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洋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下身,疼得眼泪冷汗直掉。

“刘公子,您没事吧?怎么了这是?”水三娘没有走远,听到他的叫声,关心地寻问了一句。

“没,没事。”刘洋勉强回答。

水三娘不放心:“刘公子,真没事?”

“没事,你……你快滚,别打扰小爷的雅兴。”刘洋怒道。

水三娘闻言,翻了个白眼,“得嘞,奴就不打扰您啦。”

房间内,刘洋内心呼喊:“别走!”

他一点儿也不想把人赶走,快来救他啊!谁来告诉他,他只是喝个花酒,怎么会小命不保?

“姑……姑奶奶,手拿远一点,怪……怪吓人的。”刘洋脸色惨白惨白的,冷汗直往外冒。

下身的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脖子的锋刃更是吓破了他的狗胆。

顾卿芸用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一手握着簪子,抵在他的脖颈上,面色潮红:“你是这里的熟客?”

“是……是……”刘洋点头。

“如何避开他们,你知道吗?”顾卿芸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体内热浪一阵阵袭来,又热又痒,身体软绵无力,头脑昏沉,看人的影子都是重的。

她强撑着,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男人似乎胆子很小,才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若是一个稍微冷静一点的,发现她的状况后,能轻易制服她。

刘洋忙不迭地点头:“知道。”

“带路!”顾卿芸握着簪子往前推了推,“不许被人发现,否则杀了你!”

刘洋摇头:“不敢不敢,姑娘小心些,这簪子锋利得很哪。”

“闭嘴!”顾卿芸冷叱,身体晃了一下。

刘洋顿时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屋子。

刘洋走在前面带路,战战兢兢的。

好在一路都没有遇到人。

“姑娘,出来了。”

顾卿芸晃了晃脑袋,抬眼望去,是一条僻静的巷子。

刘洋趁着她分神一溜烟跑了。

顾卿芸踢了脚下一块石子,打中对方的后脑勺。

男人砰的一声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顾卿芸撑着墙看看左右,然后往巷子的深处走去。

“大哥,你看。”

巷子里,几个地痞流氓看到孤身一人的顾卿芸,眼里露出不怀意的神色。

她身上穿着千娇阁的衣裳,薄而透,能最大限度地展现出女子婀娜的身姿。

媚药的原因让她之前不由自主地拉扯,更为暴露。

千娇阁附近一带本就是三教九流出没之地。

乍然看到顾卿芸,几个地痞们都把她当成了青楼女子,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几人向顾卿芸围过来。

“姑娘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哥哥几个帮你啊?”

……

“见过宫国师,不知国师驾到,有失远迎。”宗政啸然淡定地向宫云诩施礼。

宫云诩美眸流转,扫视一周,目光回落到宗政啸然身上:“看来宗政公子对本国师有很大的意见。”

“不敢。”宗政啸然垂眼,态度恭谨。

宫云诩轻哼了一声,走到主位上坐下,比主人家更像是主人。

宗政炀不知儿子做了什么惹得国师不快,眉头紧锁,张嘴想替儿子说几句好话。

宫云诩忽然开口:“我没有心思和你玩嘴皮子,把小青儿完好地交出来,本国师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他露出一抹幽魅冷邪的笑,让人不由自主心生胆寒。

宗政断喉头一紧,看向宗政啸然:“然儿,你抓了宫国师的人?如果真的抓了,赶紧放还给宫国师!”

宗政啸然比他老爹要淡定得多,面不改色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疑惑地看着宫云诩:“宫国师找人怎会找到我这儿来?”

“宫九,搜!”宫云诩却是一句废话都懒得说,直接下了命令。

宗政炀父子脸色均是一变。

“宫国师,你……”

“别欺人太甚!”“本国师夜观天象,发现近日启明城有不祥之兆,掐指一算,原来竟是宗政府内藏匿着不祥之物,故而前来探寻。想来陛下不会怪罪本国师先斩后奏吧。”宫云诩淡淡一笑

,眼里凉意一片。

宗政炀与宗政啸然闻言惊怒交加。

竟然如此无耻地诬蔑他们!

“好,你搜!若是搜不到,宗政府定然到御前讨一个公道。”宗政啸然阴沉着脸道。

宗政炀见儿子如此坦然,心中大定。

只要儿子没真的藏宫国师要的东西,宫国师也拿他们没办法。

到时候他必要到皇上那里哭诉一番,宫国师未免恃宠而骄,欺人太甚。

宫卫迅速散开,在宗政府大肆搜查,任何角落都没放过,机关暗阁都被找出了不少。

宗政炀捧着一盏茶,慢悠悠啜了一口。

宗政啸然泰然自若,眼露嘲讽。

搜查不祥之物是假,找那个女奴是真。

莫要以为他看不出来他的用意。

为一个女奴大动干戈,宫国师也不过如此。

没过多久,宫九快步进入会客厅:“主子,在院子的树根下发现了一个盒子。”

宗政啸然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宫云诩懒声道:“哦,拿来跟我看看。”

宗政啸然和宗政炀眼神微变,看向宫九捧在手里的盒子。

宫九当着宫云诩的面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啪的一声,宗政炀拿在手里的杯子碎在地上。

宗政啸然亦是神情剧变,霍然立起。

只见盒子中赫然躺着一块玉玺。

宫云诩将玉玺取出来,翻过来瞅了一眼,嗤笑道:“宗政将军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藏前朝玉玺,想要谋反篡位吗?”

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诛心。

宗政炀怒急:“宫国师莫要血口喷人,宗政府里怎会埋这种东西,分明是你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宗政将军说话要讲证据,如此诬蔑朝廷命官,可是罪加一等。”宫云诩不温不火地回道。对付这种人,无需费太多心神。

宗政炀急红了眼,知道自己被下了套。

今天宗政府一开始就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宫云诩高调的来,他们想要把此事掩盖下去显然不易。“宗政将军想要杀人灭口?”宫云诩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意,轻描淡写地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