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少很无辜:“浅浅,喜欢咱就买,不差这点钱。”
陆浅浅连连摇头:“不要不要……这个比刚刚的粉红之星项链还不实用……谁平时戴一个王冠呀……”
她没收了安大少加价的小锤子,又怕安君墨和之前一样直接走出去喊价,匆忙之中自己则直接坐在了安君墨的腿上。
安君墨对老婆这主动表示相当受用,微微一硬,以是尊敬。
陆浅浅察觉到那顶着自己的炽热,顿时脸颊绯红,连忙从安君墨身上起来了。
谁知还没有站稳,又被安君墨给按下:“小坏蛋,哪有你这样勾引了我,又马上逃走的?”
陆浅浅嘟嘴:“是你定力不够……”
安君墨就着她嘟起的唇狠狠亲了一口:“对你我要什么定力?”
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陆浅浅羞红了脸,连忙挣扎:“外面呢……不要这样……”
正在这个时候,对面包厢又加价了。
陆浅浅忍不住感叹:“这家也好有钱呀,又开始竞拍了。”
“全球最有钱的五个人之一,当然想拍就拍。浅浅,你学学人家那花钱的劲头。”
陆浅浅鼓腮,她就这么没出息吗?花钱也要学习?
不过她也有点好奇对面那户人家到底是谁:“全球最有钱的五个人是谁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安君墨朝沙发上一趟,双臂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脸等陆浅浅自己上钩的模样。
要是在家里,陆浅浅估计就遂了他的意。可这会儿是在外面呢,珠帘说是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但保不齐就有哪家正好可以看到她和安君墨这里的情况。
两人真要做点什么过火的,那不是给别人全瞧了去?
陆浅浅鼓腮,摇了摇头。
两人玩闹间,对面包厢的殿下也总算是拍下了那顶王冠,花了八亿。
随着拍卖逐渐到尾声,陆浅浅吃了两个小蛋糕,一碗西米露,三个哈根达斯,感觉自己得胖了三斤。
安君墨去付钱的时候,陆浅浅手上还有一碗刚送来的炒酸奶。瞧着她那舍不得丢下炒酸奶的模样,安君墨忍俊不禁:“我去付钱,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就是想住在这里都没问题。”安君墨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宽慰道,“放心吧,有不少人不会马上离开的,都会在这里修整。你安心等我回来就是。”
“好。”陆浅浅咬着吃酸奶的勺子吹安君墨挥了挥手,“那你把保镖带过去呀,东西可别被抢了。”
“傻丫头。”安君墨捏了捏她的鼻子,带走了两个保镖,留下两个给她。
刚刚由于两个人要调情,所以所有的保镖都在外面休息。现在留守的两个依旧守在门口。
拍过展品的人都去付钱了,要是在拍卖结束后一小时内没有将钱款全部付清,那么就将被算作拍而不买,会被拍卖行列入失信名单,随后进行相关惩处。
付钱之后,拍卖行则才会把东西交给买主。
陆浅浅刚刚问安君墨,会不会他付完钱后,拍卖行就给他一个假货。
安君墨的回答是,正常拍卖行都不敢这么做,因此有资本拍下上亿拍卖品的买主,想弄死一个拍卖行易如反掌。
外面的人空了不少,唐逸飞刚也拍了一百颗裸钻,这会儿跟安君墨结伴去付钱。
“行啊,君墨,千金只为美人笑。”唐逸飞冲他挤眉弄眼。
安君墨还真不好意思说,浅浅刚刚肉疼差点哭了呢。他笑眯眯的接受了唐逸飞的挤兑:“是啊,你买裸钻给谁?”
“别提了,九天那边的科研室需要裸钻安装仪器。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活?你买东西哄老婆,我还在给科研室打工?”
“大概这就是命吧。”安君墨说着同情的话,语气却满满都是炫耀。
唐逸飞忍不住笑了:“君墨,说句真的,感觉你这次恋爱,和上次差别挺大的。上次从没见你这么开心过。”
上次是指聂灵淑,安君墨脸上的笑意微微敛起。如今回想起来,和聂灵淑在一起那些年,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那些年,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为公司的事情烦心。安子恒的不断打压让他喘不过气来,聂灵淑又喜欢跟别人攀比,丝毫不顾他的情况,给予他的只有压力与无休止的抱怨。
走到最后,他都已经分不清对聂灵淑更多的是责任,还是他心底不甘形成的执念。
可浅浅不一样。
浅浅会在乎他上班辛苦,从不乱花钱。这丫头几乎从不伸手跟他要什么,就是遇上什么委屈,他不问她也不说,不想让他跟着烦恼。
聂灵淑曾经质问他,如果当年的他就以安氏总裁的身份站在她身边,她完全不会吃苦。她所有苦难都是因为他抛却了安氏总裁的身份。
可安君墨知道,当时没有间隙的忙碌掩盖了他与聂灵淑之间的裂痕。如果当初的他不用每天再为两人的生计和他的公司奔波,或许他和聂灵淑早就断的干干净净了。
同样反过来,如果当初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遇上了陆浅浅,换来的一定是两人一起的努力,而非聂灵淑那样无休止的索取。
唐逸飞见他沉默,心里有些不安,“君墨,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不是。”安君墨摇了摇头,“浅浅和她不一样。”如果可以,他想回到当年。哪怕浅浅当初还是个孩子,他也会好好照顾她,等她长大,再告知心意。
两人去付钱取了各自的东西,忽然听见拍卖行里警铃大作。
“什么鬼?”唐逸飞大吃一惊,紧张的朝四周张望,“着火了吗?”
“呯呯呯”的枪声响起,周围立刻响起慌乱的尖叫声,人群立刻慌张的朝外跑去。
一道道持枪的身影出现在交易厅的毛玻璃上,安君墨脸色大变,立刻拉着唐逸飞进入一条员工通道。
顿时,屋内枪声大作。
“拍卖行被袭击了!”安君墨低声道,心下无比担心起陆浅浅的安危。
他不该带浅浅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