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像被狠狠地撑开,突如其来,有些痛,也不知羞耻的有些快感。或许她温柔的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占有方式。

费爵轻拍了拍她的俏臀,低笑出声,“小东西,乖。叫出来,让我听听你今天有多么的诱人。”

温柔缓缓地闭上双眼,努力的去压抑那痛苦的梦魇,让自己努力的去迎合那所谓的欢愉之中。怪异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刺激着他的神经线,他好像更是高兴,高频率摆动着身体……

他很强,很猛。

将她占有得很彻底。

一下一下的波动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叠起。

暧昧的身影交叠,呼吸急促。

他古铜色的肌肤紧紧地贴合着她白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她,索要着她。她似风雨中的花朵,饱受着洗礼,更是诱人至极。

温柔的手紧紧地掐着床单,没有挣扎,只有迎合,卑微得像是女佣一般。

几场欢愉之后。

她疲累的坐在浴缸跟前,一点一点的擦洗着他的身体。

费爵的酒醒了几分,像一个君王坐在浴缸里享受着她的侍候,刀削般的面容,几乎能让女人着迷,他轻启唇,“今天回家了?”

“嗯。”

“她好吗?”费爵居然会问起温心来,这让她十分的惊讶,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还记得那个懵懂的小女孩。

温柔将水捋到他迷人的腹肌上,手指轻轻地划过,“挺好的。只是忘不掉很多的事情,同时又得不到解释。”

费爵倏地抬眸,阴鸷的双眼紧锁着温柔,突然一把扣住她的下颔,“你想我去解释吗?你想我用占有你的方式再去占有你的妹妹吗?”

“你不会!”温柔直视着费爵,坚定的说着。

费爵笑出声:“你很了解我。你妹妹是拿来欣赏的,而你是拿来用的,因为你是肮脏的女人!有多肮脏,你自己清楚!”

温柔没有避及,也没有否认,或许命运如此,她只能妥协。

有人说人的性格决定命运,或许真的如此。她这般的懦弱,所以注定要接受这样的婚姻生活。如果她像妹妹那般的有主见,或许她今天就不会这样。

费爵慢慢地松开她的下颔,轻啄过她的唇瓣,“女人,你乖起来的真的很诱人,我真想把你一遍又一遍的撕裂……”

“爵,我的身体卑贱,如果累坏了你,才是得不偿失。我侍候你洗澡吧。”温柔果真是人如其名,声若蚊吟,温柔似水。

有时他真的招架不住她的温柔,可是有一个声音一直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虚伪的。她不配得到他的爱!

根本不配。

浴室的灯光昏黄,身影重叠,将她的倩影映得更是孤单萧条。一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为什么丈夫要如此的对待自己,造就自己梦魇的人是谁。

厉流煜从跑车里步下车,一个小型的手枪式火机就飞了过来,他剑眉微蹙,一把接过,抬眸看着站在暗处的男人,“大哥,你可真是心狠,连你的亲弟弟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