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她隐隐有感觉,自己快要晋级到筑基期八级了,只是差一点契机,“这个功劳苏团长拿着便是,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白玉轩是知道慕晴晋级为何这般快的,有冰珠的帮忙,亲亲很快便能突破到金丹期。
这个秘密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谁知道了他就杀了谁。
袁星河打量了一番慕晴,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皇城传言慕晴是废物,如今看来这传言是假的。
慕晴看起来只有炼气期二级的修为,但她绝对是带了隐匿修为的法器。“那就多谢慕小姐了。”苏永新抱拳朝着慕晴行了一礼,并没有在推辞,再推辞就是矫情了,“以后慕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雄狮佣兵团,我雄狮佣兵团定会帮忙
的。”
慕晴笑着点了点头,用这件事换取雄狮佣兵团的一个承诺,很划算,“春竹,你传信回去告诉陛下这件事的情况,请陛下提前做好防范。”
“是,小姐。”
春竹福了一礼,到了另一间屋子写信。
“慕小姐,东川峰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是明日离开,还是过几日离开?”苏永新问道。
慕晴思考了一番后,说道,“过几日离开吧,我们一路赶来东川峰,人马疲惫,总得好好的休整一番。”
“那好,我们先下去准备晚饭。”苏永新行了一礼,带着雄狮佣兵团的人离开了。
“师父,白玉轩,现在你们两个可以告诉我,在东川峰上面的到底是什么了吧。”慕晴说道,“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你们还要瞒着我吗?”
翟景看了一眼白玉轩,见他神色如常便知这件事不能告诉慕晴,“徒弟,不是我们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以你现在的修为不宜知道。”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现在的修为太低,知道太多的事情反倒会阻碍你修炼的脚步。”
“亲亲别多想。”白玉轩安抚道,“这样好了,你何时到大乘期,我便将所有的事告诉你。”
慕晴扯着唇角呵呵笑两声,大乘期……
她如今才筑基期七级,要到大乘期谈何容易。
“你与我说过,大乘期并非最高的修为,对吗?”
“对。”白玉轩说道,“大乘期之后才是真正的修炼。一般来说,凌天大陆没有到大乘期是不会与他说大乘期之后的修为的。”
“其他的地方不是这样的。”翟景接了话,“不过,这样做也有这样做的好,至少负担不会这么大。”
慕晴心想,大乘期之后才是真正的修为,那她的路还远得很。
不管前路有多远,有多困难,她一定会成为站在最顶端的强者。
“那我不问了,师父与白玉轩两个好好商量吧。”
慕晴起身回了自己那屋修炼,袁星河也离开了。
白玉轩抬手打了个结界,将自己和翟景在结界里。不会有任何人听到他们说的一个字,也不会有人能看到他们两个。
“白玉轩,真是那东西,对吗?”翟景满脸的焦急和忧愁,“那东西怎会出来,而且还有一个比暖光的修为都要高。”
连他都看不透暖光的修为,可想而知比暖光修为高的那人的修为有多高。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白玉轩说道,“你也别将那一界面的人想得这般坏,他们并非全是坏人。就如同我们一样,有好有坏。”
“相对来说,他们那一界面的很多人野心比较大。”
翟景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道理我明白,但你也是清楚的,若是那一界面的人出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们怎么会跑出来的?当年明明有人封了通往那一界的通道,只有一个通道可以通往其他的界面,通道是有重兵把守的。”
也不知为何非要留下这一个通道,若是没有这一个通道那该多好,那一界面的人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事情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糟糕。”白玉轩说道,“跑出来的这两人应该只是某些人的探路石。”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这两个人来当探路石,试探各界的反应?”
不会吧?
“那是不是说明,那一界面有的人找到了一个可以通往其他界面的另一个通道?”
“这只是你我的猜测。”事实到底如何,他需要好好的查一查,“你不必过分恐慌,若真是那一界面有人出来为祸,其他界面不会不管的。”
翟景想了想,也是,若那一界面的人真出来为祸,其他界面不会坐视不理的。那一界面的人再是厉害,也抵挡不了这么多界面共同联手对付。
“这下我安心多了。”到时有的是人出面,“对了,慕晴和那一界面的人有什么牵扯?”
“牵扯很广。”
当年,亲亲曾杀了那一界面无数的人,那一界面的王对亲亲纠缠不清。
翟景,“……希望不是什么太坏的事。”
好不容易收个徒弟,谁知这徒弟的背景太复杂,也太深。
可怜他了。
翟景与白玉轩谈完后,便回了自己的屋里休息。
白玉轩的心情有几分凝重,因此在村外散步,暖光跟在他的身后。
“公子是在烦心东川峰的这件事吗?”暖光问道。
白玉轩嗯了一声,“其中的牵扯你是最清楚的。”
没了亲亲坐镇,那一界面的人过了这么久才动手,已是很不错了。
若不是亲亲的余威在,那一界面的人怕是会在那人沉睡之后不久便会动手。
暖光沉默了,他是看着公子和慕小姐如何相爱,又如何分开的,自是清楚的知道那一界面的事。
如今公子身受重伤,那一界面来犯的话,公子是断不能出手的,否则会危及公子性命。
而慕小姐还没有成长起来,也没有恢复以往的记忆,也是不能对付那一界面的人的。
至于其他的人……不好说。
白玉轩先是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咳嗽了起来。
暖光赶忙上前轻拍着白玉轩的背,但担忧到了极点,“公子,您不是回去疗伤了的吗?为何还是如此?”莫不是公子的伤势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