了个迪斯尼乐园,比东京的要大两到三倍,你们喜欢玩到时可以去那儿玩。一样能给你们玩专场。”
“那好,等您的迪斯尼乐园开业,我们都去捧场。住他十天半个月的。”几个女孩开心叫道。
吃过饭后,陈风在餐厅座到十四点后才从餐厅出来游玩乐园,这会的迪斯尼乐园完全可以用冷清清来形容了,很多项都空无一人,但却都开着。两小时下来,陈风发现这会的乐园总共不会超过一百人游客了,大多数是香港人和台湾人,也有少数内陆人。陈风听到几处有人奇怪的问,为什么我们碰的人都是华夏人呀,难道今天是华夏人的专场。
晚上,陈风等人入住乐园管理处为他们安排最豪华的套房里。陈风的扰民还真是空前的,洛伊?e?迪士尼为了哄陈风开心,硬是把乐园内三个酒店的所有客人都退钱或是换到外面的酒店。高兴的陈风特意晚上打了个电话给他嘴里的洛伊伊表示感谢。
第二天,陈风回到东京银座国际酒店,与相海部俊共进晚餐后,两人单独面谈了,陈风端起桌上的茶轻喝一口说,“首相阁下待人不大方,最具大和民族的特色菜式都不舍得请我吃。”
相海部俊惊讶的回答道:“陈先生,我怎么不大方了,我用的都是招待他国元首的标准来招待您的呀,所有材料都是上上选的。说句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是宴请您,我平时都吃不到这样的规模。”相海部俊说完也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你没请我吃你们大和国的女体盛。”陈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正在喝茶的相海部俊把刚到口里的茶水喷出来了,好在他们是平排座的。相海部俊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说:“陈先生,您怎么这样呀,那东西适合我们一起去吃吗?”
“为什么不适合呀,食与色能这么完全的结合,相信也只有贵国的女体盛才能这么完美的体现出来了,许别人去为什么我俩就不能去。”陈风很惊奇的问道。
“陈先生,您去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我参加的话,会让民众骂死的。”相海部俊无可奈何的说。心里却暗骂这么一个粗鄙的土豪都能成为世界第一巨富,真是没天理。
“哎”陈风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相海部俊后说,“你们这些当官的还真可怜。这么不自在。如果哪个国家请我去做元首,我首先要求,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法律礼仪统统的对我无效。”
相海部俊心中暗道,如果你做了哪个国家的元首,那外交礼节都会被你丢光了。还真期待你能做哪个国家的元首,我好看看笑话。相海部俊心里虽然这样想,可嘴里却说:“如果陈先生做哪个国家的元首,一定是那国家的福气。”
“那个当然。”陈风一脸自得的回答道:“我这人最善长的就是挣钱,做我的子民,一定要他们个个富得流油。不过话说回来,大和国的子民我可不愿意收,这里的人妒忌心太强了。”
转来转去又转到昨天下午的事了,相海部俊心里恨不得把陈风掐死。你还有完没完了:昨天把二十一个人的下巴踢断了,没找你麻烦了;还把所有大和人赶出了大和国的迪斯尼乐园,你要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呀;续而还说东京是个乡下地方,哪个地方的乡下有这么繁荣呀,这么贵的地价?今天居然说我没有陪你去吃女体盛,这种事情能拿到外交场面来说吗?
相海部俊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陪笑,“陈先生,大和的民众肯定不会全是那样的呀,大和人还是一个很自律很自强的民族。陈先生不能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把一个国家的人都全盘否定了呀。”
陈风摇了摇头说道:“首相阁下误会我的意思了,妒忌一样是激人向上的一种动力源,就比如我小时候在美联邦念书的时候,看到很多有钱人身边都有很多年青漂亮的女学长陪伴着,于是我就妒忌了,我就决定自己要挣更多的钱。当我挣到很多很多钱以后,我却发现我不喜欢女学长了。哎,白用功了。”
世界第一巨富居然是为了想泡妞而成就出来了,相海部俊听到这话恨不得拿起石头打天,他笑笑说,“哦,陈先生,那时你决定要挣很多钱让女学长陪你时,你多大呀?”
陈风眨眨眼想了下认真的回答道:“那时我九岁多点、不到十岁吧,在哈佛学院。后来听人说大和的女人更漂亮、更年青、更早熟。于是我就到东京来了。”
相海部俊看着陈风眉飞色舞的谈起泡妞,相海部俊真想打自己的嘴巴,我没事问他这个干嘛呀,这家伙转来转去又转到贬低大和国上来了。“陈先生还真是让人佩服。九岁就知道创事业了。难怪会有今天的成就。”
陈风谦虚的摇摇头叹道:“首相阁下太夸奖了,只是运气比较好而已。”陈风座正身体,开始认真的、有板有眼、仔细具体的跟相海部俊讲起自己买哪支股票后就怎么样怎么样的大涨特涨的,收购哪个企业后,本来举步艰难的就莫明其妙的效益好起来了。
结果时间莫明其妙的就到了晚上十点多了,陈风起身说时间太晚了,必须告辞,相海部俊亲自把陈风送上车后,才发现,自己邀陈风的初衷是想和他谈谈大和经指的。结果从头到尾就硬是没机会说出口。这下相海部俊才终于明白过来,陈风一晚都胡搅蛮缠的真正原因。相海部俊无奈的叹口气,看样子还得再次求上陈风的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