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吴阿姨被掐的脸色发白,拼命挣扎,可这个女人的力道大的吓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在她绝望了,以为真会被掐死时,花妖娆面无表情地松了手,冷戾的声音如魔鬼般骇人。
“滚。”
吴阿姨畏惧地看了她一眼,狼狈地逃了出去。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简直阴晴不定。
周围瞬间安静了。
花妖娆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穆北尧尝过的糖醋排骨放进嘴里,只一口,她便吐了出来。
“这么难吃的东西,他竟然说味道不错。”
眼中闪过一抹飘忽不定的神采,花妖娆冷笑着出了门。
……
早上,陌笙帮穆北尧系好领带,正准备出门时,却被穆北尧一把拉回怀里。
“干什么!”陌笙不悦地嘟囔着,“我还要去学校,你可别兽性大发。”
“如果我不兽性大发,岂不是对不起你给的这顶帽子。”穆北尧邪肆地扬起嘴唇,低沉暗哑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陌笙睫毛微微颤抖,斜眸睨着他,轻佻道:“去,我才不要跟你做不可描述的事。”
她娇笑着推开他去开门,还没走出去,身子被穆北尧翻转压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顺势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她的眉毛。
最后,落在邀人采撷的红唇上,攻伐掠地。
许久。他才放开娇喘不已的陌笙,双眼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而后移至她的胸部,“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小的可怜。怎么被宠幸了这么久,还不见长。难道是为夫还不够卖力的缘
故?”
“穆、北、尧!”
陌笙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隐私?女孩子最忌讳被人评点三围,你还……还如此欺负我,你说你是不是嫌弃它了。哼,你嫌弃它,就是嫌弃我。我都还没嫌弃你年纪大,你就嫌
弃我,呜呜呜呜,我不要活了!老男人!”
陌笙委屈地揉了揉眼睛,像模像样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嘤嘤哭个不停。
“混蛋!老男人!我这么年轻貌美的姑娘嫁给你,都是你赚了好不好?”
老男人?
穆北尧鹰隼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逐渐升起一股寒冷。
“哼,不和你说了,我要去上学了。”陌笙微微眯起的眼睛,看见男人脸上的怒意,非常识趣地停止了哭诉,转身就跑。
但是,男人出手的速度更快。
撕拉一声,传来衣服破碎的声音。
陌笙只感觉到肩上一凉,原本还在身上的衣服顿时滑落,而在她略带惊恐的眼神中,穆北尧猛地低头,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就咬在她如玉白皙的肩膀上。
霎时,空气中有血腥味传来。
“疼死了,放手,住嘴。”陌笙痛的惊叫出声,抬手不管不顾地捶打着男人,可穆北尧岿然不动,反而牵制住她乱动的手脚。
咬的更凶狠,也更让她痛。半晌,穆北尧才抬起头,邪魅地擦拭了嘴角边的血迹,缓缓道:“乔陌笙,下次再敢在你男人面前说他是老男人,我会让你知道老男人在床上比年纪小的男人更凶残,更狠
辣,绝对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陌笙侧眸看了一眼肩上深深的牙齿印,气得眼泪直流:“你还是不是男人,欺负我一个小……”
“女孩?”
震慑于男人愈加恐怖的眼神,陌笙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气势也逐渐减弱,声音细若蚊音。
“是不是男人,你不了解的更深入么?”穆北尧慵懒地抬眸,意味深长地睥睨着她。
说也说不过,打也不过。
陌笙气得只知道哭,汹涌而出的眼泪如决提的黄河顺流而下,颗颗砸落在地上。
清丽脱俗的小脸盈满泪水,楚楚可怜,如一朵皎洁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迎风摇曳,又让人觉得脆弱不堪。
这样弱弱无助的样子,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若是在其他男人面前哭上一哭,绝对会……
想到这里,穆北尧凶狠地瞪着她吼出声:“不许哭!”
吸。
陌笙被他震的身子一抖,猛地吸了吸鼻子,眼泪顿时被他凶回去了。
睁着红通通的大眼睛,呆愣愣地望着他,那小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穆北尧被她看的负罪感骤然升起,冷沉的面容也放柔和了下来:“女孩子别动不动就哭,那样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何况,你已经成女孩蜕变成了成熟女人,遇事更要冷
静,理智,从容,正所谓的宠辱不惊,闲看云卷云舒。”
此话一出,陌笙的委屈已然达到极致。
她反而更委屈了,一副倍受打击的样子控诉他:“穆北尧,我只在你面前哭。”
说完,陌笙转身从衣橱里重新找了一件衣服套上,红着眼睛跑出了门。
只在你面前哭?
穆北尧细细品尝了一番,猛地回神追了出去,抓住陌笙的胳膊:“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大坏蛋,谁要你送?”陌笙猛地甩开他,奋力跑到街道对面,拦了一辆计程车去学校。
坐在车上,陌笙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
顿时,再无所顾忌,放肆地哭了起来。
“小姑娘,跟男朋友吵架了吧?”开车的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上哭的好不可怜的女孩。
“才没有呢。”陌笙抽抽搭搭地吸了吸鼻子。“呵呵,你们还没结婚偶尔吵个架也正常,闹个别扭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和好如初。要是像我们这种结了婚的,那吵架更是家常便饭,三天两头的吵,有时还甚至动手。床
头吵架床尾和,冷战一段时间又好了。就这样吵吵闹闹地过了大半辈子,儿女就长大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安慰着陌笙。
“可是,他总欺负我。”
“两个人之间,如果是他欺负你,就对了。你们这样才能过的长长久久。”
陌笙不解:“为什么?”
司机见她不哭了,便笑着说:“拿我自己举例来说,我结过两次婚。第一任老婆就是个特别强势的女人,她总是看我不顺眼,压制着我,我们吵了没几回就好聚好散了。而我这第二任老婆不如前妻那么强势,时常被我压制着,我有事没事便会说她几句,甚至有时候还鸡蛋里挑骨头,她也跟我吵。可我们吵了几十年却谁也没提过离婚,就
这么风风雨雨过来了。”陌笙似懂非懂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