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的脸就更加红了,“哎呀,小叔,真的是饿了呢。”

“好,吃饭。”

“嗯。”时欢点头,心里非常的开心,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过得更久一些。

……

第二天。

时欢到公司就与大家说了一下此次设计的要点,以中式旗袍为主,各自展开脑洞,看有没有更好看的旗袍。

大家领命之后都开始努力的制造着。

时欢时不时会出去看看大家的设计画稿,她必须要亲力亲为,她是永远记得自己和向菲菲的那一场恶仗,不希望之后的这些人会重蹈覆辙。

发现各个风格都不一样,时欢这才回到办公室。

众人才舒心了一瞬。

明明时欢年龄不大,却给人感觉十分的美丽,还透着女强人的气势。真是让人不得不臣服。

当然,也有一部分的人不喜欢时欢,觉得时欢出来走一走,晃一晃,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到了中午。

时欢接到了电话,是霍君威打来了,霍骁可以出院了,看安排在哪一天。

“明天吧,明天周末,我不用来公司。”

“嗯。”

挂断电话,时欢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想到霍骁,眸色几分黯淡。

晚上。

如同以往,仍然是傅靳修来接她。

时欢坐上车,“小叔,如果你一直在SKY多好,每天都能一起上下班。”

“你想的话,我也可以每天送你上下班。”傅靳修不以为然。

时欢听了之后,心中十分的感动,但是,这怎么可能。

“你每天都那么忙,不用这么照顾我,对了,我哥哥可以出院了,你知道吗,小叔?”

傅靳修点头,“等过几天我就不会再来SKY。”

时欢点了点头,“明天一起去接他出院吧?”

“好。”

就在这时候,小叔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陆风打来的。

时欢微微一怔,似乎很久,这个陆风都没有出现了。

“什么时候?”

“好。”

挂断电话,时欢见傅靳修脸色有些不好,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跟着,面色也有些铁青,“小叔,发生什么事了?”

傅靳修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侧过头看时欢,“最近安未然有和你联系吗?”

时欢一怔,说起来,似乎是有一阵子没有联系了,“没有啊。”

傅靳修蹙眉,那就是了。

见傅靳修蹙着眉,时欢心中有些慌乱,开口,“小叔,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和然然有关系吗?”

“安未然,失踪了。”

失踪了!?

时欢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她失踪了?”

“嗯。”

时欢一怔,她立即拿出手机给安未然打过去电话,电话那边显示的关机,果然是关机了。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然然忽然不见了?

时欢心中非常的慌乱,侧过头看着傅靳修,“小叔,为什么然然会失踪?她爸妈不是在凉城吗?”

“入狱了。”

什么?!

时欢震惊的看着傅靳修,总觉得,去意大利发生了很多事情,回来又在对付关玥的一些小心思,从来不知道,安未然爸妈竟然入狱了……

“犯了什么罪?小叔。”时欢眼眶有些发红。

她几乎无法想象,安未然父母被关了起来,那么安未然会去哪里,她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时欢不敢想。

一直以来,安未然和她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一起倾诉,而现在,没有给她说,那只能证明,是出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不想她也跟着难过。

可是,不给她说可以,但是为什么会失踪?

“小叔,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吗?她才二十一岁,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一定要帮我找到她。”

傅靳修点头,“嗯,我会想办法。”

时欢那一刻觉得很没安全感,好闺蜜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明明好好的安家夫妇却忽然去坐牢了。

到底是怎么了?

时欢脸色有些苍白,心中一直在想着安未然。

傅靳修侧过头看着时欢,昨天晚上发生的,今天被判入狱,事情还没传出来,但差不多,也会在今晚的新闻上出现。

即使那个时候让时欢难过,不如现在就给她说了。

但时欢比他想象之中还难过。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坐立不安,一个劲的给安未然打电话,但那边显示的,依旧是无法接通。

……

到了晚上,时欢看了城市新闻。

因为安未然的傅母,在十年前,商业犯罪,盗取了陆氏的设计核心,安家起来了,而陆氏却因此倒闭,陆霆因为遭受打击心脏发作当即死亡,而陆夫人也因此变得傻傻的,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很傻。

时欢后知后觉,才知道,陆氏夫妇就是陆风的父母……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霍君威还说,安未然与陆风似乎是认识的,原来是真的认识。

陆风和安未然之间有感情吗?

如果有感情,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电话是陆风打来的,所以说,陆风和安未然之间真的……

时欢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很让人难过了,没想到安未然与陆风也是这样。

只是,现在不知道安未然去了哪里。

毕竟,查出真相的是陆风,也是陆风亲自把安未然的父母送进了监狱。

“欢。”

时欢收回了思绪,看着从外面刚刚回来的傅靳修,有些激动的走了过去,“怎么了?找到然然了吗?”

傅靳修摇头,“已经尽力了,没找到。”

时欢脸色有些苍白,“可是,她一个女孩子,能去哪里啊?”

傅靳修见时欢满是担忧,捧着她的脸,将唇印在她的额头上,抿唇,“我会尽力的。”

“嗯。”

时欢点头,有些失落的往客厅的沙发旁走,呢喃着,“她如果真的要躲,谁也找不到她的。”

傅靳修看着时欢的后背,面色微微一僵,一把蜡烛时欢的手,“欢。”

时欢回过头看着傅靳修,摇头,“小叔,她不会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傅靳修蹙眉。

“女人,一旦死心了,不会再回来。”时欢凉凉的开口,心疼安未然,想到这一辈子都不能再看到安未然,真的是令人痛苦的一件事。